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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木小姐的房間門口,鹿見春名就看到一灘血跡。
——死人了。
——穿越第一天就這麼刺激的嗎?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已經足夠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完成勘查了,專職負責報警的毛利小姐也打完了報警電話。
“根據佐佐木小姐的死亡時間,可以肯定一件事。”安室透神情嚴肅。
江戶川柯南開口;“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你倆互相當捧哏呢?
在如此血腥和嚴肅的氛圍之中,鹿見春名不太合時宜地想。
“這是真的有案子發生吧?”伊達航剛推門進來就問,“受害人沒有突然復活吧?”
他顯然對兩小時前的受害人突然復活事件印象深刻,當他出警時知道要去的地址時,甚至還認真地思考過鹿見春名會不會又是受害者這件事。
……然後得到了後輩高木警官的回答,“那樣就真的算報假警了吧?我們可以把人銬進來蹲兩天。”
——還真別說,伊達航在那一瞬間認真地思考了這件事的可行性。
但很可惜,這次的受害者當然不是鹿見春名。
張嘴剛準備說話的毛利蘭硬生生嚥下了原本打算說的話,轉而乾笑了兩聲:“那種事情……不會再發生啦。”
“這次是真的發生了案件。”鹿見春名說。
當然是真的死人了——畢竟這裡只有他一個亞人。鹿見春名腹誹。
趕來現場的警官似乎非常熟悉毛利那一堆人,這幾位在現場儼然一副警隊編外人員的態度,跟哪個警員都能嘮上兩句。
伊達航認真聽完了安室透對現場的判斷,目光掃過了有作案可能的幾個人——別墅主人熊本先生、同行的藤田光、佐佐木小姐的男友井上秋人。
以及,鹿見春名。
江戶川柯南靠在牆角的陰影裡沉思。在這個由暴雨天封閉成的密室中,作為有作案時間的幾個人之一,鹿見春名是唯一可以排除嫌疑的人。
畢竟在兩小時之前,他跟受害者之間完全沒有交集。
……但也不是完全排除嫌疑,畢竟鹿見春名自己親口說了自己是個神經病,萬一他犯什麼神經病了呢?
本著嚴謹的態度,伊達航第一個詢問了鹿見春名。
“鹿見先生,今天的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你在哪裡?在幹什麼?”
“那個時間,我應該是在洗澡。”鹿見春名誠懇地說,“警官先生,您知道的,行為藝術嘛,總是會弄髒衣服和身體的,所以我就借浴室洗了個澡。”
不,我不知道裝死這種行為藝術,這對我來說實在有些超前。伊達航心說。
他點點頭,“有人能為你證明嗎?”
鹿見春名不答反問:“難道你很喜歡有人看自己洗澡?”
伊達航冷靜地在心裡點評:這種喜歡胡掰瞎扯還有抬槓氣人的性格,也真的很像。
“所以沒有人能證明你那個時間確實在浴室洗澡,對吧?”
鹿見春名遲疑了。
要說人證的話,確實有,但是這個人……雖然長得有點像人,但正常人類不會長著野獸的爪子和蝙蝠的翅膀。
他的目光緩緩往伊達航的左側移動了五十厘米。
高大的黑色人形怪物安靜地站立在伊達航身側,如同亮出獠牙的沉默守衛。
“……難不成你真有人證?”
大概是鹿見春名的遲疑給了伊達航錯誤的訊號,他的表情顯得有些變幻莫測。
真的有變態偷窺別人洗澡嗎?伊達航猶疑不定地想,還是說,這也是鹿見春名py裡的一環?
“如果你願意感受一下死亡的話,也許有人證呢?”鹿見春名真心實意地說,“只不過我的人證是幽靈,可能不太會說話。”
伊達航只覺得啼笑皆非:“幽靈?鹿見先生,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他這番話倒是真情實感——ib是基於亞人在重生時誕生的黑色不明物質構成的,用比較阿宅的比喻來說,ib就相當於是亞人的影分身——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的影分身。
只不過通常來說,普通人是看不到ib的。
但這種情況當然也有例外。
譬如,當普通人的情緒出現劇烈波動的時候——也就是快死的時候,是能看見ib的;或者ib對普通人展現殺意的時候,同樣也能看到ib。
不過這看似有兩種可能,實際上會出現的只有一種:即被展露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