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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指尖的血珠,把指尖的肌膚染成泛紅的顏色。
剛才在訓練場時,他聽到了鹿見春名對琴酒所說的——那一槍的事情。
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一槍是琴酒打的?
安室透有些難以理解。
現在鹿見春名還能好好地站在那裡,足以說明他並不是琴酒最痛恨的老鼠。既然如此,有什麼理由要用狙擊槍來對付鹿見春名?這完全是抱著“殺死對方”的想法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等等……如果是,“殺了他”本來就是目的呢?
並不是為了其他的原因,只是單純地為了“殺了鹿見春名試試”。
那種奇怪的體質,確實足夠成為支撐這一切事情的邏輯基點。
還有琴酒說的……失憶症。
從口吻和措辭可以看出來,這並不是鹿見春名第一次發作失憶症了。
這就是鹿見春名不認識伊達航、也不認識他的原因嗎?
安室透感覺自己隱隱抓住了真相的一角。
“腦子不好”當然是一句嘲諷,也是陳述事實。
從這些蛛絲馬跡裡,他能逐漸拼湊出一個結論來。
——鹿見春名,大概是組織某項研究的實驗體。
鹿見春名離開訓練場的時候順走了幾把槍。
畢竟要執行任務,總不能真讓他拿著土自制吧?萬一炸膛了怎麼辦?
他並不知道安室透惦記著那顆消失的子彈——就算知道,他也沒法給安室透變一顆出來。
亞人的復生能力是個相當bug的存在。
亞人自我修補身體的過程之中,會擁有某種幾乎可以說是“吞噬”的能力。
如果剛才貫穿鹿見春名胸口的不是子彈,而是鋼管之類的東西,那麼等他復活,插入到他胸口中的那截鋼管就會被吞噬,在鋼管的兩側形成一個平滑無比的橫切面。
至於中間的那部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如果屍體是碎裂的,那麼亞人在復生時,會以屍塊中最大的那一塊為中心復原,如果其他的碎塊離得太遠,就會重新長出來一個新的。
鹿見春名聽說過,似乎有亞人長出來了一個新的頭,正陷入某種“我到底還是不是我”的哲學之中痛苦掙扎。
他回到了位於21層的房間之中,將染了血跡的衣物和安室透的風衣一起丟進洗衣機裡。
摁下按鈕之後,洗衣機開始運轉,工作時輕微的轟鳴聲充斥了這間並不算太大的公寓。
鹿見春名踩著榻榻米躺下,藏太無聲無息地顯現,抱著膝蓋依偎在他身邊。
想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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