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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用手卡著斯內克的脖子將他逼迫地後背抵在牆上。
鹿見春名穩定的單手持刀,鋒利而纖薄的刀刃抵在斯內克的脖頸上,將肌膚割開,留下一道細小的傷痕,血滲了出來。
斯內克連呼吸都變得凝滯起來。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的呼吸起伏再稍微大一點,脖子就會被刀刃給徹底切開。
鼓掌聲響起。
穿著一身和服的老人踩著木屐從黑暗中走出來,饒有興味地看著鹿見春名。
“你是井辰組的人?”
他說。
“這麼厲害,留在井辰組未免有些可惜,不如加入我們組織吧?”
七年前(4)
“你是……?”
鹿見春名將眼角的餘光分了一點給穿著和服的老者。
“你可以稱呼我為白鶴。”老者雙手交疊著握在細長的烏木手杖上, 佈滿細密皺紋的眼角折出一道略顯精明的弧度來,“或者科瑞也可以。現在可以把斯內克放開了嗎?”
斯內克?蛇的英文讀音嗎?
白鶴、蛇……鹿見春名想起來自己的代號——告死鳥。
雖然是現實中並不存在的神話傳說中的幻想生物,但告死鳥毫無疑問也是種動物,這代號就和他七年後打工的組織都是酒一樣, 一聽就知道這幫人是一夥的。
所以說, 這就是他任職、然後背刺了同事的第一個組織麼?
原來他是這麼加入的啊……鹿見春名想。
他心中升起一種被看不見的命運線所操縱的感覺——但鹿見春名並沒有中二少年一般“必須要反抗被安排好的命運”的想法。
從出生到迄今為止的十八年, 鹿見春名的人生一直在“隨波逐流”之中度過。他沒有找到什麼大的目標, 既然不會死, 那麼暫且就將“隨心所欲、充滿樂趣地活到壽命終結為止”作為人生的終點。
不管是現在的他,還是以後的他,實際上都是他, 他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既然都是他自己,那麼他基於自己的處境、性格之類的外部條件之下、所做出來的決定,理所當然會和命運軌跡類似。
畢竟那都是鹿見春名不是嗎?
再次掏出四字真言——來都來了、順其自然、活著就行。
所以鹿見春名想了想加入這個組織的壞處——除了隨時可能會被警察抓緊去蹲號子以外好像沒什麼壞處,反正他現在也是遊走在法律之外的法外狂徒,時不時的就會幹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要挖我的話, 是不是該談談待遇問題?”鹿見春名嚴肅地說。
科瑞臉上的笑容一僵, “……啊?”
鹿見春名也疑惑起來:“不會吧?你們企業這麼不正規的?”
哪有正規的犯罪組織啊?!
科瑞哪裡見過鹿見春名這樣油鹽不進的人——井辰組身為組長的下層組織之一, 會被吩咐來跑腿的多半也只是一般的底層成員,這樣底層中的底層, 難道不該是他一張口邀請對方就立刻答應嗎?怎麼還跟他談起待遇問題來了!
斯內克堅強地開口了:“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 否則……”
“閉嘴。”
鹿見春名不耐煩地回頭看了一眼,掐住斯內克脖子的手指緩緩收緊,硬是讓斯內克把沒說完的那半句威脅嚥了回去。
斯內克心說我好歹也是頭目級別的,以後說不定也是你的上司, 你就這麼對我?
“井辰組也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只是我們組織諸多下層中的其中一個。組織的實力比你想的更加深不可測, 財富、權利,這裡有你想要的一切東西。”科瑞用一種哄中二病少年的口吻說。
鹿見春名錶情誠懇:“說人話。”
科瑞一噎。
“……只要能完成組織的任務,這個額度以內的活動經費都可以申請。”科瑞只好伸出手指比了一個數,他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當然……還有那十萬円的報酬。”
說出十萬円的時候科瑞的內心非常屈辱。
他科瑞好歹是組織其中一個聯絡點的負責人,經手的都是千萬為單位的資金,就這麼點錢他還要跟一個底層人員在這裡計較?
要不是實在打不過,外加看好鹿見春名的個人實力,否則他早就讓斯內克把鹿見春名給沉進東京灣了。
鹿見春名轉進如風,立刻就鬆開了掐住斯內克脖子的手。
他對斯內克脖子上被掐出來的深紅色痕跡毫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