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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院長, 又想了想違法進行器官買賣的罪名……組織販賣器官就已經得是五年往上走了, 非法摘取那更是罪加一等。
“……我承認, 我就是來賣的。”鹿見春名沉痛地說。
比起因為參與違法犯罪被逮進局子裡蹲個五年,他寧願承認自己是缺錢來賣器官的。
院長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巴,瞪著鹿見春名——你小子怎麼睜眼說瞎話?還帶賣隊友的?
這手術室裡, 能給鹿見春名摘器官的除了他還有誰?
伊達航一言不發地將那張器官捐贈協議卷好,收進證物袋中。
他嘆了口氣,抬手按在鹿見春名的肩上。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但如果你真的缺錢,可以問我借錢, 不用你著急還, 所以也不要再做這種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了。萩原他不是給你留了聯絡方式嗎?隨時可以向我們求助, 我們可是警察啊,多給予一點信任吧?”
院長越聽越瞳孔地震。
什麼?組織派來的人背刺我?什麼?組織派來的人和警察有勾結?你們是一夥的?!
他看鹿見春名的表情越來越奇怪, 就差把“你這個叛徒”這行字寫在臉上了。
鹿見春名全當沒看見。
這隊友賣了也就賣了吧, 反正違反法律的是他們也幹了不少,抓了也是活該。
院長被伊達航掏出手銬扣住雙手,他眼含熱淚瞪著鹿見春名,看得鹿見春名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對了, 你也要跟我們回局裡一趟。”伊達航沒漏掉鹿見春名,“畢竟這是非法的, 雖然你跟他們無關,但是既然牽扯進來,但也需要跟我回去做個記錄。”
他心情複雜。
前幾天在那家燒鳥店的門口見到莫名其妙昏倒的鹿見春名時,他、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當然都是對鹿見春名有所懷疑的,所以才會邀請他一起吃飯、最後甚至留下聯絡方式。
出於警察的直覺、以及鹿見春名本人一些不起眼的小細節,他們都能判定這個人絕對和地下黑色的那方沾點邊……但其實並沒有看得特別重。
在日本這個黑道盛行的地方,這些和黑道沾邊的人實在太多了,伊達航出去巡邏一圈就能抓出不少底層人員來。
大概是年少無知誤入歧途吧?如果能從這樣的泥潭中解脫、迴歸到正常生活也不錯。
——本來是這麼想的。
直到伊達航今天在器官買賣的摘取現場見到鹿見春名。
他心中生出了一點微妙的後悔,因此才更想拉鹿見春名一把。
冰冷、金屬感,大概全世界警察局的審訊室都長一個樣。
審訊桌上的檯燈中亮著白熾燈,顯得慘白的燈光充盈整個室內。
鹿見春名坐姿乖巧地坐在座椅上,坐在審訊桌後的伊達航翻開了記錄的筆記本。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審訊室——雖然自從暴露了亞人身份之後,他就一直在和厚生勞動省玩你追我逃的遊戲,但他一次都沒被抓到過,當然也沒進實驗室體會過那上千種不同的死法。
“你叫什麼名字?年齡?現在的職業?”伊達航開始例行公事。
“鹿見,”鹿見春名頓了一下,隨口胡謅,“我叫鹿見詩。”
他下意識說完才愣了一下。
鹿見春名並不希望自己的真名被錄入到警察的系統之中去,想也沒想就編了假名——正是他熟悉的那個“鹿見詩”。
大概是聽這個名字被提起的次數太多,他下意識將“詩”這個常見的名字和鹿見的姓氏聯絡在了一起。
原來“鹿見詩”是這麼誕生的。
“18歲,”鹿見春名繼續回答,“職業……大學生吧?”
七年前他是大學生,七年後的假身份還是大學生……這大一一讀就是七年。
“什麼叫大學生吧?”伊達航抬起頭來問,“你在哪所大學就讀?”
鹿見春名誠懇地說:“我不記得了。”
伊達航:“?”
“是這樣的,”他開始熟練地撒謊,“伊達警官,我其實有失憶症。”
伊達航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失憶症?”
“那天在遇到你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不記得我之前是做什麼的了……只記得我的名字和年齡,身上也沒有錢。”
“喔。”伊達航乾巴巴地說。
他一副“你繼續編”的表情。
“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