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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服是馬甲和襯衫的搭配,馬甲從正面看是很正經和普通的黑色款, 可背後連線起來的部分只有一根細細的帶子, 露出少年整個只穿了單薄襯衫的脊背。
最讓人難以啟齒的是裡面那件黑色襯衫。
裁縫顯然很懂,選用了黑紗作為布料,上面手工繡了黑色的暗紋,又在暗紋的線條中加上了鏤空, 看起來不太顯眼,卻讓本來整片半透明的襯衫變成了若隱若現的樣子。
鹿見春名第一次穿上這身制服時, 京島浩就十分興奮地開始畫餅:“你一定能成為新宿最紅的牛郎!”
剪裁良好的馬甲勾勒出少年格外纖細的腰線,胸口和手臂都覆蓋著一層流暢的、薄薄的肌肉。
那頭銀髮點綴了珠光和閃片,在御所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走動間的長髮輕輕晃動,在髮梢掃過的縫隙之間,隱隱約約能看到黑紗襯衫下少年裸露出的脊背,肩胛的蝴蝶骨明晰地凸起,如同未生的羽翼。
那是一種拿捏地恰到好處的露肉感,多一分有點過,少一分又太含蓄,現在這樣在黑色紗衣之下若隱若現的肌膚剛剛好。
鹿見春名只需要安靜地坐在那裡,輕輕眨一眨濃密的睫羽,然後偏過頭,用專注而憂鬱的表情注視著對方,就幾乎能引起任何客人的憐惜,然後為他一擲千金。
——直白地說就是賣臉。
以“黛”為花名出道的第一天,就有相當大氣的客人為鹿見春名點了一座香檳塔。
這幫經常出入牛郎店的富婆們酒量都相當不錯,鹿見春名在酒量這方面沒什麼好怕的——喝多了最多酒精中毒,去洗手間死一下馬上就能繼續喝。
雖然不如那位歷史上日入五千萬円的日本第一牛郎,但鹿見春名確實知道了這錢來的有多容易。
但他並不準備一直在御所當一個牛郎。
鹿見春名打算先搞點錢,然後再去買點踩在刑法邊緣的材料,迴歸他的手藝人老本行,在牛郎工作時間之外搞點外快。等搞夠能讓他躺平幾年的錢,就差不多就可以牛郎畢業了。
當然,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是御所重金聘請的那位五星級酒店的前任主廚思念家鄉,想回鄉下養老去了。
要是少了這口吃的,鹿見春名覺得這個牛郎店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但有的時候人生無常,就在鹿見春名打定主意再幹一段時間就洗心革面上岸的時候,伊達航來了。
鹿見春名沉思,依稀記得,上次被伊達航撞到這種尷尬場面的時候,對方好像是誤以為他要賣身(器官)來著,至於現在……呃,怎麼不算賣身呢?
所以為什麼兩次都是伊達航啊!這麼水逆嗎?
鹿見春名沒來由地覺得心虛,不敢和伊達航對視,默默地低垂下了頭,身體蜷縮起來,緩緩地挪動自己,最後背對著伊達航。
然而這種姿勢只會讓雙眼視力20的伊達航更加看清楚那身色情西服——銀色的長髮垂落下去之後,能看到細細的黑色帶子掐住少年的腰,隱約顯出兩個腰窩。
在藍紫色的燈光籠罩下,更能看清黑紗下朦朧的、白皙的少年軀體,脊背的弧度繃緊之後像是弓弦,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飛。
即使這裡是命案現場,也讓在場的諸多女士紅著撇開了臉。
伊達航握緊了佐藤美和子扶住他的手臂,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伊達前輩、伊達前輩!”佐藤美和子徹底慌了,“前輩你怎麼了?!”
伊達航的眼前陣陣發黑:“沒事,我沒事,只是一時間受到了一點打擊……”
——能不受到打擊嗎?
四年前,他親手把鹿見春名從買賣自己身體器官的懸崖一手撈回來,本來以為這個人失蹤已久,多半是牽扯進什麼事情裡死掉了,說到底也相處了很長時間,伊達航還是失落了很久才調整好心態的。
但沒想到,四年後的再次重逢,會是在牛郎店。
甚至伊達航還沒來得及感受一下重逢的喜悅,就立刻被鹿見春名那一身制服給刺激地眼前發黑。
是,沒錯,伊達警官確實在四年前拯救了這個誤入歧途的失足少年,但四年後,這個失足少年又一次地誤入了一條殊途同歸的歧途。
伊達航的第一想法是:這要怎麼跟萩原和松田說?
“前輩,你真的沒事嗎?不要逞強啊……是低血糖了嗎?”佐藤美和子顯得十分緊張,“這段時間案子太多了,一定是因為連軸轉才……我這裡有糖,伊達前輩,你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