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第1/2 頁)
細地將剛才的內容匯成了一封郵件,傳送給了那位先生,附件中是一段監控影片,可以清楚地看到鹿見春名從死亡到復生的全部過程。
這封郵件發出去後沒過多久,琴酒就接到了boss打來的電話。
“真的嗎?!”boss在電話中問,顯然難以壓制聲音中的激動。
“是真的,在吃下‘銀色子彈’之後,實驗體告死鳥的身上,確實出現了某種奇蹟。”琴酒慎重地回答,“我親眼所見。”
“只要他活著,可以滿足任何要求。”boss說,“記住,只要他活著。”
boss不在乎實驗體的一些任性的小要求,不管怎樣,這個實驗體都逃不出組織的掌心,唯一能威脅他的也只是自己的生命……但恰好,這就是boss絕不容許出現閃失的條件。
只有實驗體活著,才能從他的身上追尋那個“夢幻般的可能”、“唯一的奇蹟”。
不得不說,鹿見春名在研究所內過的很自在。
他確實是個實驗體,但實驗的強度……說實話,對亞人來說不算什麼。因為這幫研究員不敢在他身上測試什麼危險性很大的實驗,生怕一不小心把他給弄死了。
不像以前世界的厚生勞動省,抓住亞人之後,發現研究不出什麼之後就把他們當做實驗動物,用各種各樣殘忍至極的方法殺死他們。
這裡的實驗最多也就是瀕死,和厚生勞動省那幫人比起來實在太過溫柔。
唯一死了又活的那幾次,還是鹿見春名忍受不了,悄悄地自己把自己給弄死了,這才讓麻島教授又觀察到了那種“死而復生”的現象。
但由於這種現象並不是經常出現,所以麻島教授認為,這是由於銀色子彈這種藥物本身並不完成,才會出現的缺陷。
而所謂“死而復生”,其實也根本不是死而復生,而是藥物在某種程度上加速了細胞再生和自愈的能力,這種能力往往只有在瀕死的時候才會產生作用。
——非常自洽的邏輯。就算事實擺在面前,麻島教授也不相信這是死而復生,他堅定地認為是藥物在人體瀕死時產生的奇妙作用。
鹿見春名都不忍心告訴他,別研究了,研究他一個亞人,就是研究一百年都研究不出什麼來的……歸根結底,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人類,而是另一個種族了。
雖然沒有錢,但包吃包住,所有人都會容忍他那些雞毛蒜皮的要求,除了不能出研究所外沒有任何限制。
出研究所對鹿見春名來說,也並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先不說藏太有翅膀,完全可以帶著他飛出去;就是亞人本身,實際上也可以使用“瞬移”之類的能力。
……當然不是超能力,只不過稍微有點血腥。
當亞人在死亡時屍體並不完整時,將“以最大的肢體為中心”進行復生,如果肢體掉落的距離太遠,則會長出新的肢體,距離近則會被吸收。
所以只要切除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之類的肢體,以郵寄或者其他的方式放到很遠的地方,再透過一些方式把自己的身體切成碎塊……那麼亞人就會在最大的肢體所在的地方進行重生,以這種方式實現“瞬間移動”。
不過出於對“銀色子彈”這種被麻島教授稱之為“夢幻般的藥物”的好奇,鹿見春名暫時沒有要馬上離開研究所的想法。
他甚至摸清了存放銀色子彈的地方,薅了一瓶子藥丸,打算繼續賭那個返老還童的可能性。
夜深人靜的時候,鹿見春名穿著純白色的簡單病號服,推開房間沉重的金屬門走了出來。
走廊間只在盡頭亮著一盞燈,走廊上擱幾步就站著一個持槍的黑衣人。鹿見春名從他們面前輕鬆地路過,沒有一個人對他有反應——鹿見春名經常半夜出來夜遊,只要不是試圖逃跑,這些黑衣人們就不會管他。
鹿見春名走進盡頭研究員們用來辦公的辦公室裡,掏出隨身攜帶的藥瓶。
藥瓶裡裝的是幾粒膠囊,他薅來的銀色子彈還剩最後兩粒。
他之前每天都會試幾次,很可惜,沒有一次中標。這最後兩顆吃完,他就不能再薅了——本來就是偷偷拿的,再薅下去遲早被發現。
作為賭狗,鹿見春名在抽卡方面向來是有點迷信的。所以在吃下這顆銀色子彈之前,鹿見春名虔誠地洗了手和臉,然後從其中一位研究員桌上的小型飲水機裡接了杯水。
這藥生吞有點噎,得和水一起喝下去。
紙杯裡接滿了水,鹿見春名一聞,發現這味道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