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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萩原研二被鹿見春名劃分到了“己方陣營”。
雖然萩原研二從警校時起就是統治各種聯誼會的存在,但現在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總不能是鹿見春名見色起意因為男色昏頭了吧?單純論臉的話他和景光也沒有差到哪裡去吧……降谷零開始思考honey trap失敗的原因。
萩原研二隻能無奈地澄清他是個遵紀守法的好警察絕,“我只是聽小春名好像生病了的樣子,所以早上去看看他而已。”
他話音一頓,又叫了一聲降谷零的名字:“zero。”
聽到聲音,降谷零回過神來:“怎麼了?”
“我剛剛從小春名那裡知道了一件事,”萩原研二好奇地問,“他是什麼時候成為你的協助人的?”
萩原研二已知,降谷零、諸伏景光和鹿見春名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又都是公安。
身為組織成員,鹿見春名不太可能接觸到很多公安,所以如果他是公安的協助人,最有可能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協助人。
但諸伏景光在三年前就因為臥底身份暴露而去世了,鹿見春名口中的“協助人”必然是現在進行時,所以排除掉諸伏景光,剩下的那個人選就只有降谷零了。
萩原研二因此而推理出了一個十分符合邏輯的結論——鹿見春名就是公安警察降谷零的協助人!
伊達航首先呆了:“鹿見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協助人了?”
降谷零也呆了:“啊?”
他怎麼不知道鹿見春名是他的協助人?
鹿見春名在路邊一個大型商場裡找了個洗手間,在隔間內掛上維修中的牌子,準備把自己重置一下。
發燒確實會讓思維變得遲鈍,鹿見春名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他伸手一摸口袋——只掏出來了一個透明的玻璃小瓶。
鹿見春名低頭一看,躺在他掌心的裡的玻璃小瓶是裝著銀色子彈的瓶子,並不是裝氰化物的那個。發燒果然燒壞了腦子,他連拿藥都拿錯了。
算了,反正只要死一次就行,銀色子彈就銀色子彈吧,無所謂了。
嘆了口氣,鹿見春名將最後那顆銀色子彈的存貨嚥了下去。
嚥下去不過兩分鐘,熟悉的灼燒感便從胸腔之中升了起來,連帶讓心臟也燒地生疼,心臟因為藥物的作用而劇烈地跳動起來,心跳頻率驟然加快,讓鹿見春名的額角滲出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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