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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什麼交通工具,都不可能在假扮成諸伏景光假死之後,又在一小時後和琴酒一起出現在大阪。
諸伏景光皺起了眉:“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那天在天台上的人唯獨不可能是告死鳥……大概是我想錯了吧。”
“但不管怎麼樣,他幫了你倒是事實。”降谷零的情緒十分複雜,“我之前還覺得……”
“關於這一點,”諸伏景光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告死鳥他……已經成為我的協助人了。”
“什麼?”降谷零愣了一下。
他剛想追問,就聽到了從遠處隱約傳來的警笛的聲音。
“應該是你剛剛報警的警察來了。”降谷零看向諸伏景光,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了幾秒,“你先走吧。”
他沉吟了一會兒才繼續說,“既然是你報警,本來你應該也得跟去警視廳做個筆錄的,但是……你現在的臉不方便出現在警察的面前。”
降谷零的目光緩緩下移,注視著那張被他撕下來後隨手扔在地上的面具。
做工精巧的□□掉落在水泥地面上,被雨水浸溼,因為粗暴的撕拉動作而讓邊緣顯出一圈毛邊。
諸伏景光無奈地彎腰,撿起那張面具,從口袋裡掏出手帕將面具包好。
他抱怨:“真是的,你知道做這些面具有多貴嗎?而且,隨手亂扔垃圾可不是好習慣。”
降谷零瞬間便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我先走了,”諸伏景光微笑著說,“安室先生。”
“明天見,”降谷零從善如流,“森川先生。”
森川這個普通的姓氏被賦予了不一般的意義,這一次,他連念出這個名字時的語氣都下意識地帶上了溫柔的意味,
他注視著諸伏景光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拐角,沒幾分鐘後,鳴笛的警車便停在了他的面前。
從車上跳下來的伊達航看見降谷零時愣了一下,他環視了周圍一圈,確認除了降谷零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這裡後才問:“這是怎麼回事?報警人不是森川先生嗎?”
“是這樣的,”降谷零解釋,“我們接受了池川亞理莎小姐的委託,她因為被人騷擾而覺得很不安,所以我和森川先生就在暗中保護她——果然有跟蹤狂開了車來,試圖綁架池川小姐。在和犯人搏鬥的過程中,我們發現那個犯人竟然持有槍支。”
“有槍?!”伊達航的聲音高了一個音調,“你沒事吧?”
降谷零搖頭:“我沒事,但是森川先生在和犯人搏鬥的過程中受了一些小傷,他先去處理傷口了。放心,不是槍傷。如果需要筆錄的話,他明天再去警視廳也可以吧?”
“當然沒問題。”伊達航說,“那個犯人竟然持槍……這一點很可疑,我們會好好審問的。幫大忙了。”
他爽朗地拍了拍降谷零的肩。
*
第二天做筆錄時,換上了備用面具的諸伏景光是和降谷零一起去的。
要補筆錄的只有諸伏景光,降谷零就坐在室外的椅子上等待。
情況十分明瞭,諸伏景光沒花多長時間就做完筆錄走了出來。
恰好怒氣衝衝的佐藤美和子也走了出來,關上辦公室的門時十分用力,撞出了巨大的響聲。
“佐藤警官。”降谷零禮貌地和她打招呼,“對了,伊達警官呢?”
“伊達前輩審問了犯人一整夜,剛剛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著了。”佐藤美和子咂舌,發出了十分不愉快的聲音,“嘖,就是這樣所以我才更火大。”>/>
諸伏景光試探著問:“怎麼了嗎?出什麼事了?”
“如果是安室先生的話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你幫了我們破了很多案子,而且也算是當事人。”佐藤美和子抬手按了按額角,“……就是昨天那個案子啦。你們報警抓到的犯人寺崎幸治,大早上的,警察廳的公安突然發來調令,說是這個案子之後由他們警察廳來處理,還要把寺崎幸治轉移到他們那邊去。”
佐藤美和子顯然非常不滿。
“搞什麼啊?!伊達前輩為了審這個案子可是一整夜都沒睡,再說了,這本來就是我們搜查一課的案子,那幫自視甚高的公安憑什麼隨隨便便就能把我們的案子調走啊?實在太不講理了吧!”
啊這……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同時尷尬了,目光都不敢往佐藤美和子的臉上瞟。
帶著憤懣情緒的警官氣得握住了拳,發出令人膽寒的咯咯聲。她尋求認同般,目光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臉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