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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沒有發生的事情。
他只打算按照自己的心意活下去,也完全不打算想方設法地從其他人的口中掏出他所謂的“未來”,然後循規蹈矩地按照既定的命運走下去。
……但現在,鹿見春名開始在意了。
如果他不搞清楚過去發生了什麼,會不會未來的所作所為就如同蝴蝶振翅引起風暴一樣,攪動了未來的世界?
如果世界因為他的選擇而發生了意料之外的改變,危及到了他在乎的人……那鹿見春名是完全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的。
唯獨那個重視的、特別的存在,絕對不能受到傷害。
所以想要搞清楚穿越的規律,鹿見春名只能選擇去找那個研究出這種藥的人了。宮野夫婦是沒法開口了,但灰原哀就在阿笠博士家裡,鹿見春名隨時可以去找她。
諸伏景光還沒離開,他對鹿見春名被養刁了胃口的挑食十分有數,簡單地用現有的食材給他做了一份切成三角形的三明治。
他一邊將三明治遞給鹿見春名,一邊打量著他的神色:“你今天好像和往常有些不一樣。”
鹿見春名今天表現的確實十分異常。
“因為想起了一些事吧。”鹿見春名怏怏地回答。
諸伏景光一怔:“你想起來了?”
“是啊。”鹿見春名嘆了口氣,“因為想起來了,所以我現在在想……要不我直接去把boss抓起來,打包送到你們公安那裡吧。”
鹿見春名開了個玩笑。
諸伏景光當然聽得出來,但他從鹿見春名的話中分辨出了一些不同於尋常的意味:“……你今天好像格外積極。”
他假死之後,鹿見春名倒是個正兒八經的二五仔,但自從失蹤又出現、再次失去記憶之後,鹿見春名一點要毀滅組織的意圖都沒有,卻在今天突然說出了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可見對組織的不滿已經達到了頂點。
“看在研二和松田的份上,我覺得和你——以及公安合作是非常必要的。”鹿見春名回答,“組織還是消失比較好。”
看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份上和他合作?什麼意思?
諸伏景光琢磨著鹿見春名的用詞。
如果是為了他們打算和公安合作,那也沒有什麼,但鹿見春名卻將他個人單獨地列在了公安的範圍之外。
“為了保護他們嗎?你真的很在乎他們呢,不過安全這一點不用擔心。”諸伏景光語調輕鬆,“雖然他們不是公安警察,但怎麼也算是我的同僚,就算沒有你,公安也不會不顧同僚的安危的。”
“我當然相信了。”
鹿見春名倚在沙發上,他輕輕歪了一下頭,雙手交疊著抵住線條明晰的下頜,銀髮因此而散落下來,像是被折取下來的一段月光,凜冽的銀光在諸伏景光的瞳孔中一閃而逝。
他抬起眼睛,鎏金淌過的眼底幽幽地映著懾人的光。分明是抬頭仰視的表情,諸伏景光卻從他幽魂一樣帶著涼氣的笑容裡讀出了居高臨下的意味來。
“因為,你們不是同期嗎?”
那雙如同貓一般、倒映著天空顏色的藍色眼瞳驟然收縮, 凝固在眼眶之中,與格外燦爛的金色對視。
他的手指痙攣顫抖了一下,隨後緩緩收縮,修剪圓潤的指甲掐進掌心之中, 帶來的刺痛感讓他回過了神來。
諸伏景光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被鹿見春名給嚇到了……可唯獨這一次嚇得最厲害。
他的嘴唇微微嗡動了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沒有否認。
否認也沒什麼用——鹿見春名能直接說出他和萩原研二、松田陣平是同期的事情, 看篤定的語氣和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 根本不像是試探性的猜測。
很顯然, 鹿見春名是無比確信這件事的。
……但諸伏景光不明白鹿見春名是怎麼知道的。
警校時期, 他們五人沒有任何合照留存在檔案之中,唯一留下的畢業照只有紙質照片儲存在各自的手中,根本沒有留下電子檔案, 所以鹿見春名絕對不可能是從公安的檔案裡看到的。
而且在臥底的這期間,他其實基本上沒有跟同期聯絡過,為此還被其他三個人狠狠抱怨過一通。
聯絡最頻繁的時期,是鹿見春名三年前突然出現在組織裡的時候。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驚訝於同期竟然會和組織內空降的代號成員有牽扯,在鹿見春名剛出現的那段時間裡, 見面交換情報的次數要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