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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嘈雜的聲音也退潮一般消失。
他的心中只剩下了剛才見到萩原研二的那一刻,從胸腔中盛放心臟的位置,無可遏制地升騰上來的歡欣與雀躍。
鹿見春名能聽見心跳的聲音。
他那顆鮮活生動的心臟在心室之中莽撞地跳動,聲如擂鼓,一聲又一聲的、接連不斷的重響砸在他的耳邊。
唇上傳來的帶著熱度的柔軟觸感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和萩原研二接吻了。
也許只是漫不經心地、偶然的一次觸碰,但他的的確確觸碰到了萩原研二。
……這個蝴蝶吻觸一般的親吻,就像是在東京內捲起了巨大的龍捲風,連帶著也讓鹿見春名心口的掩飾和藉口也搖搖欲墜。
這幾乎是零距離的接觸,他又被萩原研二圈進在懷中,屬於萩原研二的熱度和氣息席捲而來,充斥著他的所見所感,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染上了萩原研二的味道。
像是給他燙下了烙印,只屬於萩原研二的烙印。
兩人的鼻尖與鼻尖幾乎貼在一起,細細密密的熱氣灑落在臉頰上,唇瓣的距離若即若離,萩原研二能從那雙漂亮的金瞳中覺察出一點水意。
碰到了——絕對是碰到了吧!
萩原研二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這個認知讓他有些不捨得讓自己立刻從這種恰到好處的時機裡抽離出去,只凝滯般維持著原本的動作。
他的手還攬著鹿見春名的肩,少年月光般的銀色長髮從他的手背與指間傾瀉而下,觸感更趨近於冰涼柔軟的綢緞,如同清水淌過。
冷薄荷的味道湧入他的感官之中,但這冰涼的氣息卻沒能讓萩原研二的神智更清醒一點,反而燻地他的腦子愈發昏沉。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萩原研二研二此時的狀態,色令智昏無疑是那個最好的形容詞。
他……親到小詩了?
萩原研二不敢置信。
像是為了確認這是夢境還是真實,他下意識地抿了一下唇——但這個動作放在當下,就像是輕輕地咬了一口鹿見春名的唇瓣一樣。
被、咬了……?
鹿見春名像是炸毛受驚的貓,他微微顫抖了一下,側過身體,用手虛握成拳,抵在萩原研二的胸膛上。
而另一手擋在了唇前,他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著萩原研二,在路燈下熠熠生輝的金瞳之中朦朧著一層水光,眼角和耳尖都紅地徹底,連原本白地近乎透明的肌膚上也浮現了一層淺淡的粉。
他瞪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本人卻完全沒能接收到鹿見春名的羞惱,他只覺得——好可愛。
害羞的小詩也很可愛。
好想抱他。
或許是將萩原研二的呆滯理解成了鎮定和平靜,鹿見春名臉上羞惱的表情一點一點地沉澱下來,甚至有些茫然。
為什麼研二表現的這麼平淡?一點過激的反應都沒有……難不成是他反應過激了?
鹿見春名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要知道,他從小到大都是沒朋友的孤僻陰角,幾乎沒有人願意靠近他,偶爾有衝著這張漂亮臉蛋來的也都是一等一的人渣。
基於這樣幾乎畸形的成長經歷,鹿見春名根本沒有正常地交友過,他對友誼的一切認知都來自於各種輕小說、動畫和漫畫。
而眾所周知,在很多以男主為主視覺的遊戲作品裡,但凡男二是男主的好朋友,兩個人的互動總會有些……分外親密,彈幕也總是會在這些戲份中不讓人失望地大呼嗑死我了。
於是久而久之,就讓鹿見春名對現實中朋友的友誼尺度產生了錯覺——似乎更親密一點也沒什麼關係吧?哪怕抱在一起、哪怕睡在同一張床上,最後不也沒做什麼嗎?憑什麼不能說這是純潔無瑕的友情?
而當他把自己和萩原研二往這種男主角和男二的戲份中代入時,發現竟然該死的完美契合了。
所以鹿見春名一直將自己和幾位警察之間的感情定義為“友情”,至於萩原研二——他是那個特別的人,理所當然是他最好的朋友。
直到剛剛,鹿見春名第一次懷疑起了這段“友誼”。
因為……好朋友之間是不會接吻的吧?
不,這是不是接吻也難以定義,畢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巧合之下產生的,並不出於他們其中任何一方的主觀意願。
既然研二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是不是說明朋友之間不小心碰了一下也沒什麼關係?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