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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鹿見春名當然不會給深田優心傷害自己的機會。
他也不會讓深田優心當場死——不過委實說,不讓人死掉對鹿見春名來說才是最煩惱的事情,他得小心控制自己出手的力道,以免一不小心把人給搞死了。
被磨地尖銳的髮卡本身就是兇器,被他藏在手指之間,此時被用力地隔開了深田優心胸前的衣物,連帶著在他的胸膛上劃出一道深刻的血痕,冒出來的血立刻浸溼了白色的襯衫和灰色的西服,暈開深色的痕跡。
深田優心茫然地盯著自己的胸口,因為汩汩冒出的血而失去了聲音。
下一瞬間,鹿見春名就靈活地從深田優心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他踩著深田優心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力量施加然後深田優心穩不住身形,朝後倒去。
深田優心重重砸在地面上時,還沒反應過來這是為什麼。
如果他此刻是在那些有戰亂髮生的國家,那麼深田優心絕對不會對任何年幼的孩子放鬆警惕,畢竟誰知道這些看起來柔弱無辜的小孩會不會突然掏出槍來給你一梭子?
但這裡是日本,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安全和平的日本……誰會防備一個小學生啊!
“你……”
痛感一陣一陣地襲來,深田優心喘著粗氣,眼珠死死地盯住了鹿見春名。
“你到底是什麼人?!”
鹿見春名總覺得這句臺詞有些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我?”鹿見春名想了想,“我就是個普通的熱心市民。”
他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深田優心,露出了微笑來。
小小的、有著月光般銀髮的漂亮孩子迎著日光對他微笑,盛滿冷意的金瞳輕輕彎了起來,流淌著愉悅的意味。
他穩穩地站在地面上,一隻腳踩在深田優心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就能為深田優心施加痛苦。
“如果你想,也可以叫我……告死鳥。”
告死鳥。
深田優心的瞳孔瞬間收縮。
他當然知道告死鳥,整個組織沒有人會不知道告死鳥。
只是深田優心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據說很受那位先生寵愛的告死鳥,當然也認不出鹿見春名。
“你是告死鳥?”深田優心氣急敗壞,“那你應該知道,我是卡寧頓——我們是一邊的!”
“誰跟你是一邊的?”鹿見春名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他腳下用力,脖子被踩住的深田優心只能將所有話都壓抑在喉舌之間。
為什麼告死鳥會是這個反應?
他不解。但現在告死鳥會出現在這裡,意味這兩件事——要麼告死鳥背叛了,要麼告死鳥是奉那位先生的命令來殺了他的。
不、不行,不能死在這裡!
深田優心的心中無法遏制地升起了恐懼,他想要暴起反抗,卻發現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小孩的身體當然無法控制身為成年人的深田優心,但有藏太在。
發現身體根本動不了的那一刻,深田優心先是詫異,隨後是絕望。
他的身體像是被什麼不知名的存在禁錮住了,手腳無法動彈,毫無反抗之力。
在眼前一黑昏迷過去的時候,深田優心看到的最後一幕,是那雙像是有火焰跳動著燃燒的金色眼睛。
而在這之後趕來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本來以為自己將要來參與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也許還有“誰是臥底”的勾心鬥角……但這一切在他們看到現場時都變成了無盡的沉默。
什麼戰鬥、什麼勾心鬥角,決心要搞垮組織的告死鳥無疑是大殺器,根本不用他們出手就搞定了一切——哪怕用的是小學生的身體。
他們連戰鬥的尾聲都沒能看見。
“卡寧頓就交給你們了。”
鹿見春名伸了個懶腰,
“我要回家吃咖哩飯了。”
卡寧頓成功被捕, 又因為他是警視廳公安部的臥底,為了防止警視廳公安部的人還存在其他被策反的人、或者包庇他,卡寧頓最終被移交給了警察廳公安部。
畢竟是警察廳公安部的人抓到的,卡寧頓理所當然也歸警察廳了。
一起被移交給警察廳公安部的還有麥高倫。
警視廳公安部的那幫人什麼都沒能從麥高倫的嘴裡問出來、還一直沒有察覺到內部有問題, 最後居然還差點把麥高倫這個重要的犯人給丟了——這些事足以讓警視廳公安部被釘在恥辱柱上。
警視廳公安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