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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降谷零想,他一半的活動經費都用來修車了,期間不知道給馬自達改裝了幾次,這還能不好嗎?
但他沒把這話說出口,以免鹿見春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們兩人走進酒吧時,琴酒和赤井秀一已經坐在了酒吧內,靠牆的位置上擺放著兩個樂器包——毫無疑問,那裡面裝著的是剛才用來殺死平田孝太郎的兩把狙擊槍。
“太慢了。”琴酒只給了一個眼神,語氣不鹹不淡。
鹿見春名:“再快就要被條子抓緊警局吊銷駕照了。”
降谷零心說你哪來的駕照?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怎麼吊銷?
他開口:“平田孝太郎確認死亡,我猜這件事很快就會在推特上被爆出來,接下來的準備……”
他對琴酒露出一個徵詢的眼神。
“等熱度達到最高的時候,”琴酒抽出了一根菸,點燃了後咬在齒間,煙霧瀰漫開來,“讓那幾家媒體把醜聞披露出來。”
“平田孝太郎和他所在的政黨大概要身敗名裂了吧,”赤井秀一淡淡地說,“英俊清廉的政治家被當街暗殺……最後卻發現光鮮皮囊下的全是膿水腐肉,演講時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被欺騙的民眾應該會極度地址這個政黨,那些人的仕途到此為止了。”
琴酒冷笑了一聲:“這就是跟組織作對的下場。”
“我會盯住輿論的。”降谷零看向琴酒,“接下來呢?”
“還會有反撲的,等他們最後掙扎一下,”琴酒的聲音中夾雜著森寒,“——再徹底殺死。”
他將煙按在透明的菸灰缸之中用力地碾磨了兩下,那一點燃燒著的星火緩緩熄滅了。
琴酒站了起來,朝鹿見春名抬了抬下巴:“走吧。”
鹿見春名愣了一下,跟上了琴酒的腳步,直到兩人走出酒吧,鹿見春名才開口:“幹什麼?”
“去研究所,”琴酒,“取樣。”
琴酒言簡意賅,沒有多跟鹿見春名解釋些什麼。他並不是負責研究所的,對研究相關的事情更是一點不懂,只是單純地在配合宮野志保的研究需求而已。
……
抵達研究所時,時間已經趨近於傍晚。
但實驗和取樣都沒有馬上開始,鹿見春名坐在宮野志保的辦公室裡,無聊地靠在沙發上打遊戲。
“今天你們是缺人手嗎?還是裝置壞了?”他一邊打遊戲一邊問,“早點結束我好早點走人啊。”
“不是人手,裝置也沒問題。”宮野志保低頭用筆在草稿紙上寫些什麼,“是研究所內用的內網系統出了一點問題……似乎是在更新系統,暫時故障了。”
自從兩年前科技公司的社長金森正樹背叛之後,研究所內就下線了世界樹系統,改用了不能連線到外部網路的系統,除非有專門的金鑰,否則甚至無法從系統中將檔案和資料複製出來。
“什麼時候能修好?”
手機螢幕中打出了“”的勝利標識,鹿見春名嘆了口氣,放下了手機。
宮野志保張口想要回答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五官明豔、踩著高跟鞋的金髮美人走了進來,抬手輕輕撩了一下捲曲的金髮。她坐在室內的單人沙發上,連體的皮衣與身體的曲線無比貼合,勾勒出分外惑人的輪廓。
金髮美人輕輕將雙腿交疊在一起,她抬手撐在下頜上,掀起眼皮,用那雙淺碧色的眼睛看向宮野志保。
“那位先生讓我來拿一些檔案。”貝爾摩德手中捏著一個銀色的金屬質u盤,她捏著掛鏈,u盤輕輕晃盪了兩下,才被她拋給了宮野志保。
宮野志保準確地接過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的u盤,“我知道了。”
她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將u盤拔開,插入到電腦之中。
宮野志保很敏感——從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孩子大多數都相當敏銳,十分擅於察言觀色,雖然有姐姐願意保護她,但宮野志保自小便被組織看中培養、生活在充斥著各種犯罪者環境中,她不可避免地要學會保護自己。
貝爾摩德向來不掩飾自己對宮野志保的厭惡和針對,宮野志保也從不自討沒趣,雖然她不爽貝爾摩德的態度,但也沒有必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和她吵架,所以她在不得不面對貝爾摩德的時候都是能少說話則少開口。
貝爾摩德就更沒有要和宮野志保閒聊些什麼的想法了。
她不喜歡研究所,不喜歡銀色子彈,更討厭宮野夫婦、以及繼承他們的衣缽開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