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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了,任務結束之後我要休假,治癒一下我被刺痛的心。”
告死鳥又在發癲了——如果琴酒在場,一定會得出這個結論。
但很可惜,琴酒已經先一步抵達了現場,留在這裡的只有貝爾摩德。貝爾摩德滿打滿算也沒和鹿見春名接觸幾次,即使是關於洞察人心的千面魔女,這個時候也不明白這隻告死鳥到底是在發哪門子的癲。
貝爾摩德:“你打算休假多久?”
鹿見春名想了想:“一年吧?我想休假到到明年春天的春假第一天。”
一年後,春假的第一天,那是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一年的時間委實太長,貝爾摩德陷入了沉默。
她思考了一下,然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開了個玩笑:“不如我們把那個原作者綁來,把結局改掉?”
她說的十分輕描淡寫——從組織曾經做下的那些惡行來看,想要收拾一下漫畫家還是不難的,要麼拿錢改結局、要麼直接上物理手段,總能有奏效的。
不開玩笑地說,如果鹿見春名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這麼認為,那麼以他被那位先生的重視的程度,說不定真的會安排代號成員去處理這樣的小事。
鹿見春名不置可否,他沒有接話,而是從一邊拿來了假髮,遞給了貝爾摩德。
“我換了新的聯絡方式,之後要聯絡我的話記得用那個新的郵箱。”鹿見春名說。
在來執行任務之前,他給自己換了一個新的郵箱——和一年後使用的那個是一樣的,但在一年前的這個時候,郵箱還沒有被註冊。
至於動畫的事,鹿見春名只是隨便找了個藉口,重點不在於那個結局報復社會的動畫,而在於他想休假這件事。這樣即使之後又一次失蹤,也能讓琴酒和貝爾摩德覺得他只是去休假了而已。
“看來你確實打算出去很久了。”貝爾摩德心中瞭然。
她沒問鹿見春名所謂的休假到底是什麼打算,畢竟有著監管鹿見春名職責的人不是她而是琴酒,貝爾摩德並沒有要多管閒事的打算。
鹿見春名將長長的銀髮束了起來,然後任由貝爾摩德給他戴上了那頂黑色的假髮。
這次易容的是不太高調的普通人,長髮的男性在任何時候都會比其他人要更顯眼一點,如果五官太過出眾,那就更是一個行走的發光體了,所以鹿見春名易容偽裝之後,完全變成了一個有著黑色短髮、黑色眼珠的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貝爾摩德扮演的是他的女友,兩人的身份被設定為“運氣好抽中了籤來參加首通車儀式的社會一般人士”。
他們現在就在車站的月臺上,但珍珠號目前還是緊閉的狀態,要等到大和田恭人演講完畢之後才會發車,打算乘車的乘客都乖乖地排好隊,在月臺邊排成了長龍,鹿見春名和貝爾摩德就淹沒在人群之中。
電視臺的記者來的不少,最前方是臨時搭建出來的演講臺,大和田恭人在幾個警衛的簇擁下走上了演講臺,開始念那份不知道是誰代筆的稿子。
演講臺前是花環和紅色的綬帶,記者和媒體們拍完了大和田恭人演講的照片,又抓拍了現場烏泱泱排隊的人群。
鹿見春名掃了一眼派來維持治安的警察隊伍,在裡面發現了一個相當眼熟的人——伊達航。
伊達航似乎正在和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說些什麼,神情十分認真,目暮警官走到他們面前,嚴肅地說了些什麼,三個人齊齊鄭重地點了點頭。
距離隔得太遠,鹿見春名看不清他們的口型,也就無從分辨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站在演講臺上的大和田恭人結束了沒什麼營養的演講,記者趁機開始提問。
這個記者大概是沒有收到大和田恭人的秘書團提前送的禮物,頭一個問題就差點讓大和田恭人變了臉色。
“大和田幹事長,聽說在珍珠號列車專案落成的期間,在挖掘隧道時發生過意外,致使當地的居民死亡,請問這是真的嗎?”
記者緊緊凝視著大和田恭人的眼睛。
作為參與這次首通儀式的重要成員,珍珠號的列車長和漂亮的乘務員也排列好了站在演講臺下,聽到記者的提問,列車長皺了一下眉,嚴厲地看向記者。
記者絲毫沒有在意列車長的表情,只盯著大和田恭人。
大和田恭人的眉毛輕輕瞥了一下,又很快就舒展開來,那張皺紋橫生的臉上露出了十分溫和地笑容:“怎麼會呢?我想這是謠言,珍珠號在建立期間從未出現過任何問題,這個專案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