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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素質,會被分派到研究所也是加入組織之後才發生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猜測被推翻了,也許告死鳥的地位和重要性也許從頭到尾都是來自於研究所。
但告死鳥在研究所之中受傷了?
配合實驗?還是別的什麼?如果能近距離觀察告死鳥身上的傷口的話,或許能做出更一步的推測……
雖然鹿見春名已經是他的協助人,但諸伏景光其實一直覺得他對毀滅組織這個目標並不積極,因而心中的想法有很多部分都無法對鹿見春名明說。
諸伏景光選擇了有保留地提問:“你現在還是要負責研究所的事情嗎?兩天後的任務可以透露嗎?”
“我配合研究,各種研究。”鹿見春名聳了聳肩,“後天要暗殺一個議員。”
“什麼?”諸伏景光一驚,“哪個議員?”
但鹿見春名沒有再回答他了,他隨手將手中的檔案袋放在茶几上,走進了浴室。
鹿見春名打算洗個澡……順便重置一下。
他在研究所做的不止是身體檢查,還提供了一小部分身體樣本,他的面板被切走了一塊。
浴室的門關上了,只剩下那個檔案袋還放在桌上,浴室之中很快就響起了水聲。
諸伏景光盯著那個檔案袋看了兩秒,最終伸手拿了起來。
他解開纏繞起來的繩子,從檔案袋之中拿出那一截檔案……檔案的標題上寫著的幾個字是身體檢查報告。
毫無疑問,這是鹿見春名的身體檢查報告。
諸伏景光沒來得及仔細檢視,因為鹿見春名在浴室裡叫了他的名字。
少年的聲音顯得有些窘迫:“抱歉,能麻煩你幫我拿一套衣服過來嗎?”
安全屋裡是有鹿見春名兩年前就準備好的衣服的,諸伏景光很清楚這些衣服放在哪裡。
“好。”他欣然同意,拿出了一套連標籤都還沒拆的衣服。
但在浴室前的時候,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
按照常理來說,他只要把衣服放在浴室門口就行了……但想要探究的想法壓過了“常理”。
諸伏景光握住了浴室的門把手。
酒廠的場合(48)
諸伏景光短暫猶豫了一下, 握住浴室門把手的手遲遲沒能按下去。
他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隨便闖進浴室的話會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真要這麼做了……好像有點對不起萩原吧?
是的,作為天然黑,諸伏景光早已發現了萩原研二和鹿見春名之間不對勁的苗頭,早在降谷零和他說鹿見春名跟萩原松田兩人都有點瓜葛的時候, 他就在降谷零的語言描述之中鎖定了萩原研二。
但就算這麼做了之後有可能會被同期揍一圈, 諸伏景光還是會下定決心。
能來當臥底的怎麼會有愚蠢的人?諸伏景光也並不軟弱, 他的心是柔軟的, 但也相當堅韌——至少在臥底時, 他將任務和自己的慾望這兩者分的很清。
誠然,鹿見春名救了他,幫助他假死脫身, 這無疑相當於救命之恩,這麼一算,這隻深陷於組織之中的告死鳥已經救過包括他在內的三名警察了,這本來應該獲得他的信任的。
但他和告死鳥接觸的時間委實不算太長,短暫幾個月的時間不足以讓諸伏景光對鹿見春名交付百分百的信任,他的心中仍然是存在著疑慮的, 因此才沒有想過開誠佈公地談話, 而是試圖透過迂迴的探究手段獲取資訊。
但兩年的時間足以讓諸伏景光確認一件事——鹿見春名確實是有誠意的,組織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假死, 也沒弄清楚他的真名就是證據。
告死鳥身上的事情重要嗎?當然是重要的, 在組織內擁有極其特殊地位的告死鳥受到boss偏愛的真實原因、研究所裡在研究的究竟是什麼……這在將來都會成為扳倒組織的有力證據。
諸伏景光很想知道,迫切地想弄清楚真相。
他按下了浴室的門把手,臉上佯裝成無比自然的表情,將那套給鹿見春名準備好的衣服放進在了洗臉池邊上, 同時視線好像不經意一般掃了過去,看向浴缸。
諸伏景光愣了一下。
他沒看見鹿見春名……或許應該說, 他只看到了鹿見春名的手。
浴缸裡蓄滿了熱水,熱氣蒸騰著在浴室內縈繞,鏡面上因為熱汽而變得朦朧,凝結出了水珠,折射出浴室暖黃色的燈光來。
鹿見春名整個人都埋在浴缸中蓄滿的水下,只有一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