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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件事。
“最近,大和田幹事長主持的專案珍珠號馬上要開始首次通車了,他似乎得罪了什麼人,有人打算在首通車儀式的當天,在現場製造一些騷亂……”今井結太的語氣有些猶疑,“礙於大和田幹事長的面子,警視廳那邊已經加派人手了,為了以防萬一,似乎還會讓特警和排爆警察去現場。”
大和田恭人主持的珍珠號專案首次通車的當日。
儀式和列車啟動的時間是在上午十點,但鹿見春名準備出發的時間很早。
珍珠號的登車票是需要搖號抽選的,只有一部分票是抽出來專門贈送給那些位高權重的人,負責登車行動的是鹿見春名和貝爾摩德,他得提早去進行準備。
早上的天氣不算特別好,窗外有一層淡淡的霧氣,空氣中難得地透出冷意來。
在鹿見春名即將出門時,萩原研二握住了他的手臂。
少年疑惑地回過頭來:“怎麼了?”
“……沒什麼。”萩原研二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心臟剛才突然很有力地跳了一下,讓我稍微有點不安。”
“研二是擔心我嗎?”鹿見春名的表情顯得十分認真,他反握住萩原研二的指尖,抬起眼睛凝望著他,“沒關係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死的,絕對不會。”
“我會回來的……不管有多久,一定會回來的。”
像是在鄭重地起誓一樣。
萩原研二心中隱藏的不安被稍微消去了一點,他微微笑了一下。
“好,我等你回來。”
他的語氣頓了頓,濃郁的紫羅蘭色之中醞釀著燦爛的日光。
“……之後,我有話想要對小詩說。”
酒廠的場合(62)
鹿見春名愣了一下, 隱約察覺到了萩原研二想說些什麼。
萩原研二握住他手腕的手指緩緩收緊了,高大的青年警官垂下眼睫來,用擁有紫羅蘭色的眼瞳認真地注視著他。從光暈流轉的眼底,他讀出了萩原研二的情緒。
那是複雜的感情, 鹿見春名無法將每一分都分辨出來, 只知道那一定是注視著什麼珍重的寶物一樣的眼神。
他是被重視的、被在意的。
如果套用那句俗套的話——愛意會澆灌出花朵、讓血肉生長, 那麼鹿見春名覺得自己也是一樣的。
萩原研二是特別的。從他說要成為共犯的那一個瞬間起, 就已經被鹿見春名無知無覺之中在意著了, 他的出現彌補了他從未被愛過的空白,將心中的空缺填滿。
直到察覺到萩原研二的感情的那一刻,鹿見春名才意識到了——原來他也是希望能夠被人在乎的。
但這份感情僅限於萩原研二而已, 所以鹿見春名才找到了活下去的目標。
以前他只不過是因為不想被抓進厚生勞動省的研究所裡做研究而逃亡,這一點與生存無關,反正他是死不掉的,那麼只要不被抓住,無論怎麼活下去都無所謂。
但萩原研二改變了這一點——鹿見春名開始在意未來和以後了。
曾經的十八年人生之中他都是隨波逐流得過且過, 萩原研二這個個體讓他對從此以後的人生有了期待……因為那是有萩原研二存在的未來。
他在意的人等了他很久, 七年的時間, 數次的出現又失蹤,這對萩原研二來說當然是殘忍的事情, 是連鹿見春名都覺得難過到想要掉下眼淚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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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這樣, 萩原研二也沒有放棄過,所以他也不能放棄吧?即使想要毀滅這個盤踞了半個世紀的組織異常艱難,但為了那個擁有萩原研二的未來,連同生命在內的全部, 鹿見春名都可以付出去拼一把。
“等我回來,”鹿見春名又重複了一遍, “不管發生什麼,不管你聽說什麼,我都會回來的。”
徹底開了竅之後,他能感覺到萩原研二大概是想表白……否則有什麼話是現在不能說的,非要等到之後再說呢?
而就是萩原研二的這句話,才讓鹿見春名產生了一點不好的預感。
如果……如果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樣的話,那麼他大概沒能聽到萩原研二的表白吧?
那也就意味著,他沒能回來……他回去了。
回到了那個正常流動著的時間。
鹿見春名不確定自己的死亡迴歸是什麼時候,但他預料到了接下來的任務之中他一定會迎來死亡。每一次的穿越時間都與他的死亡有關,也和那種聯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