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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疑我?”
接著又是一聲冷笑。
“比起我,你才更像是臥底吧?”降谷零的表情中含著諷刺的意味,他眼中夾雜著冷氣,“六年前你不就叛逃了嗎?曾經背叛過組織的你,才是最不可信的那個人。”
科恩已經走遠了,站在酒吧包廂之間的廊道之中的人只有鹿見春名和降谷零。降谷零將聲音壓得很低,暗藍色的圓形小燈鑲嵌在天花板的兩邊,在冷色調的燈光下,青年的面容被分割成半明半暗的樣子。
降谷零的懷疑十分合理,一說有內鬼,他的第一反應其實是鹿見春名——當初是他親手抓了鹿見春名回來,當然知道鹿見春名是叛逃成員……而第二次失蹤的時候,降谷零的第一反應也是“告死鳥又跑了”。
但鹿見春名又回來了。
雖然降谷零本能地討厭黑麥,但在和黑麥共同執行任務的時候,黑麥幾乎沒有出過錯、也毫無紕漏,在組織的事情上沒有任何破綻,尤其每次出事時還跟琴酒一樣喜歡頭一個懷疑別人,他和鹿見春名比起來,怎麼想都是有過叛逃前科的鹿見春名更加可疑。
而現在這個可疑的人在他面前倒打一耙,懷疑他是臥底——降谷零分辨的出來這是一句找茬,即使心裡因為這句話而咯噔了一下,他也很快反應了過來,並及時地做出了應對。
“我是叛逃過,”鹿見春名十分坦然,“但誰讓boss信任我呢?”
——我在組織裡有人,鹿見春名的臉上明晃晃地寫著這句話。
降谷零明白鹿見春名的意思,陡然沉默了。
鹿見春名在組織裡的地位才是降谷零最不理解的事情……他很想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即使去問貝爾摩德這個問題,得到的也只有含糊其辭的解釋。
和鹿見春名有關的事情是一條紅線,一旦觸碰就會招致琴酒和那位先生的懷疑,在無法保證一定能搞清楚這秘密的情況下,降谷零不會輕易出手。
“誰知道這份信任能維持到什麼時候呢?”降谷零微微笑了一下,“只依靠那位先生的信任,你在組織裡的根基有點太過虛無縹緲了。”
他沒有要再和鹿見春名多說些什麼的打算,加快腳步離開了。
鹿見春名沒有追上去,他的腳步停頓了一瞬間,又抬腳邁開了。
在他離開包廂之前,將藏太留在了室內,此刻高達三米的黑色幽靈就十分乖巧地挨著貝爾摩德坐在沙發上。
琴酒留下貝爾摩德當然是有話要說。
研究所被毀的訊息,琴酒是上午才得知的,彼時他還因為抓捕赤井秀一失敗而十分火大,接到這個訊息之後也沒能去研究所看一眼。
研究所的爆炸簡直是個小型的蘑菇雲,爆炸帶來的火光幾乎將黑夜映照成橙紅色的白夜,附近的人全都被這深夜之中出現的耀眼的火光、以及爆炸帶來的巨大聲響給驚醒了,推特上出現了無數關於餅乾工廠莫名爆炸的推文,刪都刪不過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警察和消防立刻就趕到現場了,官方的人都在現場,琴酒根本不可能這個時候親自去研究所看看。
“研究所怎麼樣了?”琴酒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一邊開口問,一邊從煙盒之中抽出了一根雪茄來,按下打火機後點燃了菸頭,雪茄的菸草氣和迷濛的白霧立刻在室內瀰漫開來。
琴酒的情緒看起來很差,咬著雪茄的犬齒微微用力,咬出了幾個明顯的齒痕。
他深深吸了口氣,白色的煙霧從唇齒之間慢慢地吐了出來。
“我聯絡朗姆了,他那邊的渠道找了人,我也跟幾家媒體說過了。”貝爾摩德回答,“雖然那些警察查出來了不對勁,但是能壓下去,問題不大……我只是擔心大和田會不會察覺到餅乾廠是組織的產業,然後對警察施壓。”
“他沒這個機會了。”琴酒冷淡地說,好像大和田已經是個死人了。
“我想也是,”貝爾摩德微微笑了起來,她手指之間夾著細長的高腳杯,金黃色苦艾酒酒液在透明的玻璃杯之中晃盪出漣漪波紋,“他真是個蠢貨啊,明明稍微老實一點,下一任總理大臣說不定就輪到他了……可惜,非要和組織作對,政治生涯也算走到盡頭了。”
他們的語氣相當輕蔑,好像完全不將這個有能力競選下一任日本政界領袖的政治家放在眼裡一樣——組織的勢力和惡行遍佈世界,他們存在的時間早已超過半個世紀,是隱藏在深海中的克拉肯,當然不會懼怕這個才出頭了十多年的政治家。
“損失呢?”琴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