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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了一下,盪開了一圈一圈的波紋。他輕聲說:“他是老鼠?”
“明天就知道了。”琴酒扯開嘴角笑了一下,像是嗜血的鯊魚,“——終於要逮住老鼠了。”
而赤井秀一併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懷疑了。
他在心裡盤算——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組織和大和田領導的政黨在日本這個大本營中幹起來了,組織阻撓了大和田政黨的人成為交通大臣的可能性,而大和田也相應地做出了報復,醫藥和科技方面和組織有關的好幾家企業都通通倒了,原本打點好的交通要到上的交易點也無聲無息地消失,統括情報組的朗姆還損失了一個重要的情報交易的基地。
現在這個時間點,無疑是雙方打架內鬥之後被削弱了一定實力的好時機。
但赤井秀一看得很清楚,最後的贏家一定會是組織——即使大和田再怎麼厲害,只要組織送他一顆子彈,這一切都會崩盤。
組織的勝利是遲早的事,而組織卻不是時常都有這種實力被削弱的狀態的。
潛伏了數年,也該到了收網的時候。恰好這次任務只有他和琴酒、告死鳥三人一起執行,那麼這就是再好不過的時機了。
只要事前佈局好,那麼fbi可以一次抓捕琴酒和告死鳥。
琴酒是組織行動組的幹部,幾乎大大小小的事務他都有參與,而抓住了琴酒,就相當於扼住了組織的咽喉。
至於告死鳥……告死鳥這個代號成員很神秘,經常消失又出現,誰都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在組織中也不經常露面,但他的地位卻從來沒有動搖過。
赤井秀一對地位特殊的告死鳥好奇很久了——到底是因為什麼,這個看起來才剛成年的少年才會被boss如此偏愛?
赤井秀一總覺得鹿見春名的身上藏著秘密。
而他很想看看潘多拉的魔盒之中藏著的到底是什麼。
酒廠的場合(55)
鹿見春名垂下眼睛, 盯著形狀不規則的玻璃杯中盛裝的金黃色酒液。
他的眼睛也是金色的,倒映在澄澈的酒液之中像是兩點格外明亮的金色光斑。
鹿見春名屈起手指的指節,在半透明的玻璃杯壁上輕輕彈了一下,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玻璃杯中的酒液也因此而輕輕晃動。
他拿起酒杯, 抿了一口威士忌, 紫羅蘭和薰香的香氣交織在一起, 威士忌的口感濃郁而芳香, 帶著白橡木的氣味——這是波本威士忌的象徵。
雖然降谷零人不在這,但他的精神同在。
“是還沒證據吧?”鹿見春名微笑著看向琴酒,“要是有證據證明黑麥是老鼠, 你肯定早就動手了,不會還要等到明天。”
赤井秀一在組織臥底數年,從來沒有出過任何紕漏,在今天之前,琴酒都沒對赤井秀一表露出任何敵視的態度來——像黑麥這樣愛崗敬業勤勤懇懇完成每一個任務的高水平狙擊手並不常見, 在組織內比得上黑麥的人也並不多, 在黑麥沒有任何可疑之處的情況下, 琴酒不會無緣無故地懷疑他。
當然,一旦有一點值得懷疑的證據、或者說但凡黑麥身上流露出一絲馬腳, 琴酒都會毫不猶豫地開槍處決他, 而不是等到明天,用任務試圖抓住黑麥的把柄了。
他會這麼做,那就只能說明目前並沒有實際上的黑麥暴露的證據——琴酒是在試探。
琴酒預設了鹿見春名的說法。
“朗姆抓到了臥底。”他開口,“那傢伙嘴裡吐了一些情報出來……四年前, 有fbi的臥底進入了組織。”
四年前,剛好是波本、蘇格蘭和黑麥一起取得代號的時間。蘇格蘭已經暴露, 波本和黑麥之間,作為朗姆的下屬,波本被朗姆的情報組判定為沒有臥底的嫌疑,那麼剩下的那個就只有黑麥了。
當然……也有可能四年前進入組織的fbi臥底至今還沒獲得代號,但琴酒不認為能派來臥底的搜查官會是無法獲得代號的廢物。
所以這次任務是試探,看看黑麥會不會在組織勢力因為暗中的爭鬥而削弱時做出不對經的動靜來。
如果黑麥沒有問題,那麼核查範圍就得進一步擴大了……四年範圍內,所有獲得代號的成員都需要徹查。
琴酒不會放任組織裡存在老鼠的。
“哦,”鹿見春名點點頭,“是要我配合你抓老鼠麼?”
“你只是個幌子。”琴酒嗤笑了一聲。
他不會讓鹿見春名上場的——叫來鹿見春名只是為了讓赤井秀一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