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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心中的底氣瞬間就足了,覺得二打一對一個小學生怎麼可能幹不過?
他倏然轉身,試圖鉗制住鹿見春名。
鹿見春名在和厚生勞動省的人裡你追我逃鍛煉出來的反應能力一等一地好,在副船長轉身的瞬間他就扣下了扳機。
子彈在極近的距離內飛射而出,旋轉著割破了衣物,刺入血肉之中,貫穿了副船長的腰。他的喉嚨之中發出慘嚎的聲音,身體因為疼痛而剋制不住地彎下腰來。
鹿見春名抓住這個幾乎,抓著他的胳膊翻上副船長的脊背,身手用槍托去敲他的後脖頸,同時抓著的另一柄槍扣下了扳機。
副船長因為被敲暈而沉悶倒地。
子彈因為踩在腳下的身體有些震顫而在準頭上失去了穩定,船長狼狽地躲開,但仍舊被子彈擦過脖頸,在面板上摩擦出深刻的血痕。
子彈嵌入他身後的操作檯上,隱約冒過幾絲電流,淡淡的燒焦的味道隨之瀰漫出來。
船長的手握住了藏在腰後的槍柄,用漆黑的槍口對準了鹿見春名。
像是寒霜、又像是月光的銀髮在透進來的冷色下閃爍著光輝,船長忍不住因為這燦爛的銀色而恐懼顫抖起來。
為什麼會有這種兇悍到不講道理的小孩?銀髮……該不會真的和琴酒有關吧?琴酒的孩子?組織殺手訓練營的?可他到底犯了什麼事要被組織處理掉?
船長的心中滿是不可思議,一邊狼狽地躲閃一邊胡思亂想,握住槍向鹿見春名開槍。
他慌亂時開槍也並不精準,好幾發子彈都是擦著鹿見春名的髮絲飛過去,但唯獨一顆子彈命中了——黃銅的子彈貫穿了鹿見春名的手掌,將他手中握著的槍也一併擊飛。
子彈的彈孔遍佈室內,船長室內一片狼藉。
鹿見春名沒去撿那隻被擊飛的槍,槍裡的子彈已經被用完了,即使撿起來也只能當塊板磚用。
痛覺遲鈍讓他感受到的痛感大大降低,但手掌中還是傳來了輕微麻木和一點點的抽痛,對於鹿見春而言是完全可以忽略的痛感。
他完全沒在乎手掌中的貫穿傷,任由血一點一點地沿著掌心的紋路滴落下來,另一隻完好的手穩定地握住槍柄,將漆黑的槍口對準和他對峙的船長。
“你、”船長咬牙,“你到底想做什麼?”
“停船,”鹿見春名冷冷地說,“我要你現在就停船。”
“……你搞這麼大動靜就是為了停船?”船長十分不可思議。
這一震驚就讓他露出了一點破綻,鹿見春名暴起,瞬間便攀上他的身體,用手扼著船長的脖頸,用自身的重量壓下,逼迫船長向後重重摔到。
後腦勺上傳來的磕碰感讓他瞬間眼前一黑,痛感洶湧上來,他的喉嚨間嗆出了一些血腥味。
“不然呢?”鹿見春名挑了挑眉,反問他。
要不是鹿見春名不會開船,早就把船長也給敲暈了乾脆自己上手了,還留著這個人幹什麼?
不然——他還以為這是來劫船的呢!
船長想吐血。
但被槍頂在了下巴上,他不得不從。
船長忍著怒氣:“……我這就停船。”
但他話音剛剛落下,腳下所踩的船身便產生了巨大的振動,差點讓鹿見春名沒能站穩。
“這是怎麼了?”鹿見春名吃了一驚。
他將船長繳了械,逼迫船長站起來檢視狀況。船長不僅被收走了槍,連兩隻手也被綁在了一下,他嘴裡發苦,被迫檢視剛才異動的來源。
船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剛才的子彈時操作檯出現了故障,致使航線也發生了偏離,船——觸礁了。
“觸礁了……”船長喃喃,“……這下完了。”
礁石將船的地步擊穿,電子螢幕上因為船體受損而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警報聲,螢幕上紅光閃爍,倒映在鹿見春名神情凝重的金瞳之中。
“船上的救生船有多少?”他冷靜地問。
觸礁對鹿見春名而言不是大事,就是船上的人全都死光,他也能好好地活下來,但問題是船上那些孩子不能死。
“就兩艘,”船長立刻回答,“沒有多的了。”
鹿見春名心下一沉。
兩艘救生船根本帶不走那麼多孩子,現在又已經出海了,就算呼叫救援,也很難趕得上船沉沒的速度。
即使鹿見春名不顧自己暴露,讓藏太出手救人,這附近也沒什麼能停靠的地方,一來一回飛行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