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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際上她自己也是銀色子彈的實驗體之一……還是成功了的實驗體之一。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貝爾摩德和鹿見春名的命運擁有過一段相似的軌跡, 但在之後又延伸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相比之下,鹿見春名更加不幸一點。
貝爾摩德看到過那些實驗錄影,她敢說如果是自己的話絕對無法承受下來,而日復一日地接受著這些實驗的鹿見春名絕對不可能對組織毫無意見。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認為鹿見春名也許和她一樣——對組織都懷有被隱藏的、壓抑著的憤懣和不滿。
之後她發現的事情,也的確讓她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對雪莉的事情隱瞞不報就足以證明鹿見春名對組織的不忠了, 令貝爾摩德驚訝的是,鹿見春名竟然對雪莉還不錯,明明雪莉是那個在實驗中親手剖開他身體的人啊?
貝爾摩德沒有將雪莉的事情報告上去是擔心拔蘿蔔帶泥,將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也一起牽扯進來,但鹿見春名應當沒有這個煩惱才對。
——只能認為告死鳥和雪莉之間存在某種更加深厚的情誼了。
這麼一想,鹿見春名會背叛的可能性又一次增加了。
而令貝爾摩德懷疑的還不只是這些事情而已。
比方說一年前藏有告死鳥克隆體的研究所莫名其妙爆炸的事情。而事情發生地還很巧,恰恰在告死鳥迴歸、她又暗示了告死鳥之後。
事情真的有這麼巧嗎?
雖然貝爾摩德給出暗示本來就是想讓鹿見春名把研究所毀掉,但是種種證據都證明鹿見春名不可能是那個毀掉研究所的人,相比之下,fbi更有可能是罪魁禍首。
包括前幾天的走私船被毀事件也是,鹿見春名一點相關的資訊都不知道,自然也不可能是那個犯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貝爾摩德的第六感、女人的直覺在叫囂著告訴她——沒錯,這一切都和告死鳥有關係。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才會出言委婉地試探。
但鹿見春名就好像完全聽不懂她的話一樣,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神情來。
當然,貝爾摩德不會因為這個就放棄心中的猜測,但她心知從鹿見春名這裡時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於是很快就換了個話題。
——戀愛。
但這個話題十分糟糕,瞬間就引起了鹿見春名的方案。
他臉上沒有出現任何表情的波動,內心裡卻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忍不住想要伸出尖銳的利爪將眼前的女人割斷咽喉。
貝爾摩德在問出這句話時是微笑著的,飽滿的紅唇邊輕輕勾出了一點弧度來,這當然是個禮節性的笑容,但在鹿見春名看來無異於某種輕蔑的挑釁和威脅。
他輕輕眯了一下眼睛,也回以笑容:“怎麼突然這麼說?”
“你買了手鍊,是女款的。”貝爾摩德示意他去看手中提著的手提袋,“你沒有什麼帶手鍊的習慣,既然不是給自己買的,那就應該是送人的吧?送喜歡的女孩嗎?”
“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鹿見春名沒有要和貝爾摩德虛與委蛇的意思,十分乾脆地回答,“不管送給誰都沒有關係吧,我喜歡自己帶不可以嗎?”
貝爾摩德意識到了鹿見春名隱隱透露出來的抗拒的態度——她不算特別意外,畢竟組織裡的代號成員大多數都是互相稱呼代號的,根本不知道彼此的真名和真實身份。
畢竟都是刀口舔血的犯罪組織成員,誰敢輕易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出去?也討厭被其他人、尤其是情報組的人窺探真實的生活。
“別誤會,想玩玩很正常。”貝爾摩德後退了一步,及時退出了和鹿見春名之間正常的社交距離,這樣能稍微降低一點對方的防備心,“組織裡這樣的人很多,就算玩玩警察也不算什麼,沒有人會因為這個向你發難的。”
她的語氣輕鬆起來,甚至開了個玩笑。
然而——誰能想到呢?鹿見春名真的和警察在一起了。
如果是一般的代號成員,在掩飾好身份的狀況下,和警察談戀愛當然沒什麼問題,組織裡有不少人就是靠美人計之類的手段從警察那裡獲取情報的,但問題在於……鹿見春名,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啊。
並且是被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一致認定的戀愛腦。
被貝爾摩德無意間戳中了雷點的鹿見春名神色不變。他好像對貝爾摩德開的這個玩笑一點也不感興趣一樣,一邊從喉嚨中發出無所謂的應答聲,一邊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