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賣2(第2/3 頁)
一個挨一個進去,再出來時,手中拿著……
無臉男面具?
面具是黑色的,只露出雙眼,左眼下有紅色數字,代表序號。
幼危心裡的懷疑在這一刻抵達。
什麼拍賣會,服務員相互不認識,甚至要帶上相同的面具?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幼危想起來的卻是那天從麻醉藥效中醒來,被雲執鷹收起來的貓頭面具。
“到你了!趕緊進去。”
身後的人地催促,語氣極衝。
幼危被打斷了思路,趕緊低頭進去,
“手機交出來,手機手錶金屬物品。”門後的人說,同時用手持金屬檢測儀來來回回側了幾遍,另一邊的人帶著手套,把幼危上上下下搜了兩遍,手腕、褲腰以及腳腕都被重點檢查。
“進去吧!”
他被推到一個穿同樣制服的年輕人面前,這個人看樣子不到三十,臉上卻有好幾道猙獰的疤痕,竟然都刀疤!
他整個人更是散發著一種攝人的戾氣,像是剛才死牢中放出來,難怪這群人一個個都非常服從。
遞給幼危面具時,他惡狠狠說了一句:“記住,不允許和任何人說話,客人不行,你們之間也不行。相互舉報,舉報一次獎勵五千,要麼活白乾,要麼多賺五千,自己選。”
他粗魯地把序號為21的面具往幼危懷裡一塞,“下一個。”
每個字幼危都能聽懂,但連在一起他就什麼都聽不懂了,但在酒鬼的陰影下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學會的最大本領就是裝不存在。
那樣可以避免挨不必要的打。
幼危戴好面具,幾乎是走在最後,他們做什麼,他就察言觀色,跟著做什麼。
當服務生很容易,當一個啞巴服務生更容易。
幼危輟學期間就當過服務員,是在飯店的婚宴廳,每次都是一個大托盤,裡面放六盤菜,一天下來手都能累斷。後來領頭的看他做不來,讓他去後廚打掃衛生。
走進拍賣廳後,他發現這間拍賣廳和他在新聞上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它有足足三層,只在一層中央大廳有個展示臺,而客人可以隨意在三層的任意角落走動。他們這群服務生端著的酒水飲料,按照排練要求有規律的緩慢走動。
客人沒到,服務員先就位。
幼危很快上手,他手中端的是香檳,只有六杯。
不知什麼時候,一樓大門開啟,第一個客人進來。
幼危只覺得他要不能呼吸了!
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失誤的地方。
他看見那位挺著啤酒肚的男人臉上帶著一個長頸鹿頭面具,長頸鹿畫得惟妙惟肖,只是太熟悉了……一切都太熟悉了。
如果把長頸鹿換成貓,不就是雲執鷹收起來的貓頭面具嗎?
雲執鷹也來參加這個拍賣會嗎?
太好了,有他在這裡,自己就是安全的完全可以放心,也可以問他這個到底是什麼拍賣會?怎麼那麼奇怪?
他低著頭,不敢亂看,卻豎著耳朵仔細聽。
要早點找到雲執鷹才行。
只要看見眼睛,幼危相信雲執鷹一定能遠遠認出自己。
但沒聽幾句,他面具下的眉頭就越皺越深。
“今天怎麼來了那麼多人?這才幾點,早著呢,人就這麼多了?”
“看熱鬧的多,真正出手的少。”
“出手?我可沒那本事。”
“這次是極品,還是生貨。”
“和之前的熟貨不一樣,想怎麼烹飪就怎麼烹飪。”
“怎麼可能,那位不會聽你意見的。”
“因為是極品,大少到現在都沒捨得出手,所以才有現在我們看見的唯一一個生貨。如果可以,我願意在原價基礎上加價百分之五十,只要他那位允許我旁觀。”
“百分之五百你也是痴心妄想。”
幼危心裡毛骨悚然。
生貨、熟貨、烹飪、大少以及雲執鷹的面具……
不可能?
怎麼這麼巧?
這場拍賣會極品,那個生貨,不就是他自己嗎?如果烹飪是作畫,他就是空白的畫布。
所以有人才會利用宋西源把他騙到這裡來。
如果他沒有逃出房間,他現在一定出現在展示臺上!
這裡的所有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買下他。
幼危已經不能呼吸,也站不穩了,他害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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