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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振國不懂,也無從懂起,他和小念一直都像父子像朋友那樣親,他以為自己一定知道小念在想什麼,可是這時候,他完全不明白他。
感覺到耳邊的熱氣,他皺眉輕聲問:「我不懂你的意思?」 「大舅──你記得那一次嗎?」小念可愛的臉忽然露出回憶的迷茫,坐在翼振國腰上,他低低的問。
太過無理頭的問題讓翼振國無從回答,只是無言的看著在上方的小念。 「海棠要你將我送回去的那次啊!你忘記了?」小念見身下的男人經他提醒恍然的樣子,他繼續說:「你知道我回去以後看到什麼嗎?那時候──我真的很開心很興奮,我終於要回到我最愛最喜歡的爸爸身邊,我真的很興奮的……你猜猜我看到什麼?」
翼振國再度無語,不過這次是因為知道事情真相而無法解釋,他怎麼可能猜不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那是──他報復的手段。 「你知道對吧!」小念忽然瘋狂的叫,眼睛紅了一圈,但是並未掉淚,冷冷的瞪著翼振國,眼中充滿感情和怨恨,「那是你一手促成的對吧!」在他恢復記憶後,他幾乎想通了一切,讓人心碎痛惡的事實。
翼振國沒說話,他直視翼念維的眼睛,那是澄澈幽黯卻不後悔的眼神,他沒有說任何要小念原諒他或者是將關係決裂的強烈言語,他預設而成默。 「你好殘忍哦……大舅……」翼念維顫抖的說,開始動手將翼振國身上的襯衫釦子一一解開,翼振國面無表情的開口:「這就是你的報復?要我嚐到跟威建南同樣的遭遇?」
「你說咧?」翼念維反問,解開釦子大敞的胸膛,微黑的肌膚勾勒出優美的線條,那是一種長年曆經戰場勇將的氣魄,他吞嚥口水,下腹竟覺一熱;翼振國並不是不想掙扎的,但是翼念維事前似乎給他喝的那杯水中加了什麼藥粉,讓他力氣全失,他覺得很古怪,普通的麻藥照理來說是對他無效的。 待他將他的衣服全部褪下後,他忍不住出口:「何必呢?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可能後悔自己做過的事。」面對即將發生的屈辱,翼振國並未感到惶恐或懼怕更不可能覺得緊張羞辱,他明白的告訴翼念維他的決心。
一聽,小念停下手詭異的瞅著翼振國平靜的俊臉,問:「大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會將它當成什麼呢?」這問題問得很古怪,卻是小念急欲知道的事。 「當成什麼?」翼振國沒避開翼念維的眸子,他思索著,然後說:「這個問題很深奧,不過,我現在覺得我即將失去一個我最珍貴的兒子。」
翼念維臉色變得很難看,天玄地轉又急又怒,急的是翼振國的話語中竟然透漏著決裂的意味,怒的是他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不是你兒子啊!」他急著否定,怒及攻心,心臟明明完好卻感覺痛苦無比,可愛的臉蛋上一雙秋水明眸緊緊瞅著翼振國冷靜的臉孔。
翼振國並未反駁,他靜靜的看著怒喊的小念,看得小念幾乎心焦起來。 翼念維焦慮的咬牙,將自己置入翼振國兩腿之間,手移動到他下身,將他的內褲長褲一起扯下。
「我……我會讓你知道我不是!」 翼振國微微露出驚駭,但很快的又收回表情,他搖頭嘆息,沒想到他動之以情的說辭,小念仍然沒聽入耳。
「小念……啊!」還想說些什麼,翼念維卻在這個時候將他雙腿抬起置肩,腫大的灼熱直接且用力頂入翼振國完全沒有開發過的乾澀緊穴中,雖然只有一半進入,他已經發出淒厲的慘叫。 小念微瘦的身體撐著翼振國修長的雙腿,顯得不倫不類,他漲紅小臉,不顧翼振國痛苦的嘶喊,試圖將另一半擠入那小的不可能容下他的洞口──
不應該是這樣的。翼振國慘白著俊臉,感覺自己的下體流出溫熱的液體,尖銳的痛楚啃咬著他每一根神經,兩手緊抓兩邊的被單抓到反而虛脫,他慘然的瞪著一臉蠻橫的翼念維,牙齒咬的幾乎顫動,清楚的明白,從現在開始,他再也沒有任何立場和權力和小念對等的說話。 緊窒高熱的快感差點讓小念瘋狂,他憋著一口氣,臉通紅一片,狂亂的抽插,從原本的乾澀難入到有鮮血滋潤的輕易插入,青春期的少年總是橫衝直撞的,靠著本能野性,無法自拔的發洩慾望,無法兼顧身下的人。
悶熱的汗溼染紅兩具擺動著的兩人,翼念維瘋狂擺動的下體激烈的碰觸翼振國的臀、勃發的腫大頂撞入他開始鬆口的兩股間,內璧與肉棒摩擦出的淫糜聲響讓人臉紅。 翼振國沒有再慘叫,他拼命抑止差點出口的痛苦呻吟,被動的被迫擺動腰間,差點麻痺的感覺神經、差點暈眩的神志,他無言的抗議。
翼念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