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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皮帶,扯下膠帶,半昏迷的凌晨說:“別打了,我受不了了!”
曾傑說:“好了,打完了。”
凌晨說:“我願意為你口淫。”
輕輕一碰,凌晨就會重複:“別打,我願意。”
曾傑覺得自己身體裡著了火。
那佈滿傷痕的年少的身體,讓他著火。
曾傑硬生生站起來,開啟浴室的門,合衣站在冷水下,沖涼。
水聲讓凌晨清醒,他慢慢抬起頭,他知道曾傑為什麼去洗澡,他慢慢從凳子移動身體,每動一下,都痛徹心肺,可是曾傑說得對,凌晨感激他,他沒有趁凌晨軟弱時爬到凌晨身上,也沒有解開膠帶,聽凌晨的哀求,凌晨感激他。
可是,得快一點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留在客廳裡,這種樣子,會令那個變態獸性大發。
凌晨慢慢滑下凳子,這個簡單的動作,作了一分鐘,已痛得他筋疲力盡,伏在凳子上喘息。
凌晨想站起來,試了幾次,微微一起身,已經痛得頭昏。
凌晨四肢著地,慢慢地爬回自己的房間去。
涼水激在身上,應該立刻可以降溫,可是那冰冷的水,在曾傑的身體上差點就激起熱霧來,曾傑覺得身體有一種全新的奇異的感覺,象是整個人被什麼穿透,又象是一道電流將他激穿,下身有一種不太強烈但地尖銳的刺痛,剎那兒間,曾傑伸手捂住身體,整個人僵硬地象張弓般繃緊,一道熱流象脫弦的箭一般射在褲子裡。
曾傑慢慢放鬆身子,坐倒在地,冷水嘩嘩自他頭頂淋下。
不用做愛也會高潮?
曾傑想:“我完了,我真的有病!”
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歡看鞭打折磨的電影,看的時候拿眼角去掃一下別人,看有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臉興奮。
現在他自己親手證明自己會因為鞭打別人而興奮到高潮,曾傑怕到心底冰涼。
曾傑打電話到沈冰診所:“給我約個時間,可好?”
沈冰什麼也不問,查一次日曆:“下週四早八時或者,明早七時。”
曾傑說:“明早七時。”
好,救救我吧,有頭髮誰願意做禿頭。
換了衣服,吃片安定,過去看凌晨。
門開,凌晨抬起頭,小貓一樣的臉上,一雙眼睛有一種老鼠般的表情。
老鼠的表情:機警,狡猾,膽怯,被打怕了的表情。
曾傑不知說什麼好,轉身出去,想了想,拿了止痛與消炎的藥。
看著凌晨吃了藥,曾傑拉張椅子坐在床邊:“用不用去醫院?”
凌晨冷笑:“怎麼說?考試沒考好,被爸爸打屁股?”譏諷地。
曾傑說:“那麼,睡吧。”
凌晨沉默。
曾傑要走,卻又回頭:“凌晨,你不會走吧?”
凌晨笑,不說話。
曾傑的聲音裡有一點怯意,再一次問:“你不會走吧?”
凌晨冷笑:“那要看多久挨一次毒打了。”
曾傑垂下眼,離開。
凌晨倒在床上,覺得屋裡很寧靜,被子的氣味很香,床很軟。
總之世界很美好。
也許只是因為剛剛從地獄走過,所以,平日看不見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讓凌晨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一點也不怕曾傑了呢?
原來,曾傑對他客客氣氣時,他怕得要死,連句話也不敢說。可是現在,他毒打他,他反而不怕了,諷刺嘲笑頂撞,什麼都不在乎,也許,已經壞到極點,所以不在乎了。
他有個感覺,曾傑要過好久,才會來第二次。
第二天一早,曾傑坐在裝修清爽的心理診所,沈冰在診室裡反而溫和親切:“嗨,曾傑,請坐。”
曾傑坐在沙發上,身子依然僵硬緊繃:要告訴別人你是個變態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冰把咖啡遞到他手上,與他並排坐下:“遇到問題了?”
曾傑說:“我……!”
沈冰靜靜等待。
曾傑我了半天,還是卡在那兒,毫無進展。
沈冰微笑:“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比較容易回答,曾傑撥出一口氣:“我打了凌晨!”
沈冰點點頭:“親父母也會打孩子,你打傷他了?”
曾傑抱住頭:“那不是重點!我,我打了他,然後……然後——我!”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