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
是的,他是他的。
凌晨承認,他是屬於曾傑的,他的肉體與靈魂都是屬於曾傑的。
靈魂與肉體都被收買。
他放鬆身體,把一切交給曾傑,不再掙扎。
疼痛也好,受傷也好,窒息也好,嘔吐也好,他是屬於曾傑的,他愛那個人,原意承受來自那個人的一切。
肉體自主地回應曾傑的佔有與折磨。
可是,不知是這放棄還是疼痛本身,忽然喚起了凌晨身體裡奇異的反應,當曾傑把手指全部塞進他的喉嚨,當他因窒息而感到眩暈,一陣可怕的快感將他淹沒,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整個世界變成白色,一切都不存在,喉嚨裡隨著曾傑每一次用力而產生的疼痛忽然間變成了巨大的快感,在白茫茫的世界裡劃出愉悅的閃電。
喉嚨一定受傷了,凌晨感到淡淡的血腥味,曾傑縮回手,空氣重又衝進凌晨的肺裡,凌晨大口喘息,眼前重現清明世界。
曾傑捏住凌晨的下巴,另一隻手握住凌晨勃起的身體,狠狠地命令:“說!你是我的!”
凌晨的聲音已嘶啞,他輕聲道:“我是你的。”
然後慢慢縮起身子。
身體蜷縮,輕輕顫抖,臉色蒼白而迷茫。
他說完那句臣服的話,竟在曾傑的手裡得到高潮。
四十五,想你
曾傑看著手掌裡的一灘白色液體,有點驚訝,這樣敏感?
凌晨覺得羞恥。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嘔吐與窒息的感覺會令他如此興奮?是因為他愛曾傑嗎?還是所有凌辱都會因羞恥而喚起這種興奮感覺?
原來,人的身體還有許多不由人控制,甚至不被人覺察的怪異反應,這具身體,根本是有它自己的意志的,人的所謂理性,只是慾望的奴隸。
曾傑起身去洗手。
凌晨依舊躺在地上,恢復理智的他,看著被綁住的雙手,覺得恥辱而噁心。
他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手腕:“我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竟會這樣,被人綁在這裡任人凌虐?更可恥的是,我的身體竟然喜歡!”
凌晨被深深刺痛,他不接受自己竟是這樣一個“賤貨”。他輕輕掙扎,繩索卻越掙越緊,凌晨越來越惱怒,開始用力拉扯。
曾傑回來時,看到凌晨正團著身子,用牙齒對付手腕上的繩子,他忙過去解開:“別用力,會傷到你!”
繩子解開,凌晨的手腕已經一道道青紫。曾傑的手輕輕撫摸那些淤痕,問:“怎麼了?為什麼發脾氣?”
凌晨憎恨曾傑,可是他的肉體依舊在曾傑的撫慰下平靜下來,他恨他,可是內心的焦燥消失,他沒有力氣發火,只得嘆息一聲,沉默。
半晌,凌晨問:“你還要嗎?”
曾傑看凌晨的神色勉強,便微笑道:“不用,對不起,剛才我太過火了。”
凌晨的喉嚨腫痛:“曾傑,我是不是被你馴養成一個變態了?”
曾傑愣一下:“什麼?”
凌晨道:“我竟然會……!”
曾傑想了一下:“據說,人在窒息時,大腦會因缺氧產生一種什麼化學物。”
凌晨不信:“照這樣說,上吊的人都會高潮了。”
曾傑道:“不少被吊死的人臨死前一刻都會高潮會勃起。”
凌晨鬆一口氣:“那麼,我還不是變態。”
曾傑半晌道:“凌晨,身體的反應就是身體的反應,可能是你不知道不理解不能明白的,可是身體的反應,都是自然存在的,沒什麼可羞恥的。”
凌晨道:“天底下根本沒有變態了?”
曾傑道:“所謂變態,是相對於常態的,你假設液態水是常態,冰與水蒸氣就變態的,可是你知道,固態氣態液態,都是水。”
凌晨沉默。
那個象狗一樣伸出舌頭舔主人手指的凌晨,當然也是凌晨。
是多麼多麼痛的領悟。
少年的靈魂清白無汙,在沒經過沒遇過時都認為自己可以象天使一樣。那些挨不住打的叛徒,一開始都以為自己可以做個堅強不屈的烈士,哪有人預料到自己吃不了那個苦楚還熱血地參加革命的。
凌晨以為,這具肉體只是為他人的歡娛服務,對於他自己,只要他忘掉,一切就如過眼雲煙。可那是不可能的,他這具肉體同所有的肉體一樣,一旦認識了一種歡娛,就永遠無法忘記,一旦學會了歡娛,這具肉體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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