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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道:“凌晨,如果不這樣,你總是說跑開就跑開。”
凌晨瑟瑟發抖。
曾傑說:“相信我。”
凌晨微微一掙,曾傑握住他手,並沒有強迫的意思,可是卻不肯放手,凌晨抬起頭,看見曾傑留戀與懇求的臉,終於低聲嘆息:“好。”
好吧,如果他付出那麼多,只想得到這個,那麼給他吧。
這個身體,這個生命,有什麼是絕不能放棄的?所謂道德所謂原則,如果不能救他於水火之中,又有什麼意義?
凌晨輕輕俯下身脫下內褲,年輕的半圓形的完美的臀部。
有一點涼。
剛覺得有一點涼,一個熱身子已經裹了過來,一雙滾熱的手在他身上輕輕撫摸,削薄的肩膀,平平的鎖骨,凌晨微微覺得有點厭惡,被摸到胸前時不禁把身子微微一彎,臀部立刻被曾傑褲子底下堅挺的器官頂了一下,凌晨在那一剎那兒,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然後熱血在身體裡衝折反覆。
曾傑的手底下,那光滑的面板,忽然之間起滿了雞皮疙瘩,他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曾傑低下頭,在凌晨的後頸上輕吻,一路順著脊柱吻下去,凌晨怕癢,微微向後彎著背,吻到腰上時,他已經僵住,漸漸呼吸重起來。
臀部一下一下輕吻,凌晨咬緊嘴唇,淚盈於睫,可是,身體不過是身體,身體不知道什麼禮儀廉恥,舒服,就是舒服,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汗毛平復,汗水倒是斑斑點點地滲出來,細微地,幾不可見地一滴滴掛在汗毛上,剛剛洗過的身體,先是蒸出浴液的香味,然後肉體的味道也慢慢滲了出來。
那個發潮發熱的身體,讓曾傑明白,已經到了時候。
四十一,合歡
曾傑覺得身體脹痛難耐,可是越是這樣越不能操之過急,他不想讓凌晨因為疼痛而畏縮厭惡這件事。他的目的,並不是這一次佔有凌晨。
雖然到了時候,曾傑依舊輕輕吻著凌晨,不想讓凌晨看見他用手指沾著潤滑油。
凌晨覺得有東西一下子滑進身體裡,他愣了一下子,因為沒有感到痛,卻感受有東西滑了進去,他回頭,看見曾傑另一隻手上的潤滑油。凌晨大怒,抬手將那小瓶潤滑油打飛。
曾傑一驚,為凌晨做潤滑的手指不禁一動,凌晨本來一臉憤怒,在那一刻卻變成了一臉震驚,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不知道被碰到了哪根神經,不知道是碰了什麼地方,引起那樣的震盪感覺。好象有一種巨大的聲音在他身體裡“嗡”地一聲震盪開來,所到之處痠麻難言。
凌晨震驚地看著曾傑,曾傑還以為他是為那瓶油生氣,只嚇得抽出手來,雙臂抱緊凌晨,連聲道:“別生氣別生氣,我們不用那個不用那個!”
凌晨虛弱地問:“那是什麼?”整個人還未從那震盪中醒來,聲音如夢如幻,又帶一點病態的虛弱。
曾傑此時也覺出異樣,可是更不敢大意,雖然這一次他寧可施暴也要定了凌晨,可是他不願發展到那一步。
曾傑小心翼翼回答:“潤滑用的,我怕,怕弄傷你。”
凌晨的雙眼震驚又疑惑地看著曾傑,曾傑說:“真的。”
凌晨慢慢垂下眼,不知是為曾傑的小心感動,還是為身體裡的悸動擊垮,他的身子重又慢慢靠在曾傑身上,頭頸如貓一般輕輕地在曾傑胸前輾轉輕蹭,他溫柔地:“不用,曾傑,只要你滿意就好,不用管我。”
雖然曾傑知道凌晨的意思是——我只是要報答你,不是同你尋歡作樂。
可是,他依然為這樣依順的話感動。
動作更加輕柔,凌晨不必開口,只要微微抽動眉頭,曾傑便停下來等待。
再怎麼小心,還是有一點痛,那是一種非常劇烈的疼痛,它是一種撕烈的痛,可僅這樣形容是不夠的,因為少有人經歷更撕烈的痛,說了也同沒說一樣,或者有人撕烈過嘴角,可那是一不樣的,嘴角微微有點烈口你已經知道並停止動作,可是人體內的面板要脆弱百倍,知道痛時即已受傷,那個位子又敏感無比,細微傷口已經痛得象一把火直燒到心裡。
曾傑那樣小心,因為已經抹了潤滑油,進入得十分順利,可是在他絲毫感覺不到阻礙的地方,仍然令凌晨受傷,那個瘦小的漂亮孩子,在曾傑微微覺得有點緊時忽然皺緊了眉頭,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皺著眉,然後把臉埋進被子裡。
曾傑呆住,不敢動。
半晌才見凌晨微微抬起頭,後背脖子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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