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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辦完了,林澤對王海提議說他知道有一家飯店做的海鮮燒烤特別好吃,冰啤酒加燒烤權當是給他慶功。王海大聲叫好。郝峻在一旁用非常靦腆的表情說:“我給兩位領導當司機吧。”
司機也是人也要吃飯。林澤拖住郝峻一起來,王海雖然有些不大情願,但想到人家郝少爺這幾天,天天在他的大排面下面捂滷蛋也就勉強點頭了。路邊的小飯店條件簡陋,酒也只賣最便宜的力啤,不過老闆的手藝確有獨到之處,三人都吃得大呼過癮,很快地上就碼起了一堆空酒瓶。郝峻人長得秀氣,酒量卻不差,居然能和王海拼個旗鼓相當。
林澤也喝了不少,當整整兩箱力啤被大家聯手幹掉後,他揉亂了自己一頭整齊黑髮,開始對住郝峻回憶往事。“當年我和王海一起跟常廳的時候,常老頭見到我們倆就煩。他說啊,一個像柯南,走到哪兒死到哪兒,另一個是哥斯拉,一天不破壞人民群眾的財物就手癢。”
郝峻被逗得哈哈大笑,心想,原來常廳長也愛日本動畫,估計是陪家裡的小孫子一起看吧。
王海非常不滿地掰著手指頭嘟囔:“有這麼嚴重?不就是追賊的時候撞翻了一些西瓜攤、腳踏車、冷飲櫃、垃圾桶嘛,最嚴重的那次根本不能怨我!我舉槍追一慣犯路過銀行,誰知道正趕上銀行運鈔車在那裡裝錢,押運員太緊張錯拿我當搶銀行的劫匪,一慌神就死踩油門,結果運鈔車撞上消防水龍頭外加一間雜貨店。結果,害老子被扣了半年獎金!”
王海說完一臉無奈委屈,郝峻再次大笑。正笑著,對方老粗老粗的胳膊忽然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王大隊長此時已有了幾分醉意,用手指撥開搭在郝峻眼眉上的劉海,歪頭問道:“你小子給我說實話,到底為什麼死活要來我這兒當警察?”
郝峻瞅了瞅滿嘴酒氣的王海,一挑眉毛說:“警察好啊!頭頂大蓋帽腰別駁殼槍,到哪兒都暢通無阻所向披靡,誰見了不低聲下氣讓我們三分?那真是又威風又神氣,還神聖,神聖知道不?人民警察神聖不可侵犯!”
“呸!”王海啐了他一口,大著舌頭罵道,“騙孫子呢!你說的是人民警察嗎?那是日偽軍別動隊,地下交通站裡的賈隊長才那樣!駁殼槍?那玩意現在還能用嗎?除非你打算因公殉職!”
這回連林澤也保持不住形象了,笑得直捶桌子。三人正鬧著玩,王海的手機突然響了,一個曼妙女聲從裡頭鑽出來熱情相邀,“老地方見,我等你!”
王海記起這位小姐好像叫什麼瑪麗,九頭身美女一名,留過洋,行事頗有鬼妹風格。他頓時興致大漲,擱下電話便興高采烈地到處找安 全 套,翻遍了自己的口袋不算還翻到林澤身上去了。
林澤用力推開他,笑罵道:“誰像你似的,這玩意也隨身帶!”
王海狗追尾巴似的轉了兩圈,終於從自己褲兜裡翻出來一個,夾在指縫中間朝林澤得意洋洋地比劃了兩下就起身離席,打了輛計程車,頭也不回地趕去赴約。林澤瞄了瞄一臉老實相的郝峻,朝王海喊:“重色輕友,小心癲死在女人肚皮上
5、第五章 新型毒品 。。。
!”
忽然少了一個人這喝酒的氣氛也就淡了。郝峻對林澤笑笑,有點難為情地解釋道:“我們隊長他就這樣,林局您可別介意。”
林澤眼中露出一絲戲謔半分惋惜,朝他直搖頭,“了不起,了不起!耐性真好,因為你是射手座?一個天生的好獵人!”
郝峻笑而不答,不過身上原先那股子生嫩拘謹的味道漸漸沒了,一種不曾顯露人前的獨特氣韻取而代之。對於他的變化林澤毫不意外,反而用欣賞的眼光不住打量,就像是天生嗜食的人忽然發現了一大碗從未品嚐過的珍餚。
“十一年前,當時還在警校的王海和我救下一個遭人綁架的孩子。為此王海大腿上捱了綁匪狠命一刀,在醫院裡足躺了倆月,還差點落下殘疾。奇怪的是,這麼大的案子後來居然不了了之,苦主不追究公安機關也沒有立案調查,甚至連那個孩子的身份和後來的去向都沒有向我們交代一下。我始終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直到那天在海邊見到你。王海雖然健忘,我自信還沒有瞎了眼!”林澤挑著眉毛笑問,“郝少爺,如今您屈尊駕臨此地算是現代版的白娘子報恩記嗎?”
林澤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一點在警察系統中很出名。郝峻知道肯定瞞不過心思縝密的他,於是決定索性說個明白。他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說:“豪門爭產而已,劇情超爛,一點新意都沒有。二叔想拿我做籌碼逼我父親放棄手裡的郝氏股權,事敗後被趕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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