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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上前幫忙。
“別,讓我自己來。”郝峻溫和的阻止了他。四下、五下、六下……郝峻一直堅持不懈的努力著,不斷嘗試,失敗,再嘗試,再失敗。王海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一個水杯他都無法判斷出距離嗎?剛才他還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小問題而已。
這麼一想王海整個人都變成了黃橋燒餅,被擱在碳火上兩面烤著。眼看著就要煎熬得又黃又脆了,這黃橋燒餅居然還能思考,“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世俗的理想的現實的浪漫的,所有的情緒都攪和在了一起。王海可憐的大腦在混沌中瘋狂轉動,試圖理出一個頭緒來。可他手裡沒有梳理用的工具,越想越糾結,最後成了被入侵者反覆蹂 躪踐 踏的阿富汗,只剩下一個字——亂。腦子是不管用了,幸好手卻早已經伸出去,很自然地扶住郝峻的臂彎。水杯終於拿到了,郝峻低著頭向他道謝,連聲音都這麼楚楚可憐。王海盯住他彎曲的脖頸,一時熱血上湧衝口而出,“我去!”
王海前腳出門,劉桐後腳就來了,瞥見王某人的背影忍不住罵了聲“靠”。劉桐進門見郝峻坐在床上沒有反應,知道他此刻魂魄一定不在身上,就自己動手衝了杯速溶咖啡喝著。
郝峻正在沉思,感到有人在推他,推得一下比一下重。他懵然抬頭,劉桐那張十分不悅的臉幾乎快要貼到他鼻子上了。劉桐問他:“你那個豬頭小隊長又欺負你啦?”
“我不欺負別人就算了,還有誰能欺負得了我!”郝峻一笑搖頭。在這個世界裡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王海的脾氣,所以拒絕什麼的都在意料之中。而郝峻太清楚他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於是連消帶打,百鍊鋼也化作繞指柔。再說了,他的大腦是出了點問題,可還不至於嚴重到這個程度,方才那都是故意的。這個王老虎啊!郝峻再次搖頭,眼角卻已溢位了柔情蜜意,“傻瓜!”
“行了,行了,快別笑了!你再這麼笑下去就變成妖孽了,我一把老骨頭可消受不起。”劉桐笑罵道,“說正事。你真不回美國?因為放不下那個傻瓜?你別否認,我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來!像他這樣的二愣子杵那兒都招人厭,升官發財是別想了,背黑鍋頂屎盆準少不了他的份。臨海這潭水太深,就算是你郝峻到時候也未必有能耐把人撈出來。我勸你乾脆敲暈了綁回家裡來他個黑 暗 監 禁系列。”
“狗嘴吐不出象牙。”郝峻差點噴了。劉桐說到最後雖然有點不著調,但他天生一雙利眼,問題的癥結還是找對了。郝峻慢慢收拾起笑容,說:“劉桐,這事確實有麻煩,你得幫我。”
就在這時病房門開了。首先映入兩人眼簾的是一捧巨大的鮮花,然後一個腦袋從紅色的玫瑰後面探出來親親熱熱地喊“寶貝”,來人赫然就是百折不撓、屢敗屢戰的唐納德董事長。郝峻嘆了口氣,心想這位還真是不死小強啊!他剛想出聲趕人,忽然發現旁邊劉桐的臉色在唐董事長出現後就變得十分難看,而唐納德原本一張笑嘻嘻的花 痴面孔在看清楚劉桐後也瞬間變成了通紅的猴子屁股。
這兩人先是相互兇狠的瞪視,然後同時撲向對方,用力扭打起來。唐納德仗著自己力氣大,拼命壓住劉桐。劉桐的個子比唐納德矮點,力氣上也吃虧,可他是學醫的,知道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在那裡。所以下手極為陰狠,不時用膝蓋和肘子重重的在對方小腹或是半月板上來一下子。就這樣你來我往,不一會兒功夫劉大主任身上的衣服就全被扯開了,唐大董事長的臉上也掛了彩,都挺狼狽。
郝峻病房內傳出的打鬥聲驚動了走廊裡的警察和MAN IN BLACK們,七八個人急急忙忙闖進來一看頓時都愣住了。一個是郝峻的主治大夫兼死黨,另一個是郝峻的追求者,這兩位怎麼幹起架來了!
郝峻見同志們光興致勃勃的圍觀春光乍洩的劉桐,一點勸架的意思都沒有,只好喊:“快拉開吧,再打就不是進拘留所了,得直接送太平間!”
於是市局警察連忙一擁而上拉開兩人,MAN IN BLACK們則笑嘻嘻的退回到自己崗位上,顯然是把這一幕當做爭風吃醋引起的桃色戲碼了。可這倆人分開後彼此還不服氣,隔著老遠相互蹬腿,好像恨不得一腳踹死了對方才過癮。郝峻不由大感興趣,原來是舊相識老冤家!
閒雜人等離開後唐納德率先破口大罵:“原來你躲在這裡,整整五年一點音訊都沒有,我還當你死了呢!”
“你死了我也不會死,花心大蘿蔔!”劉桐的嘴巴當然不會輸人。邊罵娘邊掏煙,心裡說老子待會用菸頭在你臉上燙個SB,讓你一輩子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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