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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用崇敬的目光膜拜段大成。可惜,不等段胖子自我感覺良好的迅速的提升起來,這兩人又異口同聲說出了四個字:“你,死,定,了!”
田祺是什麼人,怎能容許別人這樣欺負他佔他的便宜。此人百無禁忌,心黑手毒天下第一,就算是陰謀高手郝峻都不敢得罪他,何況是你小小的段大成。劉桐搖搖頭,憐憫地看著段胖子。他說:“你填一份遺體自願捐獻書好不好?我有幾個病人急需角膜和腎臟,反正你也用不著了,別浪費。哦,那個肝我也預定了,還有膀胱也是我的!”
“劉桐,別嚇唬他,你看他的臉都白了。”郝峻在一旁插話說,“田祺怎麼可能給他留全屍呢!那個角膜啦腎臟啦什麼的你想都別想,能得到幾塊完整的骨頭和牙齒就不容易了!”
段大成先是被劉桐嚇得要哭,一聽郝峻為他說話又以為有了希望,可郝峻緊接著就給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說得比劉桐更狠更可怕。他想想田祺的一貫為人,郝峻說的其實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於是放聲大哭道:“媽呀!我的命好苦!哥哥叔叔伯伯爺爺救一救我這個可憐的孩子啊!”
“活該!你做的時候怎麼就不怕死了呢!”劉桐幸災樂禍地數落他。
“救命,救命啊救命!我還年輕不想死啊!”段大成俯身抱住劉桐的大腿哭喊,那滑稽的表情把郝峻逗得直笑。段大成這個小白忠犬年下攻遇到了田祺這樣的眼鏡系冰山女王受,真正是前世作孽今世報。怨偶!怨偶!引來圍觀無數!
劉桐被段大成鬧得是又好氣又好笑,於是變著花樣百般調 戲,大吃胖子的豆腐。玩了一會兒,他眼珠轉動,忽然壞心地說:“喂,小段!你不想死在田祺手上是吧?我有一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段大成趕緊不哭了,一臉期待地仰望劉桐。
劉桐奸笑數聲,然後很不人道地吐出兩個字:“自殺!”
哇!段大成滿地打滾,哭得比死了爹孃還慘。劉桐無視可憐的段胖子,笑嘻嘻對郝峻說:“想不到用sex能喚醒深度暈迷的人,我得趕緊去寫篇研究報告出來,說不定還能得個諾貝爾醫學獎。有意思!”
耍完人的劉桐心滿意足走了。更多的人在聽到田祺清醒的訊息後趕到了醫院。老院長親自替田祺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他給焦急等待的眾人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老院長認為田祺的身體情況相當好,日後只要多做一些康復性訓練就能完全恢復到以前的健康狀態。壞訊息是田祺的腦筋似乎因長期昏迷而受到了損害,產生了嚴重的暴力傾向。不過幸好他的暴力傾向只針對一個人,對其他人完全無害。而這個非常榮幸的被田祺選中當受害者的倒黴蛋嘛,就是段大成同志。
既然田祺醒了,王海和林澤自然要詢問他那天法醫室遇襲的經過。老院長不許,他說:“一個長期暈迷的人剛醒來時根本無法說話行動,他需要時間重新適應並學習控制自己的身體。你們問了也是白問,還是多等幾天吧!”
三天後,終於得到院長准許的林澤和王海急不可待地走進了病房。半躺在床上的田祺想了想,說:“那人個子挺高,動作敏捷。我雖然沒有看到他的真面目,可我還是覺得以前應該在哪裡見過他,有點眼熟。還有一點,這個人一開始似乎只想制服我並不想傷害我,後來因為我反抗,他才加重了出手,所以我認為他很可能是某個熟人。”
王海和林澤相互看看,都沒有說話。田祺提供的線索與他們之前的分析不謀而合。作案者極有可能是警察系統中的,就在他們這些人身邊,是他們的同事之一。田祺說完後顯得很疲倦。段大成趕緊扶他躺下。田祺先是朝他笑笑,貌似感激。可惜,段大成還不及高興,就見田祺忽然掏出一把水果叉用力紮在對方的手背上。這種叉水果的不鏽鋼叉子雖然並不鋒利,但如果使勁的話還是挺疼的。段胖子咬牙死忍,就是不後退,直到田祺叉得沒力氣,自己鬆手了。
王海見田祺施虐,心中十分不理解。於是愣頭愣腦地指責田祺說:“田雞,你幹嘛欺負實習的?你暈迷的時候,人家一直在這裡照顧你。你可別狗咬呂洞賓啊!”
田祺朝他嘿嘿冷笑,鼻孔裡噴出來的白氣比西伯利亞冷風還要凍人,“我就喜歡狗咬呂洞賓!王海我告訴你,你別在我這裡耍酷,你自己也有呂洞賓需要好好的咬一咬!我就不信我一覺睡了快兩月,那位聰明會忍的呂洞賓同志還沒得手!哼!你管好你自己吧,以後有你哭爹喊孃的時候!”
王海被他說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細心的林澤倒是聽明白了,忍不住在一旁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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