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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防彈衣,手持拖把臉盆,效仿在主旋律電影裡看到的英雄形象,於槍林彈雨中充滿激情地高喊革命口號:“為了愛情前進………”
陳浩飛則在一旁擺開桌子坐莊,號召所有同事參與競猜,賭田祺今天到底能扎中段胖子幾刀。王海進門的時候盤口已經升到了一賠三,大家一致看好段大成,全壓寶壓在他身上。高度近視且在人家持之以恆的愛情攻勢下明顯已經軟化的田祺則無人問津。與田祺同病相憐的王海當時就黑了臉,本想沒收全部賭資以示懲戒,沒料到代理局長林澤也有份參賭,最後只好把圍觀的賭徒驅散了事。
林澤笑著說:“王海你是不知道。小段看不出來還真夠膽色的。田祺這傢伙脾氣特壞,在局裡稱霸多年,沒想到也有被人逼得跳腳的這一天。是不是大快人心?”
王海嘴角抽搐,想笑又想哭。唉,老子我的遭遇還不如田祺呢!他假模假樣地說:“兩個男的,這樣下去終究影響不好吧?”
林澤倒很開明,“工作之外的事,特別是私生活,只要不犯法我全不管。都什麼年代了,王海你那實木腦袋也該換換了。”
王海回到自己辦公室剛坐下,朱必勝就拿著一份報告來找他。原來刺殺他的另三名殺手都找到了,可惜的是一個活口也沒有,如今全躺在田祺的解剖臺上等著驗屍。
朱必勝說:“看來是被滅口的。下手特別乾淨,幾乎一點線索都沒留下。屍體在外省一座荒山上被發現,三具屍體疊在一塊兒埋在一個淺坑裡,很明顯這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警方到拋屍地的時候,附近的痕跡已經被大雨破壞了,又沒有發現目擊證人。林局長的意思是既然眼下線索全斷了,不如明面上先結案,所有調查都轉入地下,麻痺對手一下,等他們鬆懈的時候再伺機尋找新的突破口。”
王海點點頭。林澤是對的,過度逼迫只會促使罪犯更快的銷燬所有人證物證,是該緩一緩了。他又問:“常廳怎麼說?”
“常廳昨天一大早被公安部緊急招去開會,半夜裡才回來,他…他臉色非常難看…據說……據說……”朱必勝回答時有點吞吞吐吐。
王海聽出來了,連忙追問:“怎麼回事,老朱你倒是痛快說呀!”
“還是‘夜蝶’的事。三天海關那裡查到一個出口東南亞的貨櫃,開啟一看全傻眼了,就外面一層是化學原料,裡頭滿滿一櫃的‘夜蝶’,總價值一個多億。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一次這麼大量的毒品走私在全國來講都是頭一回發現。林局帶著我們去現場,結果發現市西分局的局長吳城不知怎麼的和這件事牽扯不清,事發前竟然想透過海關的朋友疏透過關。林局回來後就趕緊報告了常廳長。常廳本想親自找吳城談話,問問情況。可沒想到老吳一看情況不對就乾脆跑路了。據說是帶著二奶跑去了越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常廳為這事被公安部的大佬點名批評了,好像連林局也捱了罵,說是管理不嚴,應當承擔領導責任。因為王隊你這幾天一直請病假,林局說讓你好好養著,所以不叫我們告訴你,其實今天晚上就有行動。”
“什麼行動?”
“林局查到這批貨是廣東客訂下的,提貨的人已經到了臨海。雖然付了錢他們卻沒能帶走這批貨物,所以還滯留著沒走,想找上家交涉。我們得到線報,今天晚上,東平碼頭,兩撥人馬要碰頭。”
王海一聽立刻拋下朱必勝,噔噔噔地上了林澤的門。林澤苦笑道:“我這不是怕你身體還沒好………”
“反正我一定得參加!”王海打斷了他的話,兩隻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瞧那意思,林澤如果敢拒絕,王老虎只怕會當場咬人。
林澤一看王海的臭脾氣上來了,趕緊舉手投降,“行,行!今晚我帶隊,你當行動副指揮。兄弟,我們倆還像以前那樣並肩作戰。”
王海滿意了,轉身就去準備晚上的大行動。刑警隊的隊員和他們隊長一樣,最近一直憋著口氣,就等機會證明臨海市的警察不是吃乾飯的廢物。前一段時間因為出了好幾起大案要案,驚動媒體長篇累牘的報道,於是全城老百姓都嚷嚷開了。你說這幫孫子拿著納稅人的錢一個個吃得腦滿腸肥的也不嫌害臊,堂堂的刑警隊長連自己個兒都保護不了,咱們老百姓難道還能指望他們保護人民群眾!所以啊今天晚上必須打個漂亮的翻身仗,不然無顏再見江東父老。
晚上八點,星月無光。所有行動人員全部到位,包括從武警那裡借調來支援的一支小隊。一個小時後,有艘摩托快艇悄悄的駛入碼頭。
幾分鐘後,又有一條船幽靈般出現了。王海不由在心裡暗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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