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終於每一種都嘗過了之後,衛翔小心翼翼的問我:
「小非……你覺得哪個比較能吃?」
「這個吧。其他的都太恐怖了。」我比比其中一盅。
「那其他的都倒掉好了……」衛翔有點沮喪地說。我聞言大驚:
「倒掉?那、那都是銀子啊!」
「可是你又不吃………」
「我吃就是了。(淚)」
「那我餵你~~」
「不用了……啊!你幫我把青蛙皮剝掉啦!」
「這個要連皮吃才有效……」
「你也不要整隻好好丟進去啊!」
「那你眼睛閉上我餵你?」
「嗚………好啦…………」
「………………」
「………………」
「…………這碗是什麼,怎麼酒味那麼重?」
「因為這個是用酒做的湯底。」
「你、你不知道我很容易醉嗎?」
「…………不知道耶…………真是太可惜了。」
「什麼可惜?」
「早知道就拿酒來灌你,你臉紅的樣子這麼可愛。」
「你、你這個傢伙………我最……最………」
我的意識到這裡已經斷得差不多,隱約只感到衛翔在耳邊說著什麼,卻聽不腦子裡,然後就真的不省人事了。
從那天之後,我每晚的餐桌上就會出現那盅被我順手比了一比的東西。味道是不差啦,但也稱不上好吃,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小非,你吃得好乾淨喔!」衛翔感動的看著我。
「那是當然。」大冬天的鯉魚有多貴我可不是不曉得,當然要吃乾淨點。
看看右邊衛翔感動的表情;又看看左邊小羽努力地把一塊胡蘿蔔塞進嘴裡,以及旁邊小涓嚴厲的目光;再向前看看衛家老爺夫人萬年如一日的恩愛模樣…………
真是和平啊。
正當我這麼想時,飯廳的門「碰」的一聲打了開來,還伴隨著著高亢的女音:
「翔哥哥!」
顯然是衝著衛翔而來的。真是,為什麼衛家的不速之客都喜歡在用餐時間出現?
所有人轉過頭看著門口,只見一個嬌俏的女孩大喇喇站在敞開的門前,五官很是清秀,只可惜表情猙獰了些。
「是初月啊,用過飯了沒有?」衛家老爹依舊和藹地招呼著。
那女孩看向衛老爹,楞了一楞,忽然譁拉流下眼淚:「叔父,你要給初月做主啊--」
「有什麼事坐下再講、坐下再講。」衛老爹擺擺手,兩個機伶的下人拖來一張椅子,誰曉得初月硬是不肯坐:
「您不給我個公道,我是決不會坐下的!」……這不是跪著時才會用上的臺詞嗎?
我看了看一反常態沒有發言的衛翔,發現他的臉色不大好看……難道他對人家大姑娘做了什麼必須給公道的事?想到這裡我的臉色登時比他難看了幾分。
「這些年你和翔兒一直分別住在湛縣和京裡,他應該不會千里迢迢去對你怎麼樣吧?」衛老爹不慌不忙地開口。
「就是這樣我才生氣啊!」初月拿出手絹拭淚,絲毫不覺得自己語出驚人:「就是因為我不在他身邊,倒使得他被個狐狸精迷了去!」說著尖銳的目光環視在場眾人,掃到我的時候我暗暗冷了一下。
……人家說吃醋的女人最是恐怖,現在我體會到了。
正當我幾乎要拔腿就跑的時候,初月吃人的目光卻跳過我,迅速地伸出右手向小涓一指:
「你這個狐狸精!不要以為你混進來騙倒叔父叔母我就治不了你!」
「你說誰是狐狸精?」小涓一個拍桌,站了起來。
這誤會可大了。
……………好累。
我坐在衛翔的房裡,伸手替自己倒杯茶啜了一口,嘆氣。
女人間的戰爭果真恐怖。
好不容易阻止飯廳的屋頂慘遭掀翻,眾人又花了一番力氣才讓初月相信小涓是衛翔的親妹妹;於是他大小姐堅持翻遍衛家每個角落,卻渾然不覺她口中的狐狸精一直跟他的翔哥哥黏在一起,還在一旁幫忙拿鑰匙開門。
「小非,對不起。」衛翔帶著認罪的表情說。
「為什麼道歉?」我疑惑地說。
「碰到這種事情總是對你說不過去。」
「我覺得還好……」我把語尾拖長,原本以為他會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