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我又不像你們家小妹，用這麼不聰明的方法。」

「言下之意，你是用了點手段。」

「是這樣沒錯，也許我在本質上跟初月相同，但我比他聰明多了。我只會拿自己有能力得到的東西，雖然會付出一些代價。」

……什麼跟什麼啊，這種聽起來很陰險的對話。我躲在柱子後面探出頭，想看看衛翔的表情，卻只看到他被陰影淹沒的臉。

琛音嘆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們是寵壞了我那傻妹子，不過就是看不得她難過…所以他拿不到的，我會替他拿，替他付出代價。」

「別白費力氣了，就算他得到我他也不會快樂。」

「但他得不到你更會一直不快樂。」

「你明知道我對女人沒感覺，何苦呢？」

「…你這樣子，叔父同意嗎？」

「所以我為此付出了代價。況且還有小羽在呢。」

「即使如此…世俗的觀點可沒有那麼容易打破。」琛音忽然轉換話題：「我大哥是在去楊丞相府邸路上遇刺的，你知道他去做什麼嗎？」

「那幹我何事？」

琛音淡淡一笑：「…他是去提親的。」

衛翔身子震了震，問道：「那師兄呢？」

「若揚哥他…可是負責護送聘禮的呢。」

「他居然這樣對我師兄！」

「你不能怪他，一個大男人到了這把年紀還未婚，連說親的物件都沒有，你說朝野上下會不會有人非議？何況是繼承皇位呢。就算我爹孃這麼喜歡若揚哥，也是把他喚去不知說了什麼，硬生生讓他點頭了，還自願去護送…」

「我可不一樣，誰理那勞什子的朝野非議？」

「不過我看你們在這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況且…你以為，『那個人』會不關心你的終身大事？」

「他管我做什麼，我可跟他沒有關係。」

「只要聖旨下來，跟他有沒有關係…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你…莫非…」

「你跟他不熟可能不知道，他很疼我們這些小女孩的。」琛音危險地笑著。

我聽到這裡就差不多開始傻了，腦袋裡亂烘烘的思考著，兩人的聲音已經傳不進我的腦袋裡，連自己什麼時候離開那裡的都不知道。只記得自己九拐十八彎的回到了房裡，看見衛翔還沒回來不知為何鬆了口氣，自己裹上棉被悶悶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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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我果然怠工了。

衛翔很早就起床，我雖然也醒了，卻沒有像平常一樣跟著爬起來，而是閉著雙眼拼命地告訴自己，我還在睡。

衛翔也沒有叫我，只用有些冰涼的手指摸摸我的臉，拉好被子便走了。

老實說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在鬱悶甚麼，只是覺得就這樣睡著不要去想比較好。但是總不能睡上一輩子，張著眼睛躺在床上心思更容易亂飄到不該飄的地方去，於是我還是在正午前乖乖爬起來，找個藉口溜到少數沒有休年假的藥鋪子去了。

「沈少爺啊，你今天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抬起頭，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雙手叉腰站在桌前：「吟憐姐，你不是在前面照看著嗎？」

「換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