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夏子陵輕鬆擊掌,大獲全勝:“南宮,就算你不給我這個面子,也不能讓言公子失望不是?”
這好像是威脅?……本來就是威脅吧?
“你……”南宮綃臉上一白,恨得牙癢。這傢伙果然是個奸商!
夏子陵暗暗冷笑:哼哼,我就不信總也制不住你!
立即開門招呼一聲,叫來一干女子吩咐:誰誰去選衣服,誰誰準備胭脂水粉,誰誰挑揀首飾,登時整個樓裡彷彿都熱鬧了起來,更是有無數人睡眼惺忪的探頭探腦,居然也滿臉興高采烈。
南宮綃嘴角微微一抽,笑臉也僵了一僵,卻沒有反對。
言香嶼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輕輕扯一扯他的衣角:“綃?”
南宮綃回頭,笑意依舊,燦若春花:“小言,你覺得我扮女裝會不會看起來像是人妖?”
“呃……”言香嶼一愣,半晌才道:“應該不會吧?”
“你真的想看?”
“嗯。”言香嶼老實的點頭。
“既然如此,一定要扮得盡善盡美才好,”南宮綃信誓旦旦,“我南宮綃做事,一向是精益求精,力求完美,馬馬虎虎敷衍了事不是我的風格。小言你就等著眼前一亮,為我神魂顛倒吧!呵呵呵呵……”
“南宮,你……還好吧?”夏子陵聽他一笑,背後莫名的一陣涼風颳過,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南宮綃沒理他,手腳並用的纏上言香嶼,言香嶼也就老老實實由他抱著。兩人看起來萬分自然的表現在夏子陵眼裡看來,更加的詭異——南宮綃,也可以這樣?
或許真的如此,他允許這個人叫他‘綃’呢。
然後,一向不喜歡被人接近的南宮綃被迫淪為了眾多女子手下的木偶娃娃,足足兩個時辰都在被他人肆意擺弄,搓圓搓扁。這裡所說的“眾多”是不確定的,本來只有三個人圍在南宮綃周圍替他收拾打扮,後來不知怎的人越來越多,是個人都想趁他安全無害的時候摸他一把,有恃無恐的,連笑聲裡都隱約透著趁火打劫的快感。
南宮綃一直保持不經意的微笑,彷彿也很享受的樣子,可是整個屋子裡的溫度異常偏低,時不時有人冷戰連連。
言香嶼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南宮綃被一大堆紅紅綠綠的女人包圍,神情若有困惑,目光漸漸呆滯。夏子陵慢悠悠的喝茶遠觀,嘴角悄悄勾起。
臨近中午,一幫人的工作才告一段落,夏子陵差人送上吃食,屏退眾人,與南宮綃、言香嶼共進午餐。
這時的南宮綃已經換了衣服,是一件十分中性的長袍,顏色淡雅,花紋簡潔,不似真正的女裝那般繁瑣華美,也就少了濃郁的脂粉氣息,不至於過分豔俗。他的手指都已被細心的修飾過,指甲打磨得乾淨整齊,因練功而磨出的薄繭也用藥膏軟化小心除去了,看上去修長纖美,勉強也算得上是“十指尖尖,纖纖素手”。
而他的臉,則是眾人下最大功夫花最多精力重點打造的物件,光是一個洗,就足足用了九盆水,有的加蜂蜜,有的加白糖,有的添香料,有的用鮮奶,有的和蛋清;洗好了又用一些怎麼看都是兇器的東西為他精心修飾,仔細保養,南宮綃甚至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變成京城著名點心鋪裡的極品發糕了,才見眾人心滿意足的嘆息感慨,轉而開始打理他的頭髮。
現在頭髮還沒幹透,南宮綃將左右兩邊的髮絲往後攏了一下,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卻見言香嶼、夏子陵兩人都直直看著自己,一個略略驚訝,一個別有用心。
南宮綃當即“玉手扶腮”,傾城一笑,聲音裡就像有把小刀子,冰冷凝厲,無孔不入無堅不摧:“可要奴家陪酒?”
言香嶼率先噴笑,接著大笑,眉眼彎彎,肩頭聳動:“綃,你真是……”
“怎樣?”南宮綃眉梢一挑,笑容危險。
“好可愛。”言香嶼由衷讚歎,語不驚人死不休。
南宮綃反倒愣住,一時無言以對,索性埋頭苦吃。言香嶼替他夾了幾樣菜,又道:“你的臉還疼不疼?牙齒那邊消腫了嗎?”
南宮綃抬頭,正對上夏子陵的一雙笑眼,於是毫不猶豫地拋個媚眼,笑得綿裡藏針,才轉向言香嶼,回答道:“都好了,美容效果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就好,你多吃一點。”言香嶼好心的又夾了一塊魚肉給南宮綃:“我聽夏老闆說,接下來你可能會很辛苦。”
何止是辛苦,根本就是摧殘吧。
南宮綃繼續苦吃,努力維持微笑,優雅的啃雞腿嚼羊排。橫豎也是要“賣”,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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