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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算是在昏迷中,臉上也是一副笑模樣,看得人心裡直癢癢——南宮綃十分不客氣的伸出手,在那張臉上揉揉捏捏、擠擠搓搓,弄出許多怪樣子自娛自樂。
“真慘哪……”南宮綃放開地上人的臉,又開始摸他的手腳,扳過來扯過去玩弄好一陣子,才捏緊他的鼻子,喂進一顆藥丸。
可憐,至於是自己在這方圓三里之內下了迷藥的事,還是不要告訴他好了。這麼想著,他拍拍對方的臉,笑得詭異。
藥很快見效,地上的人卻醒得艱難。痛苦呻00吟,拼命掙扎,好不容易才睜開眼,卻見是——
“醒了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叫南宮綃。”
笑妍如花,聲音動聽,臉皮超厚的南宮綃還捏著人家的鼻子,親切而溫和的問:“你叫什麼?”
“安上裡……”
“嗯?”這才放手,小心眼裡花開滾滾,歡喜無限。這小子真是實在,居然立刻就相信他了,那雙黑黑的瞳仁裡毫無芥蒂,簡單純粹。他本來就生的一副笑樣,眼睛再笑起來,真是說不出的可人!南宮綃心花怒放。
“我叫言香嶼。”青年掙扎鬥爭許久:“你可不可以從我身上起來?”
“哪個字?”南宮綃不答反問,仍然四平八穩的坐在言香嶼的腰腹處,笑眯眯的,彷彿那是天下最舒服的地方。
“言語的言,芳香的香,島嶼的嶼。”言香嶼好脾氣的解釋。
“原來是香香~~~”
“呃……我是男的。”言香嶼呼吸不暢,四肢麻木,痛不欲生:“你……”
南宮綃一笑,狡猾而甜蜜:“那我叫你小言。”大有你不答應我就不下來的意思。言香嶼只好應聲:“好。”
“我的‘綃’是鮫綃的綃。”還不起來。
“綃……”
“小言。”南宮綃恬不知恥的笑著,終於起身,摸摸言香嶼的頭,關切非常:“你哪不舒服?”
言香嶼咧咧嘴。不舒服的地方好像多了點。
“這裡怎麼有傷口?還是先上個藥吧。”南宮綃掀衣角,解暗囊,找傷藥,動作一氣呵成,不容拒絕。他本來就心存不軌啊。
怎麼讓這個可人跟自己走呢?法子倒有十七八種,不過要以長遠眼光打算,既讓對方信任可以長期同行,又不被他人干擾,還要……嗯嗯!不難!
心裡想著手裡忙著,連瘀青的地方都塗上了特製的藥膏,南宮綃心滿意足的幫言香嶼繫好衣服,順便再捏捏他的胳膊,拍拍他的腰,呼——賺到了!
“對了,你的衣服呢?”南宮綃問。
言香嶼笑笑:“抵債了……我,我的錢包丟了。”
大概猜得出。於是,微笑:“那就先用我這件換洗的湊合一下吧,咱們身材體型也差不多。”說著,南宮綃遞上自己的外衣。
言香嶼略一遲疑,還是接受了南宮綃的好意,一邊道謝,一邊穿起他遞上來的衣服。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南宮綃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裡還有些銀子,不如你先拿去用?”
“這……”言香嶼躊躇半晌,“可是……”他是很需要錢不錯,但萍水相逢,如此好意總是難以令人坦然。
“以後有機會再還我好了,”南宮綃自是心知肚明,當下微微一笑,“出門在外,彼此照應也是理所當然,全當是結交朋友。我不知你要去哪裡、準備做什麼,但是身無分文幾乎就是寸步難行了吧?”
言香嶼苦笑:“說來話長……”
“願聞其詳。”笑得誠懇。
“我其實是奉了師傅之命送一封信到他的朋友家去,雖說不大緊急……”言香嶼嘆息一聲,無奈的垂下眼睛:“也不算是運氣不好,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原來是連信也弄丟了啊。南宮綃不露聲色的一笑:“照我的意思,既然不急,乾脆就去把偷東西的賊找到,再要回信件和錢包就好了。”
言香嶼抬眼,目透苦笑,南宮綃不由奇怪:“怎麼?你不記得他的樣子了?”
“倒也不是。”
“這就是了,記得樣子人就好找得多,”南宮綃說,“反正我也沒事,陪你一起找好了。”
“這……不太好吧?”言香嶼甚覺過意不去。
嗯,真是個老實孩子,越看越招人喜歡。南宮綃笑得甜蜜,波瀾不驚,伸手拉住了言香嶼的衣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輕聲說道:“有什麼不好?難道你希望我置之不理?不用不好意思,我在江湖中也走動了些時候,這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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