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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言公子就不會只布六個陣,而是更多?”
“九九歸真。六個本來就不穩定,我還特意留了缺口。”言香嶼笑著,純潔無害,手裡不停的夾菜,吃得很快。一旁南宮綃動作也不慢,倒始終保持著貴公子的風度,優雅得體顛倒眾生。周圍的食客不時地偷眼看過來,很是驚豔居然有人吃飯也可以吃得這般美麗無雙。
傾河不急不徐的搖著扇子,微微點頭:“言公子俠骨仁心,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言香嶼也笑著,終於抬起頭,很不好意思的問了一句:“請問你是哪位?”
傾河嘴角一抽,言香嶼恍然未覺的,依舊靦腆微笑,道:“你沒有進到陣裡面,難道你是綃的朋友?”
南宮綃瞥了一眼傾河,完全是袖手旁觀看熱鬧的神情,傾河回他一記媚眼,臉上笑得燦爛:“這個麼……也可以這麼說啦。”聲音故意曖昧的拖長,引人無限遐思。明明是一個幾近三十的男人,笑起來卻很是嫵媚,更詭異的是,居然讓人覺得並不討厭,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頭皮發緊。
言香嶼好奇的繼續問:“那你是……?”
“你可以叫我傾河,傾心的傾,河水的河。”傾河滿意的看著南宮綃眼角一跳,習慣的搖搖摺扇,微微一笑。
“傾河?”言香嶼若有所悟的啊了一聲:“原來你就是那個會發長針的傾河公子?”
傾河的嘴角二度抽搐。他不著痕跡的用扇子擋了,笑容不減的點頭:“正是。言公子聽南宮提到過我?”
“綃還說你能單手髮針三百三十三口,流光溢彩,宛如雨絲又如銀河傾天而下,無孔不入無堅不摧,是故得名。”
笑話,南宮綃那傢伙怎會這樣形容他!
“嗯,傾河公子的長針我其實見識過了,”言香嶼依舊純潔無害的笑,看上去很是放鬆,“當時沒有回頭,不知道你原來是這個樣子。”
“是麼。”
“而且也沒想到你會繞到我們前面,你好像傷到了吧?”言香嶼露出一絲困惑:“你……跟綃,應該不是朋友……”
喂,現在你該操心的不是這個問題吧?
南宮綃放下筷子,微微伸展腰身,顯然吃得心滿意足:“好了,小言,走吧。”
言香嶼便向傾河友好的點頭,意欲起身告辭。
傾河也不阻攔,看著兩個人結賬而去,摺扇瀟灑的一晃,踱著方步一步三搖的跟了上去。
“南宮,你知道,”傾河慢悠悠的說道,“我一向只針對你,決不會牽連別人,可是別人就不好說了。”
南宮綃慢慢的回過身,淡淡一笑:“我當然知道,否則剛才在飯店內你就該出手。”
言香嶼也回過身來,笑道:“可是你不是中了我的奪情弦?這不是結怨?”
傾河一愣而笑:“言公子,你以為我是如此小氣之人?你以為你這位朋友隨隨便便就可以和那麼些人結怨?”
“呃……”言香嶼看了南宮綃一眼,笑容有些僵硬。
“就算是言公子與南宮交好,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參與進來的好。”傾河說得是實話:“更何況,言公子現在也是自身難保。”
“這,多謝關心。”言香嶼垂下頭笑了笑:“可是和綃分開,我不放心。”
傾河眸子一冷:“言公子的意思是……”
“不妨連我一同怨恨。”言香嶼抬眼,眼神清亮,笑容坦誠:“你剛才也說過,別人很可能已經把我和綃當作了一夥,就算分開也有人會打我的主意來牽制他,還不如就在一起,諸事方便。”
傾河聞言,卻是看了南宮綃半晌,道:“心情如何?”
“還好。”南宮綃微笑,雲淡風清。
“難得你出道多年,總算是有了個朋友,還要恭喜你一聲。”傾河的笑容漸冷,聲音淡淡,眉宇間已有殺氣溢位。
“同喜。”南宮綃嘴角一歪,眼底多出些得意之色,他伸手拉住言香嶼的手,兩人沿著街道往鎮外荒原走:“來吧,傾河。”
夜幕將臨,天色灰白,三人在全無人煙的荒野停下,遙遙相對。
南宮綃呵呵一笑,又露出了欠扁的表情:“傾河,你再正直一點就好了。”正直到我功力恢復就好……
“是麼?對你?”傾河摺扇搖搖,風度翩翩:“南宮也知道什麼是正直?”
“呵呵,跟一個沒有功力的人動手,多沒意思。”
“我不覺得。”傾河涼涼一笑:“而且,我也是傷號麼,受傷的人不是應該和更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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