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看他怎麼說。哼哼~~
“綃的家人很好。”言香嶼道。
“也已經是你的了,”南宮綃微笑,“還有一件好事情。”
“怎麼?見到你大哥了?”
“嗯哼。”南宮綃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還不錯,既沒有瘦,也不見憔悴,只是見到我有點不爽罷了。”
“那,案子呢?”
“一個御前侍衛被殺,很簡單的刀傷,一刀置命。可是我不認為自家老大有那麼好的身手。”南宮綃眯起眼:“但是,問題是,這是皇帝默許的。”
“皇帝?你是說……”
“沒有皇帝,老大怎麼會深更半夜到宮裡去轉悠。哼,明擺著就是要拿南宮家開刀,削弱我們家的權力,順便警告一下某些人。”南宮綃不屑的冷笑。
“那究竟是什麼好事?”言香嶼現出憂慮之色,忍不住問道。
“你記不記得尚銘茶在酒樓上說過什麼?”南宮綃不答反問,存心吊人胃口。但是尚銘茶的話實在不多,十根手指都還富餘,言香嶼總該能想到才是。
“肖懷夜?”言香嶼靈機一動。
“不錯。”南宮綃接著道:“肖懷夜一個捕頭,雖說和江湖人有些牽扯也算正常,可是你不覺得奇怪?一個捕頭怎麼會和尚銘茶的交情那麼好——像那種報復之類的玩笑話,只有很親近的人才會在意,他們的私交很微妙不是?”
“你見到他了?”
“我不見到他,怎麼會弄清楚那兩個在哪落腳?”南宮綃嘴角翹起,神采飛揚:“不找到他們,又怎麼有機會知道那壇酒的下落?”
“呃,可是你大哥他……”
“酒在宮裡,皇帝也在宮裡,”南宮綃打斷言香嶼的疑慮,“文駱雪尚銘茶的武功出神入化,不借用一下,豈不浪費?肖懷夜和我大哥交情那麼好,沒有朝廷的力量,他就要坐以待斃了麼?若真是如此,那我們兄弟可就真的看走眼了。”
“你認為肖懷夜可能請文駱雪尚銘茶幫忙?”
“十之□□。”南宮綃自信滿滿。見言香嶼稍作安心,又道:“該說你了。”
“我?怎麼?”言香嶼好生奇怪,怎麼一下子轉到這邊了?
“別跟我說什麼也沒發生,”南宮綃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小模樣,笑得十分欠扁,“我自己家的人還是認識的,綿綿還好說,讓小三小四也開始親近你,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特別是小四,就算看著呆頭呆腦,悶葫蘆一個,性子可倔得很,對你的排斥最嚴重。快從實招來,發生了什麼事?”
言香嶼臉色莫名的一紅,低下頭道:“梅纖骨來過。”
“哦?”南宮綃眼波流轉,笑得不懷好意:“又刺激到他了?”
“好像……有一點。”
“打了一架?”
“嗯。”
“他怎麼說?”
“有機會再打。”
“還挺賴皮。難不成最近閒得無聊?”南宮綃勾著言香嶼的肩爬到他身上蹭來蹭去,發出滿足的嘆息:“你放水了?”
言香嶼囁嚅道:“皮外傷而已。”
“三四二都在場?”南宮綃一抬頭,眼放賊光:“我猜對了?呵呵~~好開心。”
“嗯?為什麼?”愣了一下,在反應“三四二”還是在害羞?
(兄弟和姐妹的稱呼是分開的)
“我就是想要大家都知道啦。”南宮綃笑得形象全無,眼睛都要笑沒了:“我知道了,他是來找我爹的,前一陣子不是取消了那個捉我回去的交易,肯定是算錢來了,又忍不住想挑釁挑釁你,結果反而是成全了你呢。你一出手,小三小四是不是馬上就倒戈了?”
“嗯。”
“呵呵,我們家的小孩子就是這樣,很好玩吧?”無良二哥笑得嘴角幾近抽筋,看上去全然是副惡棍的德性。
“嗯,好可愛。”言香嶼道:“溯溯也是。”
南宮綃笑笑,沒作聲。言香嶼繼續說道:“你爹他……擔心你。”
“我知道。”南宮綃埋下頭,靠在言香嶼胸前,低聲道:“他不想我回來,攪到說不清道不明的渾水裡。”
可是,自己的家人,怎麼可以棄之不顧。
“小言,你覺得委屈麼?”悶悶的聲音傳來,呼吸吐在肩頸上,有些壓抑。
“嗯?”言香嶼不解,頓了一下,笑了:“不會。”
“真的?”小孩子樣的執著,再次確認。
“見到綃的家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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