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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他投入相當大的財力後,終於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情報。但當他整理歸納時愕然發現,黃景龍的弱點就是他唯一在乎的人,杜家的二少爺、杜月生。
戴立簡直要大笑到掉淚了——這樣一個狠毒的人,竟然是個痴情種,還對個男人一腔情深——這是他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可是,當戴立接連不斷在內陸這邊受挫後,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確是受了池魚之殃,而且,黃景龍也一定知道了他和杜月生的情人關係,才會處處針對自己。
好容易從杜家瓜分來的資產,戴立怎肯輕易放棄。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掌控黃景龍唯一在乎的人,不怕對方不和自己談判。
但是,杜月生的斷然拒絕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當初杜月生是那樣的順從,讓他確信對方是愛上了自己。他錯估了這一點,但不甘心就此放棄。
二十萬英鎊的借款,對戴立而言也不是筆能輕易借出的數目。但考慮到隨之而來的潛在獲益,戴立願意冒這個險。
這次憑了晚宴這個蔭頭,他款款上門,做好長期對峙的準備,不管威逼利誘,一定要說動杜月生站到自己這邊。
豈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黃景龍採取的這一手戴立想不到;杜月生會去,更在他的意料之外。這讓他大大的失望,好像洩了氣的皮球,沒精打采。
既然他不好過,那就拖別人一塊兒下水。
看著杜其琛痛苦的樣子,戴立從心底湧上惡毒的快意。
第三十五章
這是個漫長的夜晚。
戴立在邊喝著普洱茶,邊欣賞杜其琛的痛苦中,慢慢消磨時間。
當客廳裡那個笨重的擺鐘遲緩地敲響十下時,廚娘帶著早已熟睡的女兒回到傭人房休息去了。田苗也打著哈欠,腋下捲了自己的鋪蓋,到二樓杜月生的房間裡,在角落裡鋪好睡下。
客廳裡只有杜其琛和戴立二人,各懷心事,不能入眠。
戴立喝乾了那壺茶,又上了趟洗手間。回來時他看了眼擺鐘,短的那根已經越過Ⅰ,正朝Ⅱ的方向邁進。他又看了眼杜其琛,後者已經睏倦得直打瞌衝,過多的荷重與打擊讓他長時間的無法入眠,將人逼到了極限。
“要睡就回房睡,今晚杜老弟肯定回不來了。”
杜其琛撐起眼皮看了下鍾,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想上樓去睡覺。他的腦子已經疲憊到無法正常運轉,遑論思考其他的事情。
戴立看著他像夢遊一般上樓。忽然杜其琛一腳踩空,從樓梯上咕嚕咕嚕滾下來。還好他爬的不算高,地上又鋪著地毯,所以沒有摔傷。
樓下的戴立看著好笑,鬼使神差的上前兩步,攙扶起快入夢鄉的人,半攙半抱地把人架到杜其琛自己的臥房裡。
進了房間,戴立把杜其琛弄到床上,又幫他躺平。杜其琛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費勁地吐出一句話:“辛苦你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戴立一愣,再看杜其琛已經沉沉睡了過去。他心想:敢情把我當成你們杜家的傭人了,沒想到這人迷糊的時候還真好笑。
杜其琛睡著的時候,那張平日裡端正的臉會顯得有些稚氣,應該是微微嘟起的薄唇給人不一樣的印象。戴立琢磨了會兒,覺得他們倆兄弟長得還是有點像的,不過一個偏向成熟穩重,另一個偏向青春驕陽。
想起杜月生曾和自己的那段蜜裡調油的交往,戴立突然感覺從下身躥上來熟悉的熱度。
這種熱烈燃燒的衝動,真的是久違了。
戴立卻哭笑不得地盯著自己鼓起來一塊的褲襠,心想這叫怎麼回事呢,難道已經飢渴到光靠想象就能勃齊。更何況眼下的光景,還得淪落到靠自己的右手幫助兄弟不成?
遊移的目光停留在杜其琛的身上……一種類似罪惡的衝擊波在戴立體內慢慢聚集,令他興奮得難以言狀。
不及多想,他俯下身湊到杜其琛的耳邊,試探得叫了兩聲,見杜其琛沒有反應,戴立立即手忙腳亂地扒光自己的衣褲,抬腿上了床。
辦事前,他先扯了幾條布條,把杜其琛的雙手疊在一起綁在床柱上,又撕了一塊厚點的料子矇住杜其琛的眼睛。做完這些之後,他才以十足的勁道一下子衝了進去。
杜其琛的後面從來沒被人碰過,緊窒的程度可想而知。戴立卻被這種強大的刺激感衝得雙目通紅,不管不顧地往裡挺進,小穴被他的巨根撐破,很快流出鮮紅的血,染紅床單。
杜其琛被活活痛醒,當他意識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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