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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小心翼翼到恐懼的聲音,沈墨真不知道林歌是幼稚還是弱智,既然每次見了自己都跟見了貓一樣,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幫他的忙?他以為人人都吃他那一套?
而且他之前應該知道原先的沈墨是多麼重視跟保護自己的琴,別人連碰都碰不得,又怎麼會借人使用?
“小墨,我知道你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你不想理我是不是、是不是因為上次那份報紙?”林歌的聲音壓得極低,委屈卻又帶著孩子般的倔強,急切地解釋著:“我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是那些記者想要陷害我們,其實我、我早就說了我的名字,他……”
“我沒帶琴。”沈墨冷聲打斷林歌像是自言自語的敘述,心裡莫名地有些厭惡林歌在‘別人’面前說起自己跟陸錦揚的關係……而且就他重新獲得生命之後來說,自己本來就跟陸錦揚沒多大的關係。
蒙著水汽的大眼睛裡充滿了驚訝,只是這驚訝也只是轉瞬即逝,林歌又將頭低下,變得更加侷促不安:“哦,那我、我再去跟別人問問看。”說著,林歌轉身就要走。
“阿佐。”低沉地聲音悠悠的響起,站在後面叫做‘阿佐’的保鏢立刻彎下腰附耳在司徒皇側面:“皇少爺,有什麼吩咐。”
“去弄把琴給他。”隨著司徒皇聲音的落下,驚訝的不僅是林歌,還有沈墨,此刻看向司徒皇側臉的水眸裡滿是說不出的複雜……
☆、【二更求收】034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1617字)
舞臺上林歌完全脫離了平日的柔弱卑怯,用司徒皇隨口贈與的小提琴完美地向眾人展示了他酣暢淋漓的表演……略微稚嫩的演奏技巧下卻有著極其乾淨、純淨的音色,上下滑指的顫音技巧雖說不夠火候,卻也步步到位、無可挑剔……一曲阿根廷探戈舞曲《一步之遙》,每每在高潮處戛然而止,將現場幾百名觀眾甚至是評委都帶入它的震撼之中,隨著人心顫動的是意猶未盡的期待,彰顯著無盡的華麗跟高貴……
雖然算不上是在場參選者裡面技巧運用的最好的,但林歌卻是他們之中最敢挑戰自我的,這點從底下評為點頭稱讚的動作就可以說明……連沈墨都開始有點懷疑林歌是不是將自己所有的才華孤注一擲,情願冒著無法駕馭這首名曲的風險還要拿到進入H。K的入場券。
“比我想象的還好。”黑眸裡閃過一絲慵懶的精光,司徒皇轉頭去看沈墨的臉色,不動聲色地揶揄道。
“是不錯。”應該說只要林歌費盡心思想得到地,從未失手過,這次也一樣……沈墨冷著臉看向司徒皇,語氣中挑上了從未有過的冷寒:“司徒副總裁不必向我炫耀你看人的本事,像我這種空降兵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就憑司徒副總裁的眼光,大可以直接錄取他,相信這裡沒人敢有意見。”
司徒皇握著沈墨右手的手掌並沒有鬆開,反而加大了力道,寂靜沉悶的角落裡甚至能聽到骨頭被不斷收攏的聲音,可沈墨仍不改臉色,眼神尖銳的盯著司徒皇。
“你在怪我多管閒事?”低沉的聲音緩緩開口,令人聽不出半點情緒。
沈墨冷哼,狹長的眉眼微挑:“我說了只會讓司徒副總裁生氣,司徒副總裁還想讓我說麼?”
“說。”低沉有力,就如輕而易舉扣住人咽喉的鷹爪,利指尖銳,割開面板……但鷹爪如果抓上了連刀都隔不開的金剛石,卻又是另一種強強對抗的局勢,兩人直視對方的眼神,鋒利頑固地誰都不退讓。
“你的眼睛雖然能洞悉他人的才華,但它也告訴我……”沈墨側身貼近司徒皇的臉,狹長的眼睛微眯,冷靜、精明地像只隨時揮動利爪上前捕食的花豹……還有另一種說不清的風韻:“你是故意想氣我。”
喝醉酒的迷糊懵懂、被強迫時的倔強鋒利……現在是本性使然的鋒芒畢露,像極了虎視眈眈用利爪警告著敵人的小狼,危險卻又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司徒皇滿意地勾唇,心裡有種從來沒有過的焦急跟急切,迫不及待的想要挖掘沈墨身上更多的驚喜,讓這個無時無刻都在給他驚喜的少年完完全全屬於他司徒皇一個人!
“說下去。”黑眸裡的光芒熠熠發亮,充滿了躍躍欲試的期待。
錯開司徒皇看著自己的那種怪異眼神,沈墨揚唇冷哼:“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他,卻故意幫他,除了你想讓我生氣,我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司徒副總裁的行徑。”無聊的行徑。
“他還沒資格讓我利用。”司徒皇這話說的有些太過輕描淡寫,但那雙始終在沈墨臉上徘徊的黑眸卻透出了絲絲笑意,使得沈墨就算不看著他也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