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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張口就把男人的鼻子給咬下來……可他不敢,至少現在不敢,因為以他說一不二的強勢作風,他一定會把自己縮排那個大箱子裡悶死、凍死的……
“我胡說?”司徒皇邪肆挑眉,猛的再次彎下腰,吊在他脖子上不肯下來的沈墨嚇得臉色發白,當被床單包裹住的屁股接觸到巷子裡那冰冷刺骨的白雪時,沈墨就像是被針扎到屁股一樣趕緊張腿夾住了司徒皇的腰,好讓自己脫離那凍死人的低溫。
“你當時不也想這樣熱情的麼?”司徒皇瞥了一眼腰間環繞的雙腿,就著彎腰的姿勢與沈墨對視,黑眸微眯:“而且比起現在,那時的小野貓可野性多了。”
沈墨知道司徒皇指的就是一個禮拜前自己在他面前跟陸錦揚在車裡擁吻的事情,他說的那樣直白露骨,自己要要是再想不起來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你當時不也看得很起勁……而且……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啊……”司徒皇惡劣地慢慢彎腰,等到沈墨屁股接觸到冰涼的白雪而驚慌的竄起緊貼他時又慢慢直起腰,一次又一次看著沈墨像小白兔一樣‘主動’地鑽進他懷裡,玩的樂此不疲。
“跟我沒關係麼?”司徒皇笑著勾唇,兩隻手慢慢挪到沈墨腰間,開始剝他的褲子,邊剝還邊讚歎:“小野貓真乖,難道是知道回來我這裡,故意沒穿帶皮帶的褲子?”
“放……放屁!”沈墨又氣又急,但卻又不敢掙扎,生怕這報復心重的男人一個不高興就將他扔進了箱子,只能任由他脫著自己的褲子還說著露骨的話,眼珠子瞪得快要凸出來。
身上的長褲一剝而下,陡然暴露在空氣中的一雙雪白大腿立即冷地縮了縮,無疑,是縮向了司徒皇的身,兩腿纏著他的腰就更緊了……渾圓挺翹的屁股只被一條薄薄的內褲給包裹著,而他身下的床單也被司徒皇扯落,這種羞人的姿勢讓沈墨差點把自己的牙根都給咬碎。
“放不放屁試一試就知道了,既然你能在別的男人面前那麼熱情如火,那你就有本事將你最愛的雪給捂化了,是不是,我的小野貓?”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屁股掂到雪層上,沈墨凍得直叫喚,但低著頭的眼睛裡卻閃過一絲別樣的精光:“我不要捂它,不要!不要!”
“乖,小野貓,你都一聲不吭地跑了,這點雪算什麼,上次你的表演可讓人驚喜呢。”司徒皇嘴上這麼哄著,但卻掰開了沈墨抱著他脖子的手臂,將他放進盛滿白雪的箱子裡……
就在男人最得意、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明眸裡的精光一凜,被剝地精光的大腿猛地彎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踹向了男人的胯部,等男人因為劇痛而放鬆對他的鉗制時,又迅速從雪面上坐起揪住他的手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男人從木箱的一邊直接摔到了另一邊!
☆、064 司徒皇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3064字)
摸出司徒皇口袋裡的鑰匙開啟手銬,沈墨立即跨坐在他腹部,將這副害得他差點失去‘貞操’的手銬‘啪啪——’地拷在了司徒皇的手腕上,而由始自終,被狠狠踢中要害的司徒皇一直皺著眉頭眼神幽暗地盯著坐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少年,雖沒有任何動作,但陡然慘白的臉色加上額頭滲出的虛汗,也已經證明堂堂黑道教父這次傷得真的不輕……
銬住司徒皇雙腕之後沈墨還覺得不安全,便又從他身上下來,在臥室裡轉了一圈之後才瞄上床頭那掛著的另一幅手銬,二話不說地又把它招呼到了司徒皇的雙腳腕上,等到這隻危險的雄性動物徹底喪失了反擊能力,沈墨才撿起被司徒皇扔在地上的褲子穿了起來,對著地上痛苦皺眉的男人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水眸微眨:“怎麼樣,你自己的東西滋味好不好?”
雙手雙腳都被銬住的司徒皇默不作聲,平日裡咄咄逼人的俊臉也失了血色,足以見得沈墨那一記抬腿有多狠……不過虛汗歸虛汗,司徒皇就算被沈墨拷地嚴嚴實實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但卻從頭至尾連哼都沒哼一聲,而且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他都沒顯出一絲狼狽,反而有種異樣的邪性、性感。
“不過你放心,你那裡……”沈墨拉攏外套,笑著在司徒皇面前蹲下,眼神在掃到司徒皇胯部的時候攸地一暗:“娶妻生子應該沒有問題。”
“你膽子不小。”司徒皇忍痛皺眉,可嘴角卻是不正經的笑:“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
沈墨撇嘴:“被欺負多了,狗急也會跳牆。”
黑眸邪肆地掃過自己染血的手腕,司徒皇笑哼:“想報仇?”
“當然!”沈墨笑著晃了晃手裡那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