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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夕陽暈染了這繁華的A市,這個城市的人們即將結束一天的繁忙,夏日的炎熱籠罩著每一寸土地,一陣風吹過,給這裡帶來了少許的清涼,但是它彷彿偏心的遺忘了某些陰暗的角落。
在城市的富人區裡,一戶姓鄭的有錢人家正準備著晚飯。
鄭起山坐在客廳裡看著報紙,他的老婆劉清研在廚房正忙著做飯。
“老公,準備開飯了!”
鄭起山聽到老婆的聲音放下手中的報紙,“小魁回來了嗎?”
沒等劉清研回話,門鈴就響了,劉清研開啟門站在門口的正是鄭起山要找的兒子鄭魁,“回來了,怎麼這麼髒!趕快去洗洗!準備開飯了。”
鄭魁圓圓的臉蛋上基本上每隔一厘米就會有一塊幹掉的泥巴。
鄭起山也走了出來看到好像剛從泥潭裡走出來的兒子突然開始頭疼,“你又去哪瘋了!這麼晚才回家!”
鄭魁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往廁所走,“我跟同學去踢球啦!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那球就是願意往我身上來。”
劉清研把飯菜都端上了桌催促道,“小魁你快點!飯菜要趁熱吃!”
“啊!來啦!”
鄭起山與劉清研坐在飯桌上閒聊,只有鄭魁不斷地往嘴裡塞吃的,沒幾分鐘他就吃完了,“爸!媽!我吃完啦!”
“你吃這麼快乾什麼呀!”
“我要去同學家寫作業,今天的作業還沒完成呢!”
劉清研捏著他水潤的小臉,“臭小子你騙誰呢!是不是又要去同學家打遊戲啊?這麼晚了萬一你被人拐賣了怎麼辦!”
“媽!疼疼疼!我真的是去寫作業!是真的!”
“小騙子!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我……哪次作業沒完成啦!”
“你還跟我犟嘴是吧!”
“沒有啊!媽!疼!哎呀!疼!”
鄭起山被這對母子給逗笑了,“好了,老婆你就別說他了讓他去吧,反正就在隔壁。”
“對呀!這麼近!我又不能丟!媽!你快放手,我要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還二路汽車!你就跟我耍嘴皮子吧,別以為有你爸替你說話你就可以跟我放肆了!”
“我哪敢啊!”鄭魁忍受著瞬間的疼痛將臉往後一扯,逃出了劉清研的魔抓。
“記得早點回來!”
“知道啦!”
只見一道白光鄭魁不見了。
“呵呵……”鄭起山看著兒子肉乎乎的小身體和連跑帶顛的動作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就你太能慣著他了。”
“呃……呵呵……看電視看電視,新聞開始了!”
“哼!”
這時電視裡播放的一條新聞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據本臺記者報道2003年6月17日,在A市xx區一位父親虐待其親生兒子,鄰居看到他將孩子推倒在地上,扯住其頭髮,將其吊在陽臺上用皮帶抽打將近三個小時,並把孩子的頭往陽臺上撞。孩子的臉部多處浮腫,身上佈滿青紫的淤痕、抓痕等等,身體其他部位也存在大量淤青、傷痕。在公安機關與市民的共同努力下,確認事件發生在A市xx區xx街並將孩子安全送到醫院。目前涉事男子去向不明,男童身體暫無大礙。”
“你說現在的人都怎麼了?居然把自己親生兒子打成這樣!要是我可下不去那手。”劉清研放下筷子,聽到這條新聞她連食慾都沒有了。
“是啊,怎麼會有這種父親呀!”
十年後,在A市已經持續下了好幾天的雨,整個城市陷入了潮溼之中。剛下班的林諾言撐著傘來到了家附近的藥店。
林諾言來到藥店的櫃檯,“麻煩你,照舊。”
櫃檯的店員小姐抬頭看著依舊臉色蒼白的林諾言,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次見這個人來買安眠藥了,“安眠藥還是少吃的好,是藥還三分毒呢。”
“謝謝你建議,但是我需要它。”
林諾言付了錢拿著藥離開了藥店,林諾言回到他現在的家,他環視著這三十來平的房子,雖然小了點,但至少讓他感到很安全。
林諾言簡單的吃了塊麵包,然後他拿出剛才買的藥,熟練地開啟並倒出剛剛好的數量,藉著水的衝力嚥了下去,他要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
他放下水杯,坐在床上靜靜地發呆並等待藥效的發作。
十分鐘後,林諾言開始重複著每天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