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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等著謝君棠將阮維雪送回家後,再回的謝家。
在謝家門口時,季禮瞻問謝君棠:“你弟弟都走了,真打算修身養性了?”
謝君棠料得他能說這種話,“難不成你要我和以前一樣,成天荒廢著過日子,這麼大的家業總要人守。”
季禮瞻點點頭,道:“這也是的,行了,送到門口了,進屋去早點休息。”說罷他轉身大步一跨上車,車子便以極快的速度開走。
謝君棠扶著額頭還覺得有些不適,鐵門就開啟了,謝海濂跑出來喊著:“二叔,這麼晚才回來,我爹可擔心你了。”
謝君棠瞧著他,笑道:“知道來看看二叔了。”然後謝君棠下意識的看看四周,問道:“虞希呢,他還沒回來。”
謝海濂聽著謝君棠問虞希,道:“他走的很急,怕是天津那邊有大事。”
不知為何,聽著謝海濂說虞希去了天津,謝君棠心裡就有些失落,那麼遠大概真的要很久才能回來吧,回到房間後,謝君棠開啟櫃子換衣服,裡邊掛著半櫃子的裙子,謝君棠想起虞希男扮女裝時那彆扭的姿態,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換好衣服謝君棠一身疲憊的坐到床上,環顧四下,他只覺得心裡秤的厲害,今天在外面的事他沒敢告訴謝清棠,從他接手謝家開始就知道自己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或許明天他就會暴屍街頭,只是以前他確實離殺戮太遠,那些雲棠都自己承擔下來,所以他的手是乾淨的,如今再不會有人為他擋住什麼,善惡殺伐全憑他一念之間,所有的決斷都關乎人命,謝君棠躺倒在床上,看著房頂,一張張臉從他眼前翻過,以前他敢罵謝雲棠,如今他卻不敢罵自己,他是懦弱的,也是自私的。
正在他睡的迷迷糊糊時,他察覺到有人在翻自己的身體,謝君棠微微睜開眼,謝海濂彎著腰已經幫他把被子蓋好,謝君棠自己向後挪了挪,笑道:“還要你操心,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我看你房裡的燈還亮著,怕你睡不著。”謝海濂笑道。
謝君棠掀開被子,讓謝海濂進來,謝海濂立刻鑽進被窩,謝君棠問道:“你怎麼會加入□□的?你三叔還好不知道你選了這條路。”
謝海濂淺笑著看謝君棠,玩著自己的手指,說道:“這些不都是自己選的嘛,二叔,我聽虞希說你年輕的時候也鬧過□□的,只不過被三叔壓下去了,雖然我和三叔見的少,但我原來挺怕他的。”
“為什麼?”謝君棠好奇道。
“他很兇,我覺得很厲害。小時候我不怕二叔,二叔最好欺負。”謝海濂說的笑意不絕,謝君棠躺在枕頭上,嘆道:“萬般不由人,像你們現在這樣,比我們早些年好多了,自己能選選,你該感謝大哥,他不干涉你。”
“祖父也很好啊,慈祥。”謝海濂回憶道:“不過好久好久沒看到了他們二老了,二叔有沒有回老家探望他們?”
謝君棠聞言輕笑一聲,搖頭道:“沒有,二叔沒臉見他們。我和你三叔的事滿城皆知,他們未必不知道,我怕他們問,自己也說不清楚。”
“二叔,不是我說,其實我覺得你挺好的,真的,三叔配不上你。”謝海濂看著謝君棠道:“我以前挺討厭你和那些男人歪歪膩膩的,但是這好像改不了,既然改不了就算找一個人,也該找個好人,安安穩穩的在一起,三叔太壞了,而且你們是兄弟啊,很奇怪。”
“人和人本來就很奇怪,萬事都講究緣分,你就算有喜好,老天爺也不一定會安排你喜歡的那個人前來,在一起的人不一定要般配,但是自己一定要喜歡,這樣才能包容。”謝君棠說道:“我和初戀就是過不去包容的這關,你知道二叔那個時候愛玩嘛,但是也知道分寸……”
謝君棠向謝海濂說了一些關於他和査抒的事,他們叔侄二人聊著家常不知不覺一夜就過去,第二天謝清棠看謝海濂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把他好好的說了一頓。
過了幾日,虞世秋打電話到謝君棠家裡,謝君棠是不想理會他的,只是礙於面子,他不能太過分,虞世秋高興的說著謝君棠辦事有手腕的時候,謝君棠整個人就有些氣岔了,原來是那日酒後季禮瞻就對阮維雪上心了,成天往通元銀行跑,昨天更是在阮維雪家裡留宿一夜,虞世秋誇獎謝君棠聰明,就帶個經理去喝了幾杯酒就把季禮瞻弄到手了,謝君棠在虞世秋一聲聲讚歎裡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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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謝君棠去找阮維雪時,他本人並不在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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