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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來都有些費勁兒。
“譚翔宇就不怕……?”要是真論起來,先後害自己的兩個兄弟,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是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的吧?
可是譚道龍卻哈哈一笑,彷彿連他這個沒有參與出謀劃策的人都用不著擔心似的,他深刻的看了丁元一眼:“孩子,你還太天真。”
天真,用在十幾歲的孩子身上,那是表揚。
可是用在了三十出頭的丁元身上,那就是愚蠢。
丁元幹瞪著眼,他無法理解這個他無法觸控的灰色地帶。
譚翔宇敢這麼做,一點是某些地方佈置的無懈可擊。
“那……那現在怎麼辦?”丁元驚惶,“要怎麼……要多少錢?他要多少錢?”
“錢?他不缺錢。”譚道龍突然坐了下去,一向看不出真實年紀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蒼老。
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嘆了一口氣,“那時候他能夠讓我的情/婦帶著孩子消失的徹底,現在自然也能讓這個孩子再一次徹底的消失。”
譚翔宇,比他的同齡人,心機和城府都要深得多。他比譚曉風大很多,先也上了四十。正是人
生的大好時光,他做事的手段自然也會更上一層樓。
可是這句話,對於丁元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消失,這個詞語可大可小。可是即便只是離開,也足以讓丁元無法承受。
“有什麼辦法,什麼辦法嗎?”丁元盯著譚道龍,像一個溺水的人,只能死死的抓住岸邊。他
想起還在病房裡躺著的譚曉風,現在還有連翌,心急如焚。
譚曉風的情況不容樂觀,暫時還沒有行動力的他至少在一年之內無法接手任何事物。強強聯手
的婚姻,也因此而受到了阻礙。譚翔宇大概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會如此命大,竟然給他苟延殘
喘的拖著半條命回來了。
可是連翌……眼下不論是對譚道龍還是譚翔宇,連翌都是一個很重的籌碼。
商界和政界不一樣。一個政/治家本身的緋聞,對他們是一種致命的硬傷,這會降低人們對他們
的信任感。而商界則大大不同了,一個優秀的孩子出生,根本就是錦上添花。
尤其是當大家都不再追究陳年往事而譚道龍只要承認連翌是他們譚家人的時候,所有的格局都會因此而發生一次大的改變。
所以連翌這個人,就是眼中釘。
譚道龍也無話,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即使連翌表示了自己會退出,退出這場戰
爭,但同樣握有其他股權而又不希望譚翔宇獨掌大權的的大股東們,也是決計不願意放手的。
他們會以此作為一種要挾。以譚翔宇的智商,他不會犯險。
就在丁元六神無主,譚道龍也有些心慌慌之際,譚翔宇再一次來了電話,這一次,他要求和丁元直接對話。
談判
連翌,原名譚利羽,連,是他母親的姓。
在連翌的記憶裡,就是他四歲那年,一個他一直以為是自己母親,會對自己好一輩子的女人,將他牽到了一所大房子前,從此杳無音訊。
他繼承了他母親那特有的貓眼,妖媚而又特別,在昏暗的房間裡,彷彿也能熠熠生輝。
譚翔宇走進房間的時候,原本以為會一蹶不振或者情緒失控的連翌,就這麼安靜的發著呆。他蹲了下去,蹲在了那雙貓眼面前,拍了拍對方的臉。
他沒有完全限制連翌的人身自由,只是將後者軟禁在了一個只有很小窗子的房子裡。至少在這間房子裡,連翌是可以自由行動的。而他本人,也住在這房子裡,只不過是在隔壁。
這個房子的門,和牆壁接壤的完美無瑕,也不會有人會去懷疑,譚翔宇這個眼中只有錢的人,會去關押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
“聽說你飯吃的香,覺也睡得香,是不是很喜歡住在我這裡?”譚翔宇的身材保養的相當好。他沒有遺傳到父親骨子裡的花心,他所有的頭腦,都用在鑽營之上。
連翌冷哼一聲,不想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
“不過你的命也真夠大的,譚曉風整不死,你也整不死,這麼多年過去,也能讓你從那種死人堆裡蹦躂出來,是我的失職。”
連翌之前已經從他嘮嘮叨叨的話語裡,大概瞭解了事情的真相,他有些不耐煩的晃了晃自己的手腕,但牛皮帶還是那麼結實,不會傷到他的面板,手也同樣掙脫不開。
“我說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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