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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
梁老二摘下墨鏡,開啟小冰櫃,給兩人倒酒加冰塊兒:“我不來,你不放心。”
梁笙疑問地一挑眉,剛要問他,手機又響了。這回是書記打來電話,說是下週有個商務交流活動,要梁笙後天跟他一起去趟深圳。既為做戲,也為和之前的老戰友套套交情。
梁笙一口答應,結束通話電話後,又問梁老二:“我放什麼心?”
梁老二笑笑,也掏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一個音訊檔案播放。
那是一段兒通話錄音。微弱的雜音下,書記正和一個人討論著“抓捕”的地點。書記說強龍難壓地頭蛇,深圳正好有個展會,全市都佈置了密集的警力,不容易引起小梁的懷疑。
錄音只有短短兩分鐘,梁老二播放完畢,又點開一個十幾秒的影片:“他和紀委接頭。”
梁笙咬著牙罵一句操,仰頭喝乾威士忌,把杯子狠狠摜在冰櫃上。
越是危急時刻越怕窩裡反,梁笙這一個半月簡直與政委同在,平時除了安撫手下弟兄,就是幾次三番向書記表示他絕不會違背道義賣了大夥兒。誰知道人家面兒上做出十二分信任,轉過身兒就把他給賣了!
他當初是怎麼覺得這人講義氣重情分、是個好靠山的?
梁老二拍拍他肩膀:“要走得名正言順,不能讓道上人笑話。你去深圳,老爺子在香港接應,等他有動作你再走。”
頓了頓又道:“老爺子說,楊貴妃先跑。護照我拿了,韓素陪他去美國,已經在機場等。你的車跟我半程,後半程我親自護送,你放心。”
梁笙的臉臭得要死:“我身邊兒也有你的人?”
梁老二面無表情地搖頭:“老爺子給的資料複製。”老爺子當然是從干將那兒黑的。
梁笙默默吐血。
梁老二扔給他一個小袋子,一指腕錶:“九十分鐘,從速。”
梁笙開啟小袋子一看,裡頭裝的是潤滑劑和一打套子,不由再吐血一回。
梁老二又戴上墨鏡,道:“也別太過,畢竟是白日宣淫。”
梁笙吩咐阿鴻跟住前車,沉著臉回到自己車裡坐好。花楠看他一眼,握住他手:“笙哥,怎麼了?”
梁笙苦笑一聲,把他哥剛剛告訴他的情況全都倒給了他,抬手摸摸他腦袋:“先出去等我吧,我最多再待一個禮拜,就飛去跟你會合。”
花楠看他一會兒:“會不會有事?”
梁笙搖搖頭:“你也是混過的,該知道咱們風裡雨裡地走,就從沒有萬無一失的過場。但是不管他怎麼辦,我既然當了這個老大,也受了他這麼多年的好處,該做到的就得做到。他不仁,我不能不義。”
花楠沉默一會兒:“行,我先走。但我就等你一個禮拜,要是你不去,我就回來找你,報仇還是一塊兒走都無所謂,咱倆是拴著的,你甭想撇下我。”
梁笙笑著點頭:“好,就一個禮拜。”說著升上隔離板,把小袋子裡的東西給他看,“咱還沒在車上來過吧?馬上要素好多天呢,要不,咱先換個休?”
花楠看他一會兒,突然撲上來啃住他,粗暴地扯他的衣服。
梁笙含著他嘴唇兒低低地笑:“慢點慢點兒!小狗崽子這是餓瘋了啊?”
“哎,釦子!待會兒咱倆還得下車給人看呢!”
……
“盤緊我,咱們橫著來,別讓車也跟著蹦。”
……
“上衣也脫了吧,咱倆再來一回。”
……
“還有二十分鐘,再抓緊時間來個快的。”
……
“……嘶,怎麼不跟我學點兒好,光學我咬人呢?”
花楠揉揉梁笙胸口猙獰的牙印兒,面無表情地抬頭看他:“咬你個印兒是讓你記住了,就一個禮拜。一個禮拜後,還是你走哪兒我跟哪兒,上天入地我都跟著。”
梁笙把人摟在懷裡,低低道:“嗯,我記住了。”
梁笙輕車簡從,跟著書記一行去了深圳。
到達當晚,就有人順著門縫兒塞給他一張紙條,裡面詳細說明了跑路的路線和幾處準備地點,負責接頭兒的是他認識的一個銅人。
梁笙記下線路之後就燒了字條,第二天依舊跟著書記四處“考察”,當天晚上回到酒店,門縫下邊兒又是一張紙條,路線和準備換了一套新的,第三天又重新整理。
第四天上午,書記突然叫住他,和顏悅色地笑:“聽說這兒的一間旋轉餐廳不錯,咱們少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