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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笙點點頭,心想難怪他只打電話不上門見人,原來還存著這麼一道顧慮,可見花家兩個禍害以前沒少算計他。 嘴裡卻道:“那還不容易,你想要哪邊兒青?左臉還是右臉?”
花楠嘿嘿一笑,兩手撐著蹭上來一點兒,拿冰屁股磨他的小熱狗:“別打了,捅吧。”
花楠依舊趴在梁笙的身上,懶洋洋地叉著腿,梁笙手裡的冰塊兒毛巾則換成了潤滑劑。梁笙的手指頭在花楠底下 慢悠悠地出入著,好半天才加一根兒。倆人從來沒試過這麼慢的節奏,但意外地覺得挺合適。
梁笙想,因為做愛圖的就是過程中產生的滿足感,當把過程人為拉長的時候,滿足感當然也會跟著延長,這時候 慾望就只能退居二線了。
他覺得他高中生物沒白學。
17
阿和在廚師班兒裡請了假,官方說法是食物中毒,歇了兩天回來之後,原本就白淨的小臉兒便顯得有些慘白。
花楠心說原本只是根象牙筷子,這下子還鑲銀邊兒了。
阿和慘白著臉站在花楠的墩子旁邊,一整天都沒說幾句話,直站到下課才拍拍他肩膀,小聲道:“楠子,師兄請 你吃燒烤吧。”
今天梁笙一早就說要去參加個什麼頒獎禮,晚上不回小別墅。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花楠痛快點頭:“先說好了, 不喝酒哈,還得騎車回去。”
阿和笑笑,說一句行,你看著我喝,就帶著人熟門熟路地摸去了附近街邊兒的小燒烤店。
夏天燒烤店的生意火爆,店外露天的小桌邊兒坐滿了光著膀子的大老爺們兒們,一邊喝酒吃串兒一邊鬧鬧哄哄地 吆喝五六,店裡倒是空無一人,清淨得很。
兩人繞進屋裡坐下,隨便點了點兒東西,阿和起開啤酒替自己滿上,又給花楠倒了杯茶,舉杯敬他:“那天晚上 多謝你去撈我,欠你的醫藥費我會盡快還上,給你添麻煩了,是師兄對不起你。”說著仰脖兒幹了。
花楠也跟著把麥茶喝了,放下杯子道:“師兄你甭謝我。實話說,我當時也是沒過腦子,傻義氣,要是旁邊兒有 人攔一把,我就鐵定不去了。而且你知道,是笙哥把撈你出來的,我半點兒功勞沒有。那天笙哥也跟人明說了, 就這一回的事兒。”
阿和抿著嘴苦笑一聲:“就這一回還學不會教訓麼?楠子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去了。”
花楠心說你去不去跟老子有什麼關係啊,你關照老子一個多月,老子還你一頓皮帶烤肉就算是還了人情了,以後 誰管你當豹子還是當老虎。
他當時看見阿和那身兒扮相就覺得後悔了,原本以為是逼良為娼,哪知道其實是貨不對板想賴賬。
花楠兩根手指頭轉著茶杯,肚子裡嘟囔一句這人還真沒白像他弟,賊賤賊賤的。
阿和悶頭倒了一杯酒,攥著塑膠杯醞釀一會兒,慢慢道:“其實,我也覺得我挺賤的。”
花楠輕輕咳嗽一聲,學著梁笙的樣兒特裝逼地在心裡評價道:唔,對自己的認識還挺到位。
阿和本來話就不少,再喝點兒酒,那就跟喝了催話劑似的,話匣子有如脫韁的野狗般一路狂顛。什麼職高時表白 被奚落,暗戀物件聯合同學排擠攻擊他,逼得他不得已退學跑去當了學徒啊,什麼學徒一開始沒工資,家裡又因 為他的性向問題跟他斷絕關係,他活不下去只好跑去夜店當舞男混口飯啊,還有什麼跳舞開始是為了賺錢,後來 發現能有效地緩解內心壓抑,於是不靠這個吃飯以後也定期去犯個賤發洩一下啊……
萬幸他表達能力不錯,語氣又始終還算輕快,不時還插幾句自嘲活躍一下氣氛,花楠才一直給他面子,耐著性子 坐在一邊兒。
但他畢竟不是知心姐姐,也懶得發表什麼感想,索性全程用烤串兒堵住自己嘴,眼珠子也越過阿和頭頂,一直粘 在店裡吊著的小電視上不挪窩兒,從新聞聯播盯到天氣預報再盯到焦點訪談,始終緊跟中央腳步不動搖。
阿和倒也不在乎他聽沒聽,他嘴上一邊說著,手上還一邊拿紙巾替花楠擦燒烤籤頭兒上的那點兒油灰。擦乾淨了 遞給他,自己再拿一串兒接著擦。
直到第二盤也下去一小半兒了,阿和才轉了話題:“知道你也是的時候,我還挺意外的。——咱們喜歡男人的, 心裡都知道自個兒跟別人不一樣,反應到臉上,要麼頹要麼瘋,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坦蕩的,被我發現也跟沒 事兒人一樣。所以我就特願往你身邊兒湊。”
花楠終於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阿和趕緊解釋:“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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