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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一進亞東醫院主任辦公室的大門,頓覺一股子陰冷之氣撲面而來,噬骨之寒猶如渾身澆了一層冰水,活脫脫一個趔趄,接著沒等站定身姿就被一股渾厚駭人的內力所震懾,頓時和著這股子內力的煞氣充斥了整個空間,使得這區區十個平方的空間裡暗流四處竄散,令聞者生悲。
如此,不得不重運一下內力,使得內氣歸穩,這樣才能不受重傷。
“賓度,你在幹什麼?”這邊人家女軍官正在和本科主任控訴他的惡行,他反而站在那裡運起功來了,於浩然不得不將他拉到一邊低聲叮囑道:“待會她說什麼你都不要反駁,至於真實度,我們都有攝像,大家心裡清楚,用不著你來扇風,你只要儘量聽著就成了。”
“只要不說話就成了嗎?”某人再次證實。
於浩然猶豫著點頭,然後緊緊地握了握他的手,以示鼓勵。
這時,主任朝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並從抽屜拿出一用真空包裝包裹的一鋼筆頭大小的空的鋼殼,然後儘量溫和的問道:“這個是你的嗎?”
賓度不說話,笑著搖搖頭。
女軍官立馬扭曲了表情接著控訴:“你看,他還不承認,說他傻他也不傻,還知道不承認呢!”
女軍官有些失控,常年在軍營中使得她的脾氣火爆而狂傲,要不是於浩然將賓度拉到一邊,她都能一腳踹上來。
主任見此,立馬陪著臉笑道:“胡營長消消氣,患者他不受控制,也是病理所驅。”說著他朝著於浩然一個眼神,示意他幫賓度去倒杯茶,然後端給她,繼而繼續道:“胡營長你看,我們和陳會長他們都幾十年的朋友的,這事確實大部分原因在我們……”
“我知道他的行為不追究法律責任,但是起碼他炸我的時候是正常的,不然他怎麼誰都不炸就炸我,他知道我是為我父親來的,所以想殺人滅口。”
“胡營長,您嚴重了,我們D區的病人都是重度精神患者,他們本來就是因為有攻擊或者自殺傾向來治病的,他們是有攻擊的傾向,但是那都是病理驅使,您不能拿我病人的病症來說事,這不是太強詞奪理了嘛!”於浩然一句話落地有聲,坦然之詞使得在場所有的醫護都不約而同的認可,畢竟能進D區的患者都是不具備生活工作能力,並且對社會造成一定社會影響的,不然也不會連法律都讓路。
那胡營長聽了這話本覺有些理虧,畢竟和精神病計較是不光明的事情,就等於是正常人欺負一個不正常的,傳出去也讓人笑話,可是當她接過賓度遞過去的茶時,立馬推翻了自己剛才一瞬間的愧疚之情,那先前的火氣又被生生加了一層汽油,原因竟然是這個茶杯裡滿滿一層漂浮物,分明就是人喝了之後又吐進去的,仔細看還有今天中午吃的韭菜葉,於是她就更加的不能自已了,頓時揪著一個詞道:“什麼強詞奪理?你什麼意思?針對我啊?別拿那些術語來哄我,以為我不知道呢,你說他現在腦子不好使是傻子,傻子能造出這個東西來?這個是什麼,恐怕你都不知道,這叫引信,導彈上的引爆裝置,要是後面拖著個炸彈,你們醫院都沒有了。”
“但是後面沒有炸彈啊。”不知人群中誰嘀咕一聲,中氣十足的胡營長又炸了:“你們醫院的人什麼意思?群攻我啊?意思我兩回被炸還就應該罷了了?你們醫院連這個東西都有,我們還怎麼放心把家屬放在這裡?你們又拿什麼保證你們醫院的信譽啊?廣告上標語打的一出一出的,人來的時候你們拍著胸口承諾,現在知道錢交了也退不回來了就又來這麼一出是吧?以為我好欺負嗎?告訴你們,你們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我倒要看看是誰……”
胡營長一句話沒說完,賓度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標題為XX中級人民法院,下面宋體三號字加黑兩個大字‘傳票’的白紙放在她的手中,胡營長一看,臉綠了,這居然是從抄書本上撕下來上面用筆畫的一張傳票,那字,碩醜。
“你什麼意思?得瑟是吧?”胡營長一把將那‘傳票’撕成了碎片,然後一把甩在賓度的臉上。
賓度不惱,也不說話只是齜著一口大白牙,全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然後對著她一動不動,那樣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以為我不敢是吧?我告訴你個傻子,我第一天就已經上訴了,等你拿到真的傳票看你還得瑟得起來,到時候把你關在監獄裡,你有本事你炸了監獄去呀你!”說道這裡,胡營長的眼睛通紅,再配上那被兩度炸糊的髮型,活像了陰間的母夜叉。
賓度還是不惱,倒是一邊齜著一口白牙一邊又開始手上運功起來,那欲進則推,欲拒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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