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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喝粥的奇葩行為,可能無意之間讓對方誤解了什麼,由此助長了汪爾下廚做飯的動力和信心,讓他以為自己的手藝在漫長的家裡蹲宅男歲月之中見長了許多……
對於這樣的誤會,淮玉實在是不忍心打破一個內心纖細敏感,亟需他人鼓勵的廚廢男脆弱的廚神夢想,所以,他默默地忍了。
不過,忍也有忍的好處。汪爾的手藝實在是進步神速,不過是短短一個月的功夫,歷經燒了幾次廚房以及類似於“微波爐炸蛋”的數次艱險實驗之後,他做出來的飯菜雖然算不上美味,但已經稱得上是可口了。
終於有一天,淮玉在收拾臥室的時候無意中發現,汪爾一直放在枕邊不時翻閱的高深書籍,竟然是一本美食菜譜……淮玉略帶感動外加很不厚道地笑了。
晚飯後,汪爾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新聞,淮玉則懶洋洋地仰躺在他腿上玩手機遊戲,一邊滅怪一邊問道:“說起來年假也快到了,你今年還回家嗎?”
“嗯……而且,今年我想你和我一起回去。”汪爾垂下眸來仔細看著他的臉,忽然伸手撫弄了幾下他異常柔軟的短髮,深思了一會兒,又補充說道,“倒也不是很著急,等你回家過完年之後,我們再回去。”
淮玉被他這麼突然的發言嚇得手一抖,連手機都沒拿穩,啪的一聲砸在臉上,只覺得自己的鼻樑都快扁了。他翻了個身子面朝汪爾,一邊捂著鼻子痛哼了幾聲,一邊皺了眉頭悶著鼻音問道:“怎麼回事啊……你最近是改食性了嗎?”
據他所知,汪爾這傢伙和家裡一直鬧得很兇,不管是後媽還是親爹,一向都是水火不相容的。這個問題在很早之前的“地震掃墓”事件上也是可見一斑。
往年汪爾回家也只是個形式,通常只是和他們吃頓年飯,當天就連夜開車趕回來了……但是,今天他卻突然說要帶自己一起回去看看,雖然嘴上終究是沒提“家”這個字,可是聲音裡卻帶著溫和,實在是詭異的很啊。
汪爾拉開他捂在鼻子上的手,低下頭檢視他臉上被手機砸出來的紅印,伸出拇指輕輕揉了揉,不禁失笑:“畢竟你是我的人,是該讓他們看看了,我看中的人究竟有多好。也省得他們年年替我安排無意義的相親。”
“等等……你每年回去都相親?”淮玉難得沒被他的甜言蜜語灌倒,警覺地發現了他那句話裡包含的主要問題,拍開他的手緩緩坐起來。
汪爾見他緊張又狐疑的神色,不由得抿了抿唇,淡然回應:“他們安排了,我不一定就要去。只是年年都用一個理由回絕有點麻煩,今年你就當當我的擋箭牌吧。”
淮玉眯著眼看了他半天,難得覺得有點危機感,主要是因為他這話的口氣裡不知怎麼的帶了點算計,所以也沒一口答應,繼續問他:“那你往年都用什麼理由?”
汪爾面不改色地伸手從旁邊取過來遙控器,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電視開關,然後探過身去,直接把那個挑了秀氣眉頭的傢伙壓在沙發上,湊過臉去在他唇上細細研磨半晌,壓低了聲音說道:“當然是說,我名草有主了。”
“那個……”淮玉黑了臉色,伸手推開他的臉,悶聲說道,“見家長這件事情實在是很重大,勞資得好好考慮考慮才能回答你。”
“隨你考慮多久都行,只要你答應陪我去就可以了。”汪爾狀似漫不經心地拉開他的手臂,目光深幽地落在對方的眼眸上,難得這麼有耐心的勸誘。
淮玉根本沒發現他話裡設下的小圈套,對上那雙渺遠如潭的眸子,心裡一動,防禦力嘩嘩往下掉,不由自主地暈了頭,一口應下:“這樣就好。”
汪爾見他半晌還沒反應過來,唇角忽然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清冷的面容帶著得逞後的饜足,看著看著,眼神就專注起來,忽然輕輕埋下頭去伏在淮玉的頸側,嗅著他身上帶著點甜香的氣味,覺得自己真是拿這個人沒有絲毫辦法……竟然連他犯傻的時候,都會覺得這麼可心。
淮玉愣了一下,察覺到身上之人的低笑聲,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一時不慎居然又被他坑了。
汪爾伏在他身上低聲輕笑了很久,之後卻又忽然十分安靜了,抱著他一動也不動,只有綿長起伏的呼吸聲。
淮玉被他壓得根本喘不過氣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人推到沙發一邊,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身子還圈在他懷裡,卻發現汪爾已經閉著眼睛睡了,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手勁一點兒也沒鬆開。
他嘴角一抽,黑著臉色壓抑了半晌,最後還是沒能忍住,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丟出一句怒吼來:“……汪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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