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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人的恐懼,以及對江澄海抱著的濃濃罪惡感,將林知信勒得快要窒息。
「我給你一點考慮的時間。」閻麒自猙獰著臉的林知信手上拽回了江澄海的行囊,自裡透掏出了林知信交給江澄海的手機。
「想清楚了,再打這一支手機聯絡我。記住,你考慮的越久,那人所承受的折磨,就越多。別忘了,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閻麒知道怎麼對付眼前的林知信,知道要藉著那樣深深的罪惡感,去擊毀他的猶豫與心底那道防線。
閻麒調過了頭。
他知道這樣的刺激得一點一點的給,直到他最終無法承受,使那裝載著所有真相,早已搖搖欲墜的高臺垮下。
「請你,不要傷害他。。。。。。」
後頭傳來的話語很微弱。
「這一切,全都得看你的決定。」
沒有再多說什麼,閻麒大步離去。
林知信站在原地,慢慢地將手上的機票揉成了紙團。因為,他暫時已經不需要了。
而那被晾在一旁,厚重的行李箱就顯得十分可笑。
海湛藍 24 (微微H?
江澄海一直在房裡來回踱步著。
擔憂著林知信,所以連一點思緒都沒有留給接下來將要面對的,閻麒未知的處置。
他無法想像現在早已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閻麒,會帶給林知信什麼可怕的折磨。
那些痛苦,那些深深的無助,他一個人嚐就好了,他不要這幾年其實一直懷著內疚的知信受這些苦……。
噠噠─
依舊沒有事先的敲響,但是那明顯比平時踩得用力許多的跫音,讓江澄海在門把被扭轉開之前,就已經聽得清晰。
「閻麒,知信呢?知信呢?你把他怎麼了?」
當閻麒踏進房內的那一剎那,江澄海奮不顧身地撲了上去。揪著閻麒的衣衫,江澄海著急地問著,連先前只要閻麒的一個靠近,都能讓他惶恐到渾身戰慄的情緒都被他徹底拋到了腦後。
妒忌。
憤怒。
火苗自閻麒的心中蔓燒出來,不一會,那熊熊烈火便吞噬了整間房。
這是這陣子以來,江澄海第一次敢用正眼望著他。
但是,卻是為了那個該死的林知信!
「你不覺得,你現在最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
閻麒惡魔般的笑容又綻了出來。手一麻利,便將江澄海揪皺了他衣領的雙手扯了下來,攥緊在自己的手心裡。
閻麒嘴角的笑意越深,箝住他雙手的力道就用力得越不受控制。
江澄海心想,若那是箝在他脖子上的,也許他現在早已斷氣。
「知信在哪裡?你對他怎麼了?」
知道閻麒已經怒急攻心,但著急著昔年的好友,他還是抬起了被疼痛迷濛了視線的淚眼,直直望向了閻麒。
妒忌,瞬間滿溢。
憤怒,終不可抑。
閻麒嗤笑:「你想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麼?可以。。。現在跪下,磕頭,磕到我滿意為止。」
幾乎沒有猶豫,在閻麒驚訝的眼底,江澄海的膝蓋狠狠親吻上了地板。
閻麒。。。如果這最後一點的尊嚴,可以拯救林知信,我願意把那早已不牢固,岌岌可危的碎片撕下來,任你隨意糟蹋,只要你能停止折騰林知信。
「求你,放過他。。。。。。。」
咚。
第一下,尊嚴終於不復存在,在那撞擊下完全崩落。
第二下,江澄海那在眼目匡打滾的淚落了下來。
第三下,那原本光潔的額頭已經紅了一大片,而前幾日的腫包彷佛也變得更加黑青。
閻麒的心疼得快要裂開。
他不知道是因為望見江澄海毫不留情地傷害著自己的舉動,還是因為他那樣篤定自己一定不會放過林知信的想法與心甘情願為他犧牲自己的決心。
夠了!閻麒蹲了下去,拽起江澄海的柳發,阻止他再繼續磕下去。
「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我現在就告訴你,他被我帶回這裡,目前就在大廳裡被一群人輪番毆打著,只要他一刻不說出真相,我就一天一天折磨他,直到他肯鬆口為止。」
「不!不可以,閻麒,你不可以這樣對他的!當年的他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是被逼迫的呀!你放過他吧!」
原來,他與林知信一心一意都在為了對方而說了同樣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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