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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門馬上要完全癒合了,這就意味著以後再也不用吃那些好像餵鴨子一樣的流食或者躺在床上看著輸液瓶枯燥又無味的輸液了。
能重新的沒有任何疼痛的利用自己全套的消化器官,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生中最首要的幸福。
正想著的時候,門毫無預兆的被人一下推開了。一股強勁的疾風隨著那個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它一下從陳濤的臉上掠過,繼而勢頭不減的撞向了門對面的牆壁。
從推開的力度上,陳濤聽得出來那是毛哥的手下,而不是什麼嘰嘰喳喳,身體和心靈都脆弱的很的護士或醫生。
這群毛哥的爪牙,身體裡總是流動著熔岩一樣火熱的精力,火熱又無窮無盡。那雄性的精力多的好像都能從肌肉慢慢的滲出,繼而越過衣物纖維汩汩流淌出來似地。所以他們才能做到強姦完女人再強姦男人,強姦完男人再強姦女人的吧?
精力太多的人對人類來說完全就是一種禍害。而且這群桀驁不馴的猛男的臉上總是帶著那麼一種驕傲的、玩世不恭的態度,他們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純自然的、爐火純青的帥氣和冰冷的酷感。
由此,陳濤禁不住的想起了那首風靡一時的德語兒歌,那首兒歌雖然是德語的發音,但讓中國人聽起來就好像是在唱:“一隻傻逼,它長的酷酷的。。。”
這回來來的能是誰呢?陳濤不由的跟自己打起了賭來。是那個全身黝黑的好像菲律賓大叔的傻逼,還是那個教自己怎麼劈腿的傻逼,還是。。。
還沒等他想完,被子一下就被人給完全的掀到了一邊。陳濤也一下呆呆的睜開了眼睛,看都沒看來人的,搖著頭的吐了一口長長的氣。不用看了,這回的傻逼是章哥。
章哥啊。。。八條腿的大海妖的後裔啊。你說你媽怎麼就不小心一屁股把你給生海里了?變成一條就剩倆眼睛、八個討厭爪子的大章魚啊。你爹是章魚,你們全家都是章魚!!!
“桃桃?你幹什麼呢?吃屁了?怎麼吐氣吐的這麼高興?”章哥非常感興趣的歡樂的陳述著自己對陳濤的看法。
陳濤吐完氣以後,非常無力的歪著腦袋的看著章哥。
矛盾升級2(催奶的木瓜)
章哥這時候已經順手把倒拎著的一捧潔白的香水百合扔在了棕紅色的床頭櫃上,然後一歪身體的坐在了陳濤的身邊:“怎麼?光記得大老公,忘了小老公我了?我可告訴你,你可是吃過我的奶的人。”
操。。。陳濤現在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神經病!他媽的哪壺不開提那壺,你表這麼猥瑣好不好!好不好!吃屎去吧你!
章哥坐在床上一手揣在褲袋裡,一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哎,別用那種小狗搶不到屎吃的表情看著我。對,又是我,怎麼了?討厭我?我可不討厭你。老公教你日語啊?三哥的雞巴說實在的比爸爸的溫柔的多,而且穿透力也要強的多。哎,別墅裡二樓的窗戶上掉了一個塑窗的把手。你這兩天沒去道場,我聽不到你的慘叫聲,真的是好像犯了毒癮的那麼難受,雖然我沒吸過毒,但這只是一種比喻,你聽明白了嗎?”
陳濤哭的心都有了。
章哥突然把手伸到陳濤的大腿根上,抓住陳濤那讓人心神愉悅的嫩肉,快速迅猛的狠掐了一把。陳濤“啊!!!”的一下的大喊了起來,好疼好疼好疼!
章哥好像欣賞天使水晶般透明的歌喉似地舒爽的聽著這聲慘叫。聽著聽著一鬆手:“夠了,嗯,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好吧,現在我來伺候你,你有啥要求?小姑奶奶?”
陳濤趕快伸手揉著被他掐過的地方,呲牙裂嘴的說:“我想吃水果色拉。我要味好美的那種色拉醬。”
章哥做了一個不是笑容的笑容,帶著些許只有英俊男人才有的溫柔和大氣的說:“好。你都要吃什麼水果啊?”
陳濤調整了一下被牽扯到的肛門,直到感覺沒什麼大礙的時候才憋憋屈屈的說:“我要吃冰糖心的富士蘋果,要水晶梨,呃。。。木瓜,還有菠蘿,甜的那種金菠蘿。”
章哥聽完站了起來,邁著優雅的步子穩重的走到了視窗旁,從衣兜裡掏出來電話後撥了一個號碼,然後把電話揣在了兜裡,對著耳朵上別著的藍芽耳機說:“喂。。。嗯,是我,我是章總,給我送最好的富士蘋果、水晶梨、木瓜,菠蘿,還有味好美的香草色拉醬拌的色拉。。。我插你媽啊,不是給我吃的,我能吃那種娘們吃的東西嗎?。。。別他媽的跟我廢話,我女人剛生完孩子,我要木瓜給他催奶。。。好了,限你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