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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一下就啞口無言了,大把大把的黑線,層出不窮的從電話裡果斷的井噴了出來。
陳濤對著電話恐嚇得一筋鼻子,一下按斷了電話。
毛哥樂不可支的說:“呵呵,老公,叫的好甜蜜啊。我就喜歡聽你說這詞。”
陳濤剛把電話關機,還沒收回來手,就被毛哥的這句話給擊倒在床上了。我操~~~~忘了後面這人是巨型的大變態了。操!
他這一趴,一下就把毛哥的陰莖從屁股裡硬是水淋淋的給脫了出去。
毛哥摟著陳濤的腰部往自己這邊一拉,又一撅,好像擺弄充氣娃娃似地,毫無商量的又把大雞巴一頭紮了進去。
陳濤就這樣的被他操著,操著操著。。。我困了。。。
當毛哥興奮的一鼓一鼓射精的時候,陳濤已經睡到那邊的世界裡去了。
毛哥射完以後一翻陳濤,陳濤的嘴一張,一股口水流了出來。
毛哥疼愛的看著陳濤,用溼巾輕輕的堵在陳濤的肛門,接著陳濤屁股裡流出來的精液。
接了一會兒,看看已經流的差不多了,就給陳濤徹底的擦了個乾乾淨淨,然後自己也擦了擦陰莖,就摟著陳濤躺在舒適的大床上一起入睡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陣狠狠的砸門聲突然透過門板貫穿了整個得房間。
毛哥迷迷糊糊的抬起頭:“誰啊?操你個媽的!砸個屁的門!沒長嘴啊!”
“警察!查房!”門口響起一個聲音。毛哥一聽這句話又一頭的栽在了枕頭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緩了半天說:“來了~~~哥你能不能不這麼鬧?真是的。”
毛哥起身下了床,用被子把根本沒被砸醒的陳濤蓋好了,這才裸著身體的走向門口。一開門。三哥也雙手插兜的壞笑的站在門口,他的身邊依然是安靜英俊的章哥。
毛哥一邊撓著腦袋一邊嘟嘟囔囔的埋怨著:“哥~你真是睚眥必報啊。幹什麼啊?這麼早就砸門?”
三哥一下就大喊了起來:“還早!!!”
毛哥往後一躲:“哥!哥。。。你別喊。”
三哥笑著一摟章哥:“我跟我老婆上你家混晚飯來了,怎麼樣?請我吃點兒什麼啊?”
毛哥困難的嚥了一口口水,撓了撓了陰毛:“哥。。。你進來,我還沒醒呢,被你一叫,心臟難受。”
三哥摟著章哥走了進來,回手關上了門。一看床上,陳濤還是連醒都沒醒。三哥指著床上說:“呃,這孩子,覺性比你都大啊?(比你都能睡)你倆可真是一對。哎,咱倆去南美洲結婚吧。”
毛哥剛要上床,一聽他哥這話,一下驚訝的回過了頭,看了半天他哥才不可置信的說:“哥啊,你怎麼越老口味還越重了呢?我才不想跟你去那傻逼地方結婚呢。”
“哼哼哼哼哼”,旁邊的章哥終於忍不住的憋笑了起來。毛哥翻身鑽進了被子,蓋好被子罵到:“找揍啊?笑個屁!給我憋回去!小娼婦。”
三哥笑著的一屁股坐在了毛哥的身邊:“我跟你結個屁婚?還嫌咱家變態變的不夠勁啊?我的意思是,你摟著陳濤,我摟著章魚,我們一起去南美洲結婚吧。”
毛哥一下就氣樂了:“哥,你昨晚嗑藥了?您先問問咱爹去吧,別鬧了,我還沒睡醒呢。您去廚房吩咐他們做點兒飯,哎!我快困死了!”
說完用被子一裹腦袋,也不搭理他哥了。
三哥使勁的用手拍了一下毛哥的屁股:“操!你就在床上養豬吧!我告訴你現在都晚上18點整了!”
毛哥轉動了兩下身體,根本就沒有露出腦袋的意思。
三哥又轉身到陳濤那邊,伸進手去把陳濤從頭到腳的摸了一遍,一邊摸一邊說:“小母豬。跟你老公一樣,睡不醒了還,媽的。”說完一掐陳濤的屁股。陳濤蹬了兩下腿,轉頭一下就縮排了毛哥的懷抱裡。
然後就安靜了下來。
三哥摟著章哥走出了房間,房間中的空氣安詳的慢慢沈降著
桂花酒3(哥,你還是那樣的風騷)
沈靜的睡,一直睡到快晚上22:00左右的時候,陳濤才悠悠的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好像聽見了颱風吹,弄得他一直用被子使勁的裹著自己。過了好半天,才徹底的醒過來,又聽了聽,才意識到那是毛哥吹頭髮的呼呼聲。
陳濤慢慢的轉身,失神的望著充滿暗金色燈光的這個房間。房間裡的天花板是雪白的顏色。幾點了?怎麼睡醒了倒覺得很累了?一定是睡多了。醉生夢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