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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了嗎?什麼啊?就你的地頭了?你要清楚明白的認清現狀,中國所有的土地都是歸國家所有的!你他媽的裝個屁的土豪劣紳和地主啊?哎,可惜啊,剛才那些稱號給你頂你都頂不住啊,你充其量也就一條手指頭細的地頭蛇,也就欺負個窮人到頭了,真要看見有權有勢的人,你跟人家腳後面舔屁股都來不及呢。我不就和朋友一起賣個唱嗎?你是城管啊?還是警察啊?人家那兩家都沒管,怎麼輪到你這第三個鼻子眼出臭氣了?拿走我辛苦錢也就算了,我都沒跟你計較,你倒跟我沒上完了。什麼人啊!
雖然心裡憤恨不平的,但嘴上還得好好的回答著翟哥,陳濤本來想說點兒什麼對不起之類的話,但是一張嘴就冒出來一句:“翟先生,您跟金慕涵是什麼關係啊?”
翟哥看了看陳濤:“用得著你管?”
陳濤一下就沒詞了,兩人都在車裡默默的坐著。
過了一會兒,翟哥又鄙視的看了看陳濤:“你個小婊子,怎麼了?姓毛的不要你了?”
陳濤有點兒沮喪的說:“不是我爸不要我了,是我的親爸不要我了。”
翟哥點燃了一根菸,吸了一口,然後鼻子和嘴裡同時噴著煙霧的問:“怎麼?還倆爸?”
陳濤老實的說:“嗯。。。我親爸爸姓陳。”
翟哥又抽了一口:“哼。賤人,爹還挺多的。”
陳濤心裡嘆了一口氣:哎。。。大哥,其實你有所不知啊,我還有一個50多歲的姓毛的後爹呢,還有一個跟我媽媽沒成婚的姓梁的後爹呢,還有他媽的什麼爹我就不知道了。怎麼越想越有一種人儘可父的感覺。。。
翟哥看了看陳濤:“我也不願意惹姓毛的,小金子那兒我管不了,都什麼他媽的亂七八糟的事兒?弄得我好像跟你們一樣都變態似地。不過你在我地盤上隨便賺錢就得付出點兒代價的。”
陳濤有點兒緊張的問:“什什麼代價。。。翟先生?”
翟哥悠然的抽著煙:“你不是能唱歌嗎?那就給我唱一晚上,正好帶你多串幾個場子。”
陳濤一下就抑鬱了,什麼啊?我憑什麼就給你唱一晚上歌啊?憑什麼啊?
於是陳濤有點兒想跑的說:“那個。。。翟先生,我是很願意為您效勞,但是。。。”
翟哥蔑視的看了他一眼:“怎麼的?你還想找個什麼藉口?”
陳濤小聲說:“但是,爸爸的三哥一會兒要接我走。您看。。。”
翟哥又把頭轉過來的接著抽菸:“接你的時候再說。”
媽的。。。這傻逼怎麼這麼他媽的軟硬不吃?陳濤真有一種想撲上去一口咬斷他脖子的感覺。
剩下的時間裡,翟哥再也沒跟陳濤說話,陳濤也樂於這樣的安靜,大家都心心相印吧,用不著說話了。
陳濤手裡一直襬弄著手機,翟哥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以後,他就給三哥發了一條簡訊:哥哥,您什麼時候來找我啊?我被我後媽攆出去了。
發完以後他就用手機看著新聞。翟哥跟前面的人罵罵咧咧得說著他們自己的事兒。
過了一會兒,車停了下來。翟哥開門下車,對旁邊人說:“讓他們上臺唱去。唱半個小時換一家。”
手下人答應了一聲“是”,下車就拉著陳濤往旁邊的酒吧裡面走。
午夜賣唱2(低俗的酒吧)
陳濤進門之前的最後一眼掃見了這條街上遍佈著裝修別緻的酒吧,整條街都籠罩在夜色裡刺眼的霓虹中。黑色和炫目的彩色光芒那麼不和諧的生硬交匯在一起,陳濤的腦海裡驀地想起了那首《夜太黑》。
進了酒吧以後,陳濤被放在了吧檯的旁邊。過了一會兒丁林也害怕的抱著吉他被人給拽了進來。陳濤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翟哥的手下:“哥哥,剛才我們一共賺了多少錢?”
那個手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操!沒數!”
陳濤接著說:“您數數吧。我們都兩天沒吃飯了。”
那個手下噴著口水的對著陳濤的臉吼:“放屁!”
陳濤垂下眼皮,默默無語的轉過臉去,順手拿起吧檯上一張紙巾輕輕的沾了沾臉上的零星唾液。你喊就喊吧,大哥,為滅還帶著噴壺來的?怎麼能達到一下就噴出來這麼多的吐沫星子的境界的?看起來平時沒少做這方面的修煉啊。我就讓你數個錢而已,用的著那麼兇的對我汪汪汪嗎?看見比我們兇的你那尾巴就歡樂又開懷的搖起來了,果然狗都是咬窮人的。
剛回過頭來,翟哥就從前面轉了過來:“該你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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