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其實心裡的潛臺詞是:你看你那個衰樣兒,還覺得自己挺牛逼的,自己老婆都保護不好的人,還他媽的能幹什麼啊?要是我我豁出命來都不讓別人碰。你還是好那一口(喜歡那個樣子)。切~~
毛哥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嗯,是,我知道,但我也需要發洩一下。對了,你還得把這小玩意兒弄醫院去,這回家裡又他媽多了一個神經病,是家裡風水不好啊?還是什麼原因呢?中邪了?真是他媽的愁人,太愁人了。來,給我根菸。”說完伸出兩個手指的示意。
淼哥趕快從旁邊的床頭櫃裡取過煙盒,開啟盒蓋,雙手遞給了毛哥。
毛哥惆悵的抽出了一根,微微的看了一眼,淼哥手裡的打火機適時遞到了毛哥的近前,火苗無聲無息的騰了起來,毛哥把煙放在嘴裡,就著火苗抽燃以後,吸了兩口,發愁的看著狂躁不已的陳濤。
停了停,他在淼哥送過來的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然後自言自語的說:“濤濤,我不想脫卸什麼責任,但是我也身不由己,你就體諒體諒吧,除了這些,我會盡量的滿足你所有的需求的。你還小。等你肩負重擔和壓力的時候,你或許也能理解我一下了。我不能得罪我哥,所以就要辛苦你了,人活著都累?是不是?阿淼?”
淼哥趕快誠懇的說:“是的。大哥,但吉人自有天相,一切困難遇到您都得躲著走,所有的事情都會慢慢好起來的,您就放心吧。”
毛哥又抽了一口煙,笑了:“嗯,我喜歡這個安慰,我辦事去了,就麻煩你看著點兒陳濤吧。這小子。對了,能打個什麼神經病證明的一定要打回來,你明白我的意思。”
淼哥趕快彎腰鞠躬的說:“明白!您儘管放心吧!”
毛哥又走到陳濤的身邊,把自己抽了一小截的香菸放在了陳濤的嘴唇上:“哎,別叫了,個頭不大,嗓門還挺亮堂的,來,抽一口,這煙味道挺好的。”
陳濤憤怒不已的怒視著毛哥,一口就咬掉了他放在自己嘴裡的那部分香菸屁股。
毛哥楞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裡剩下的那半截,又優雅的把香菸放在嘴裡繼續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穩重的走出了淼哥的房間。
他剛一出淼哥的房間,淼哥趕快把陳濤抱了起來,用一件非常保暖的衛衣披在了陳濤的身上,然後好像哄孩子似地哄著陳濤說:“濤濤濤濤,不叫了,不叫了啊,你看人都走了,你還罵給誰聽啊,不叫了啊,忍忍忍忍,馬上就去看病了啊,忍忍。”
陳濤真的有點兒控制不住的回頭就罵:“我操你媽!我操你媽!”
淼哥還是哄著陳濤的說:“好好好,你喜歡操誰媽就操誰媽,濤濤乖啊。一會兒打上針了就好了。”
陳濤使勁的轉頭找著淼哥的身體要咬他。淼哥無奈只好拿了一個橡膠口塞給陳濤戴了上去。然後抱起瘋狂扭動的陳濤在毛哥眾多手下好奇的注視下下了樓,到了自己車旁。旁邊一直跟著他的某手下趕快接過來陳濤,淼哥回頭對那手下說:“翔子,你跟我走一趟,去醫院,我自己擺弄他有點兒費勁。”
那個叫翔子的趕快答應了一聲“是”,就從淼哥手裡接過了暴怒的陳濤,把他硬塞在了後車座上,隨後自己也上了車的看著陳濤。
一路無話的到了醫院。進了急診室,陳濤就被徹底的排查了一遍。
這通排查中,陳濤嘴裡惹人注目的橡膠口塞始終都是眾醫生護士們直接關注的東西。陳濤說不出來話就用眼睛往死了的瞪他們,往死了的瞪。
最後淼哥終於如願以償的在醫生專業術語大放送後得到了陳濤的神經病證明,陳濤也如願以償的在破口大罵了好幾個主治醫師以後被人打了一針精神病人專用的鎮靜劑,他安靜了下來。
淼哥拿著證明笑呵呵的對已經被注射了鎮靜劑的陳濤說:“哎,濤濤,這就是你以後的殺人證了,免死金牌啊,你隨便的犯罪吧,沒人難為你了。”說完用那張紙輕輕的拍了拍陳濤的臉:“恭喜你!你是老大別墅裡的第二個小瘋子了。”
陳濤還是毫無想法的想狂操他媽。
這一天折騰的,每個人都身心疲憊。
淼哥拎著滿滿一袋子醫生開的藥帶著陳濤回家了。
因為鎮靜劑的作用,陳濤乖乖的在床上度過了他艱難的3P後的第二天。有了鎮靜劑還真是很舒服,全身輕飄飄的變成了無意識狀態。這一天倒也睡的心安理得。
瘋狂的發飆3(章哥的病友)
晚上的時候,章哥帶著莫名微笑的一路飄蕩了進來。他走到陳濤的床邊,擺出了一種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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