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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誠懇的說:“好的。二哥。不跑不跑。我等您啊。”
毛哥的二哥氣哼哼的一下結束通話手機,把手機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的一巨響,讓旁邊正在專心看報紙的同事有點兒驚訝:“怎麼了?毛局(毛局長)?”
二哥餘怒未消的罵道:“操他個媽的!說跑就跑,說跑就跑。你等我抓到你的,皮他媽給你扒了餵狗!”
那個拿報紙的同事以為二哥是因為抓逃犯未果的事情大發雷霆,所以只能善意的趕快安慰到:“哎,毛局,您別生氣,抓不到是常事,總有一天能抓到他的,然後狠狠揍他一頓。別生氣。”
二哥馬上要七竅生煙了的“嗯”了一聲。他從桌子上狠狠的抓過來一盒煙,抽出一根一下塞在了嘴裡,然後順手按亮了打火機,抽燃了香菸以後,又煩躁的把打火機和煙盒都摔在了桌子上。
用毒藥吧2(穿皮褲衩的小蝙蝠)
毛哥這邊也結束通話了電話,他這回是故意要激怒二哥的。二哥這個人,從小就很自以為是。他總是覺得自己聰明,自己智慧,自己牛逼,自己果斷,所有的人都應該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甚至不把爸爸和大哥放在眼裡。
好在大哥也不喜歡跟他計較什麼。但是作為弟弟的自己和三哥,沒少受到他的強橫壓迫。具體表現就是一起玩的時候非得他做指揮者,指揮別人幹這個幹那個的,那種淫威隨著二哥的生長愈來愈參天大樹了起來,那一片陰霾讓被籠罩在其下的自己覺得有種無法言表的鬱悶。
在這種十分缺氧的狀態下生長,直到能脫離開家庭為止,毛哥這才真正的品嚐到字典中“自由”那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毛哥很討厭二哥,也很討厭這個家庭。在陳濤這件事情上,自己尤其的不能姑息。
我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別人的做主都是多餘的,該剷除的剷除,該毀滅的毀滅。男人就要騎在別人的頭上作威作福,而不是被別人騎著的作威作福。
毛哥把手機放在旁邊的洗漱臺上,收拾了一下,重新拿上手機,走到衛生間,給自己沏了一杯清咖啡,然後看看躺在床上的冬眠小老鼠一樣蜷縮著身體的陳濤,這隻小東西。。。哎,你是怎麼跳進我的生命中的啊?
曾經有一天,一隻倉鼠闖入了正在以追逐老鼠為樂趣的自己的生活裡。倉鼠被蹂躪的渾身毛髮東倒西歪以後,含著眼淚的對自己說:“我是美麗的倉鼠,我不是灰色的、棕色的、黑色的普通老鼠,所以請憐惜我,請愛護我。”
而自己這是中了倉鼠的魔咒了,現在正在無意識的按照倉鼠的指令執行著愛護它的動作。
鼠鼠啊,明明你也有著啃木頭的大板牙,你也有著我不應該接觸的齧齒類的體毛。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就偏偏的那麼喜愛你。
當喜愛你變成一種癖好的時候,那就是我戒不掉你的象徵了。
你贏了,你贏了一個一隻手就能按死你的人類。
毛哥看了看擺在床頭櫃上的藍色甲殼蟲小鬧鍾,鬧鍾的指標正緩緩的滑向11:00。也是時候開始又一個淫蕩的一天了。
毛哥把手繪罌粟花的瓷質咖啡杯放在了陳濤的鼻子下慢慢的搖動著。清咖啡液麵上騰起的嫋嫋的蒸氣,帶著深沈的棕黑色可可香氣直撲向了陳濤的鼻孔。
毛哥彎下腰來搖了搖陳濤:“濤濤~~~懶豬~~~起床了~~~豬?開飯了啊開飯了,酸甜酸甜的菠蘿古老肉,起來晚了就沒有了~~~”
沒一會兒,陳濤就抖動著長睫毛的睜開了眼睛,若有所失的盯著毛哥搖動他的手臂看著。
毛哥很開心的笑著蹲了下來,雙臂橫放在枕邊歪著頭的看著陳濤,陳濤的那對微微上翹的長睫毛,形狀優美到能讓所有依賴睫毛夾生存的女性們都拿著扇子的狂扇,狂扇的作用是可以驅除自己內心因為嫉妒而產生的燥熱。
毛哥凝視著那對不停閃動的誘人睫毛,禁不住一個熱吻的印在了陳濤的眼睛上。
陳濤被他那有力的一吻弄得眼睛一陣模糊。
毛哥沒顧忌陳濤感受的揉了揉陳濤的頭髮:“桃桃,你可愛的好像一隻黑色的小蝙蝠,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專門在夜色裡出沒吃蟲子的那種。你知道我最想看什麼樣兒的蝙蝠?濤濤?”
陳濤微微搖搖頭。蝙蝠都穿著蝙蝠衫,還是真皮製的連體衫,很牛逼的一種動物。
毛哥馬上就揭曉了答案:“我想看穿著黑色皮褲衩的蝙蝠。啊哈哈哈哈哈哈。哪天你給我穿個黑色的皮褲衩看看?”
陳濤一下就精神了過來,我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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